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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嘉意》80-86(第9/10页)
挑挑眉,有些恃宠而骄的意思,“反正我瞒你,不是一件两件事了,你不原谅也……”
未尽之词,被妹宝忽然落下的吻淹没,大概因为很久没有亲吻,她吻得生疏又小心,毫无技巧可言,这让梁鹤深想起了他们刚结婚那会儿。
他眼中噙泪,胸腔处闷着的酸楚,逐渐被这份浓郁细腻的甜蜜取代。
干燥得吸一鼻子空气,都像是吸了一鼻子小刀的辛辣气候,他却变成一个汗涔涔的滚烫物体,梁鹤深久违地茫然,好像又回到那夜,他任她摆弄——当时是真的无法抵抗吗?还是他其实只想顺水推舟?
所以他才发自内心觉得,那一夜,是他们共同的莽撞,也是一场默契的豪赌。
赌她终有一天会爱上他,赌他照样能给她幸福。
这场迷茫持续了多久?没有去数,只是怀中的柔软体温让他变得迟钝,直到软糯的舌尖抵至齿关,一声不满又不悦的细弱哼唧闯进耳朵,他笑了笑,打开齿关的同时,含吻住她的软唇,被侵略的一方找回主场,成了侵略者。
这个吻被顺其自然地加深,搅得妹宝无法喘息,她抓住他薄薄的衣裳抠进掌心,继而隔着一层遮挡,感知到他灼热的皮肤,以及跳跃的心脏。
那一刻,有种急切的渴望在小腹酝酿——像个禽兽般,很暴躁的,她想撕碎这件衣服。
——人淹没在欲望中时,大脑会暂停思考,这个荒唐的想法刚冒出来,妹宝就实践了,没考虑过别的,但衣服品牌商替她考虑了。
质量太好,又或许是她手劲太小。
梁鹤深搂着她,亲吻不得不停下来,变成哈哈哈哈的笑。
当笑声停下时,这场纠缠变得更加焦灼。
——他恨不得把她一口口吃掉,梁鹤深在这瞬间懂了瘾君子的荒唐和可耻,急于得到一切的冲动渴望吞噬了沉稳和理智,让他疯狂地想要占据她。
他一把从她身下拽掉了被子,带着她往下挪,两人紧紧粘黏,妹宝能感知到,隔着一层布料……他挨挨蹭蹭的,勾着她。
双眼睁开,虚化的距离,理所当然是意乱情迷的一片昏沉暧昧,但妹宝知道底下的双眼盛满温柔笑意,他的手掌从她的脊背,缓缓游走去腰间,轻轻挑开。
肌肤相触,这熟悉又久违的感觉叫妹宝轻颤一下。
她跪在床上的膝盖在变软,尤其当他的亲吻辗转又去了她的脸颊、耳边、颈窝以及锁骨,寸寸游离往下,衣裳被捞开,他也捞起她翻了个身。
潮热的呼吸熨烫着身体,他匍匐着粗喘,又在她耳边,用极尽低哑的音调说:“怎么办啊,走得太急,没有带啊。”
他像是真的万分懊恼,尤其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刻,妹宝的手绕去他的裤腰,轻轻拨了下,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安抚他,只是无声引导。
梁鹤深僵了下,四目相对,他低头吻她的眼角:“你玩儿真的?”
妹宝悠长又绵软地“嗯”了一声,怯弱弱地说:“我只是觉得,你可能……没有自己以为得那么、那么……”
梁鹤深歪了下头,挑眉,侧耳。
“百发百中。”
“……”
第86章 第86章“快点,帮我啊”……
第二天,蜀绣班子搭上军用飞机,顺利撤回国内。
妹宝搬回南苑小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泡澡。
或许是回到了温暖如春的安全地带,又或许是浴室的香薰足够清新怡人,妹宝舒服到有些眩晕。
周遭浮动着团团白雾,雪白瓷砖上渐渐聚起水汽,又凝结成一颗颗的,宝石般晶莹,片刻,又滑落,在雾面的瓷砖上走出蜿蜒的线条。
这样微不足道的事,也让她觉得有趣、安稳。
耳边,“叩叩”两声。
梁鹤深磁沉温润的声音贴在门边:“梁太太,我可以进来一下吗?”
