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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70-80(第11/15页)
算了。晋。江闭目:“你以后可以去惠明茶坊取钱。”
应长天方才颔首,但总归不太满意:“再加一条,我可以告诉你是在哪儿得的象牙牌。”
贪得无厌。晋。江握紧手中的象牙牌:“说。”
“弹劾应祯荣,直到他无官可做为止。”应长天道。
心疼他父亲么?倒还有点良心。晋。江直接答:“我在朝中没什么势力,现在恐怕做不到。”
应长天道:“那就想办法杀了他。”
晋。江不免沉默。
若是应亦骛在此处,不知会不会骂他“视人命如草芥”、“无法无天”这类话,这小子极为邪性,杀心太重,报复心又强,自己若助他,往后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应亦骛记恨。
晋。江道:“那你不必再说,我会自己去查。”
应长天倒也不再挽留,转身就走,不想一回头便撞着个刚出现在走廊尽头的身影,应亦骛盯着他,疑惑不解:“长天?”
他失手杀世子时,晋。江说应长天曾经有恩于他方才出手,可现今事已至此,这两人还有什么瓜葛?应长天为何连随从也不带,要放学这段时间故意避开自你做不到。”
说罢便要推上窗,却听少年道:“那边已将我派出,便不会换人。”
应长天垂首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分明不比自己大几岁,于是脱口而出:“杀过人吗?”
死士颔首。
应长天终于来了兴趣,在窗上坐下,问:“杀过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人?”
“奴杀过九人,皆是壮年男子。”少年的话语停顿一瞬:“身份不便透露,是上任主人之事。”
如此?应长天道:“你是我的死士,我问什么你便要答,不准有隐瞒。我再问你,你可知上一任主人是否已经找到象牙牌的主人?”
少年将头埋得很低:“奴不知。”
料他也不知道,应长天又问:“那你可认识一个叫华娘的人?”
少年颔首:“是。”
“她还活着吗?”
“奴前几日见到过她。”
还活着就好,应长天并不打算多问。他离开窗户,向床榻走去,并不忘随手指出一块地:“今夜你就睡在这儿,明日去惠明茶坊取钱安置好自己。对了,既然认了新主人,那便改个名字,以后你就叫梧夜,梧桐的梧,夜晚的夜。”
——
应长天到底不过小儿,要查他轻而易举,逐一考虑并排查过后,夜间晋。江进了一间茶坊,将象牙牌交予管事。
管事是个胡儿,看过象牙牌后,归还于他,又请他稍等,很快离去。
晋。江等待片刻,便听见脚步声在外间响起,门被打开的一瞬,一柄刀直直向他投来,他侧身躲过,也将佩刀拔出,直指门外人。
那人一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身形似乎也有些陌生,只能看出大概是个女子,抽出腰间另一把佩刀向他攻来,问:“那个小孩呢?”
晋。江抬刀抵挡:“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女子冷笑:“与你有关?”
二人互不相认,一来一往间很快打出门外,却也在打斗中越发觉得二人熟悉。再一次出击后,不知谁先突然停了手。
晋。江退开两步,收刀回鞘,再度问:“你与那小孩到底是何关系?”
女子不耐烦答:“我和他什么干系?老娘是他亲姑姑!你若敢欺负他,我定叫你不得好死。”
……
姑姑?
姑姑。
晋。江愣了许久,而后明了。他极轻地笑了一声,恍若叹息:“原来是你。”
那女子也为他的反应所意外,似乎想说什么,却也觉得荒谬,故而没有开口,直至最后晋。江垂下头,问:“这七年间,姐姐可还好?”
这样的称呼她太久没有听见,程萧若双眼倏然睁大,不可置信道:“……小蜧?”
她摘下面上遮掩,眸中泪光闪烁,不由上下打量眼前的人,又忆起先前打斗中的细节,生死之际尚且如此,他的表现更不似伪装,那便是真的了,她的弟弟的腿曾断过……程萧若怔怔道:“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晋。江垂头看向自己的腿,还未来得及回话,门边却忽然闯来个步伐慌忙的人,气都还未喘匀便对程萧若道:“春宁侯府有急事请您前去!”
第七十八章:
那场新昌十六年的清算,世人皆以为是寿德长公主先行谋逆,其实不然。
寿德长公主与太子交锋多年,太子叫自己的亲姑姑多次遇险,夺去她手中的权势,寿德长公主也叫太子服毒多年、无法生育。
原先寿德长公主已在年岁中逐渐放下野心,在朝堂上偶尔给予太子助力,也停去对太子的药,故而太子妃才能有孕。但太子不知从何得知了过去不能生育的原委,自应亦骛籍贯一事后,便彻底与长公主撕破了面皮。
二人仇恨愈演愈烈,皇帝的身体又再不能支撑,太子自身也是因着多年服用慢性毒药时日无多。李清妙已胜券在握,本预计三月出兵夺权,不料太子竟要玉石俱焚,先一步毒死了亲父,又迅速控制羽林掌握整个豳都。
新昌十六年一月,刚用过早膳后寿德长公主便与穆国公一同被召进宫中,原以为只是寻常的叙话,却不想一连几日都未归来。
程萧疏察觉到端倪,迅速安排人将程萧庐一家及程萧若送出了豳都,自己则独守府中。当夜太子便领兵攻入府中,将府中侍卫、府兵屠戮干净,太子本要杀他,却因着先前痴傻的缘故并未动手,犹豫过后只将他关入牢中,而后下旨将他押送至北地流放。
半月后,程萧庐一家也在走停去邓州的路上被找到,一并流放,程萧若则下落不明,直至今日。
——
“二姐姐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的?”程萧若忙问。
那管事为难答:“春宁侯府那说先前是回光返照,其实过去七年日日泣血,早已油尽灯枯了,大约就是今夜的事……主人现立刻去,应当还赶得上。”
晋。江已然迅速换了一身仆人的衣裳,程萧若则心乱如麻,匆忙带他前往春宁侯府。
程萧昕素来待人宽厚,春宁侯府陷入沉默而有条不紊的哀伤中,元斐钰和元凭陵站在她房间外,元斐钰似乎已经哭过一回,元凭陵则侧头死死咬住嘴唇不看他们,脊背挺直,倔强着悲伤。
“萧昕说不想再见我们,只要见你。”元斐钰已然猜出她身份,倒并未在意她身后的小厮,侧身让出一条路来,程萧若心中已有如火烧燎原,并未答话,一路跑到程萧昕的房中,程萧疏则紧跟其后。
记忆中那个温柔的女子已经憔悴无比,此刻恹恹地靠在软枕上,仿佛只剩最后一口气。程萧疏站在原地,忽然不敢再靠近。
前些日子死士不是同他说姐姐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吗?为何会如此?为何都不再给他些时间……等等他吧,再等等他啊,哥哥们都不等他,为什么姐姐也不等他?他们为什么都要走?明明他很快就可以、很快就可以——
“那是谁?”程萧昕气若游丝,却执着地看着他,声音微小到快听不见,问:“你是谁?”
程萧疏再抑制不住,上前将她抱住,失声痛哭:“姐姐,我是小蜧,”五脏六腑都不住抽疼,泪水一旦夺眶而出便再抑制不住,程萧疏紧紧搂住她不住颤声:“我是小蜧啊……姐姐,我是小蜧……”
他手忙脚乱地撕下面上的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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