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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这么狠。

    她身子晃了一下,葛老又接着说:“陛下的腿,虽医治及时,但需要几月坐在轮椅休养。”

    听葛老一说,沈微渔抿着唇,而葛老也不知道萧庭訚这伤势哪里来,若是人为,可谁有胆子会对天子下手。

    况且从腿伤的力度来看,那人定心狠手辣。

    葛老没有将揣测的事情说出来,反而看到沈微渔忧心忡忡,捋了捋胡须问道:“沈姑娘是身体不适吗?”

    沈微渔从思绪抽身过来,颔首道:“我近日胸口时常闷疼,不知葛老能否帮我看一下。”

    两人不知不觉中来到水榭凉亭。葛老打开药箱,为她皓腕垫着脉枕,一边捋胡须,一边沉思。

    沈微渔以为是之前受伤落下的原因,才会时常胸口疼闷。

    少顷,葛老松开手,叹息道:“沈姑娘时常胸闷,乃情蛊发作。”

    “情蛊?”这不是沈微渔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起初是萧庭訚对她提过,但沈微渔之间并未当回事,认为是萧庭訚挑拨离间。

    乍然一听,沈微渔眼里闪过不可置信,双手发抖,勉强挤出一抹笑道:“我体内有情蛊?”

    葛老 :“老夫当大夫这么多年,医术精湛,况且你这情蛊,老夫之前就诊断出来。”可惜他不知道怎么解情蛊,唯一知道解蛊的朝梣还深陷昏迷。

    葛老忧心忡忡,也不知道朝梣何时能醒来。

    沈微渔面色苍白,攥紧衣袖,能在她身上下情蛊的人,无非只有一人能做到。

    可之前她分明问过朝梣,他应当是不知情。可若是他知情呢?若是情蛊是他下的呢?

    沈微渔单单想到这点,难以置信的疼痛席卷全身,仿佛被千刀万剐般,一贯信任的人,怎么会骗她。

    她竭力压住心中的痛楚,温声道:“葛老可知情蛊在我体内待了多少年。”

    “老夫不是神机妙算,不过老夫师兄曾说过,你体内的情蛊已存在六年。”

    沈微渔骨节泛白,咬住下唇,不敢置信,情蛊在她体内待了六年,那时候朝梣还在她身边。而他身为苗疆人,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身中情蛊。

    朝梣在骗她。

    一旦知晓这点,沈微渔恍惚地站起身,想要冲到朝梣面前质问。

    葛老看她脸色不好,担心地道:“你放心,陛下知道你中情蛊,已经派老夫想办法解蛊。”虽还没有解开蛊,但也能安慰她。

    沈微渔听不见葛老的宽慰,喃喃低语着几句,“我不信”而后提着裙袂,去见朝梣。

    葛老见她行色匆匆,唯恐她出事,便拎着药箱跟上去,然而没追几步,十三不知何时出现拦住他道:“不必担心,陛下在府中安排众多护卫和暗卫。”

    葛老松口气,随后反应过来,吹胡子瞪眼,“你在偷听我们对话。”

    十三坦荡道:“嗯。”

    “你还真是没脸没皮,不过你既然听到,陛下那边是不是也知道了,还有沈姑娘之前不知道情蛊的事情吗?”葛老纳闷道。

    “她的事情,不必我们担心,陛下自有成算。”十三淡然道。

    葛老:“陛下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作茧自缚。”葛老抛下这句话,觉得这陛下真喜欢乱折腾,旋即拎着紫檀药箱子回去。