妹宝泡得有些疲懒,神思沉进水底还没能浮起,只是下意识地“嗯”了声。
轻不可闻的声音像是浴池里破掉的一个小气泡,外面的男人理所当然没给反应。
她又轻咳一声,还没来得及放大嗓音——
“咔哒”。梁鹤深推门而入,动作很轻,但仍是拨乱了空气中朦胧的浮云,他放了洗漱用品,再侧眸看过来,温柔地提醒一句:“别泡太久了。”
妹宝从浴缸坐起,胸部及以下都埋在厚实的白色泡沫里,她披散长发,朝他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
脸颊也是湿的,还被水温氲出一片娇柔的淡绯,像清晨惹了朝露的早樱,绽放在翩跹游走的白雾里,两瓣唇则更加鲜明,像极刚洗净的蜜桃,只是看着,那股清新的甜味就撬开他的唇,不由分说灌了进来,紧紧堵住了他的咽喉。
这一看,就没能收回视线。
浓浓水雾又升腾而起,转瞬填补了刚才被风拨散的空白。
妹宝瞧见他意图昭彰地滚了一趟喉结,眉眼带着清浅的笑意,反手阖门,转身,倚在洗漱池边,端了胳膊,一气呵成的动作,却带着十足的慵懒感觉,他就这么远远站着,掀着眼皮欣赏。
两人多久没有这样坦诚相见了?妹宝有些害羞,不知不觉往下沉了些,把下巴和嘴唇一并埋进白色泡泡里,直到漏了一嘴的味,不呛人,只是有点怪,她忙把泡泡吐出来。
梁鹤深垂着眸,低低笑了声。
妹宝秀眉一挑,嘴唇一抿,顶着视死如归的神情,在他的笑声中站了起来,赤条条的,只有完全可被忽略不计的小泡泡和虚渺的水汽聊作遮羞,这样的光景,无端加重渲染,晕出一片极尽挑拨的情/欲/靡/色。
脚底湿滑,她小心翼翼的,仍难避免地踩出一地水,倒映出天花板粼粼的光。
梁鹤深敛了笑,绷直身体,松了抱臂的动作,随时准备伸手去捞她。
然而妹宝稳稳走到了淋浴前,去冲掉泡泡,她先冲后背,因为不得不面对他,还抬着胳膊遮挡,她已经那么不好意思了,却又乖得过分,从头至尾没有对他说一句“不”,也没有流露出半点讨厌的眼神。
转身再冲身前时,她拨了拨背后的湿发。
纹身早就没有感觉了,和她的伤疤一起融入了她的身体,所以……她忘记了,而梁鹤深陡然僵住。
直到关掉花洒,妹宝转过身,对上了他水光潋滟的眼睛,他紧抿着唇,仍不可抑制在轻颤,这让她没由来地想起来了在塞纳河畔等来的日落——
当天际线
挤出一片甜橙色,微风撩惹,抖落出水面一条条波纹袅袅的碎金。
她向他走过去,因为大惑不解,甚至忘记遮羞。
一步之遥,梁鹤深伸手,握着她的手腕带着她转了个身,指腹贴去她的后背,顿一下,拨开那片湿透的头发,他低下头,亲吻她蝴蝶骨上像烈焰熔金的玫瑰花,白鹤张开翅膀,从火海中腾飞而出,也像是要飞出她的身体。
眼泪随之滚落,落在她的皮肤上,和清香的水珠融为一体,“什么时候?”他抚摸着那片热烈的风景,从蝴蝶骨,到背脊,再到她一度被头发盖住的颈侧,抚摸着这只耀眼的白鹤,颤声问,“疼吗?”
妹宝终于想起来了,她侧了脸,弯了眼睛和唇角,问:“好看吗?”
他不答,只是声音哽咽,也隐约掺杂了些愠怒:“我问你疼不疼?”他握着她手腕的手在收劲。
“你生气了吗?”
梁鹤深眼睫一颤,愣了下,然后苦笑一声,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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