    十三不知道葛老为何说陛下作茧自缚,但眼下沈姑娘的事情还是要启禀给陛下。

    他身影一闪,消失在凉亭。几片落花,摇曳飞入泥土间。

    槐树依偎墙角,翠鸟一身缥青盘旦在墙围。沈微渔踩在石阶,翠鸟惊醒扇动翅膀逃走。

    沈微渔推开厢房的门,脑海混乱不已,也没多想今日护卫怎么没守在院外。在推开厢房大门,沈微渔往内走,刺鼻的苦涩药味,经久不散。

    她一眼见到躺在床榻的朝梣。

    这段时日,朝梣脸颊瘦削,躺在床榻恍若随时随地都能乘风飞走。

    沈微渔望着他的面容,不由想起两人在一起的一幕幕,彼时两人约好相伴终老,谁知老天不开眼朝梣死了。

    那段日子,她过得浑浑噩噩,回到沈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麻木过着每一日。直到在寺庙见到萧庭訚,仅仅一眼,沈微渔死寂的心才有翻滚的跳动声。

    之后她入了宫,一门心思接近萧庭訚。

    萧庭訚对她甚是不喜,但沈微渔为了肖像朝梣的这张脸,竭尽全力地讨好,欺

    骗萧庭訚。

    仅仅是为了肖像朝梣的那张脸。

    她那般爱朝梣,可他却给自己下情蛊,不信任自己。

    沈微渔攥住朝梣的手腕,望着他沉睡的面容,豆大的泪珠顺着眼尾落下。

    “你怎么能不信我爱你呢?”

    在娘亲死后,她孑然一身,孤孤单单地在沈府,遭受爹爹和哥哥的偏见,甚至被诬陷。她都没有抱怨过任何人,可朝梣的出现,宛若一盏烛火,褪去她无边的晦暝。

    沈微渔耳畔似乎响起寒风猎猎之声,眼前浮现,她当年在寺庙生病的一事。

    寺庙里的僧人不会看病,天寒地冻,下山请不来大夫,朝梣干脆背着她徒步下山。

    白雪皑皑,沈微渔浑身无力,任何话都说不出来,唯有记得朝梣背着她下山的宽厚后背,还有他侧眸望过来的担心。

    之后,少年忘记带银子,被敲门的大夫不耐烦让他们滚回去。

    他想用蛊毒威胁大夫,可身上的蛊毒都不在身边。

    再后来,挺直后背的少年学着旁人求药的姿态,下跪磕头,才换得大夫医治。

    沈微渔每每想到此事,黯然神伤。

    “我们之间,怎么会闹成这个地步。”

    躺在床榻,陷入昏迷的朝梣自是一个字都没回应沈微渔。

    她轻声细语地说了一些两人的过往,在离开时用手抚摸他消瘦的面容,泪水砸在他的指间,一下又一下。

    “情蛊一事,等你醒来,我再亲自问你。”她不能凭他人的三言两语,断定此事是朝梣所为。

    他是全天下最不可能伤她的人。

    沈微渔用锦帕擦干泪水,为他捻好被褥,出厢房时,翠鸟又围在粉墙,叽叽喳喳,一见到沈微渔便振翅飞走。

    她抬头望着翠鸟飞走,忽然心底有几分悲悯,鸟儿能飞到天涯海角,她却深陷一方天地。花团锦簇的爱意,不知何时被掀开腐烂的一隅。

    沈微渔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自己居住的厢房,可一推开门,发觉萧庭訚不知何时坐着轮椅出现在她面前。

    “陛下。”沈微渔收敛思绪,露出笑意。

    萧庭訚坐在轮椅,怀里是沈微渔的织金云鹤披风。他面无表情地斜瞥沈微渔,一眼看穿她的强颜欢笑,目光掠过她眼尾嫣红。

    “朕醒来,你不在,便过来寻你。”萧庭訚云淡风轻地道。

    “天寒地冻,陛下受伤,出行不便,下次若有事可寻婢女来唤我。”沈微渔攥紧锦帕,悲哀的心绪已经被压下去。

    萧庭訚淡然道:“朕不过闲来无事,况且葛老跟朕说你知道情蛊的事情,黯然神伤。”

    他倒是没想到由旁人告诉沈微渔,会让她有几分相信。可这岂不是说他连葛老都不如。

    萧庭訚垂眸,压下暴虐的心绪,漫不经心地道:“情蛊一事,待他醒来,应当能帮你解开。”

    沈微渔垂眸,低声道:“此事等阿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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