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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30-40(第5/13页)
便紧紧往后一靠,应亦骛停歇掉在疯掉边缘的哭叫声,只剩下小声隐忍的抽泣。
应亦骛闭上眼睛,竟然有些困了。
他又同程萧疏的手行了回周公,不过这次是清醒着的。
年少在书院时,他也曾自渎过,不过都只为疏解,随手套弄便匆匆结束……却没有这样的爽快,如眼下这般被搅得濒临失控,每一滴眼泪都控制不住,想求饶却又眷恋。
也好想依靠,就像他现在这样,只需静静待在程萧疏怀里,由他抱着便好,什么都不用去想。
这样闲适的时候,程萧疏却偏要来打破他的安宁,彻底褪下他已经全然打湿的衣袍,问:“你怎么知道我找过张敞,乔煊柳同你说的?手抬一抬。”
应亦骛依他所言抬起手,便被全然拥住,这下没了任何阻碍,紧贴在一起似乎足以听到心跳,他却不敢去听,反问:“你就知道是他跟我说的?”
“张世伯的嫡孙似乎和他交情不错。”程萧疏问他:“你想不想下江南?我听他们说,诗人总要四处走走看看景色。”
应亦骛不答,程萧疏琢磨片刻,又道:“过几日宫里似乎有个什么诗会,你想去吗?我带你——”
“别吵。”应亦骛伏在他肩上小声呢喃:“好困。”
这场春雨在连看诗都他的手掌,还是不曾尝试跨出鸟笼。
“应亦骛,没有哪只鸟不爱自由的。”程萧疏不看他,大部分心思都用来逗鸟玩,嘴上的话却叫人听着莫名不太舒服:“但是飞出去的话,它们根本活不了,外边有很多猛禽,稍稍不注意就会死掉。”
又来,又来以鸟喻人,自己究竟哪里像他养的破鸟了?应亦骛冷声答:“世间万物,即便是蝼蚁也自有其求生之道,不过是你自作多情。”
程萧疏置若罔闻,只继续道:“你有一只很喜欢的鸟,这只鸟不亲你,喜欢别人,不听你的话,总是伤你的心,最终还想离开你逃到别的地方去。”
他关上笼子,抬头看向应亦骛:“如果是你的话,你不会气到想杀了他吗?”
应亦骛顿时明了,不自觉退回一步,双唇微张:“程萧疏你……”
他的背立刻冷下来,明明已然春暖,四周却都凉飕飕的,应亦骛强打起胆子答:“就算你是长公主之子,也不能肆意妄为、随性——”
“我不就是个混账么?少干一件事多干一件事都是个混账,遛鸟是混账,杀人不也是混账。”程萧疏骤然站起,吓得应亦骛眉心一跳,直直靠在墙上。
虽然慌张,但他还是抓着袖子极力驳斥:“简直胡言,人命岂由你如此践踏?”
但程萧疏止住了靠近,并未再动。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过跟你聊聊天罢了。”程萧疏回头重新拿起鸟笼子,扬长而去,不见身影。
应亦骛好久后才平息心情,做了一夜噩梦,战战兢兢,心有余悸。
好消息是,自那之后,程萧疏便鲜少再回穆国公府,多数时间都待在寿德长公主府中,十余天里,应亦骛竟然都只与他见了寥寥数面,二人见面也不说话,关系很是疏离。
程萧疏不在府上,应亦骛照旧过着自己的日子,他时不时与褚语海书信往来,渐渐也不再噩梦,只是不过几日时在府中遇到程萧若,对方问了他些话。
她穿着身官服,大概刚从大理寺回来,朝应亦骛一笑:“亦骛,这几日怎么没见小蜧。他去何处了?”
应亦骛答:“大约是鸟房。”
“你们吵架了?”程萧若开门见山。
应亦骛一时无言以对,听她了然于胸的语气:“哦,他是这样,心情不好就会在鸟房里待着,你无需在意。”
她这话说得很寻常,但联想起之前送程萧疏去岭南的事,应亦骛便不得不多想些:“四姐寻他有事?”
“没有,不过多问两句。”程萧若问:“我正好要外出去玩,亦骛一起?”
她还是头一回邀自己,不去自然不成。应亦骛颔首:“好。”
可直到下了车马,他方才知道自己到了怎样的地界。平康坊内灯红酒醉,气暖风香,应亦骛不由愣怔:“这里……”
“紧张什么?你还怕我五弟不成?”程萧若只问。
是了,他不过来一趟平康坊,又不做什么,还是程萧若带他来的,有什么好心虚的,又为什么要紧张、担心程五怎么想?
见他有所动摇,程萧若拉着他便往里走,也不再给人离开的机会,张嘴便喊:“苏娘。”
待一个婷婷袅袅的女子出来后,她又笑着问:“在哪个间儿?”
苏娘不答,只好奇打量应亦骛一眼:“这就是你五弟婿?”
“正是。”程萧若答。
“瞧着倒是个腹有诗书的人呢。”苏娘娇笑道:“和你五弟确实不怎么搭,难怪要那样不择手段。”
她们说了三两句,讲得应亦骛好不赧然,好在苏娘虽然话多,却也将人带到了雅间外,姿态极好:“请。”
门被打开,程萧若先一步迈入,应亦骛紧随其后,当场凝在原地。
原因无他,这雅间中只有两人,一个看着三十来岁,模样粗犷,发色微微泛红,瞧着像胡人,也同样饮得满脸通红……另一个便是程萧疏。
他单手托着脸,眼睛垂着,不晓得饮了多少,闻声不急不慢地抬起眼来,见到是应亦骛后,只问始作俑者:“程萧若,你做什么?”
“好啊,有家不回,所以连姐姐也不认了,还直呼我名。”程萧若自己都没大没小惯了,并不和他计较:“这位便是黔州刺史荆瑞渊荆兄?”
荆瑞渊起身举杯:“正是。”
黔州是上州,荆瑞渊官阶三品,高于程萧若,但他主动举杯便不是要拘礼的意思,程萧若便举杯回饮,各自入座。
应亦骛原本准备随程萧若,却见程萧疏又那样看着他,只得在他身边坐下。
人刚一沾座,一只手便悄无声息地握住了他的手。这种行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应亦骛知道无法抽手,只得掐捏他的掌心,反倒被握得更紧。
手背被指腹缓缓摩挲着,他虽一言未发,却自有番难言的缱绻。这便算是将那日的争执和恐吓都一笔勾销了,应亦骛也不觉渐渐停止挣扎,任由他十指相扣,摆弄着手指肆意交缠。
他小声又无奈地说:“你轻些。”
程萧疏也觉得自己握得有些用力,却不想松开。他好想他。
荆瑞渊再说了些什么,他都听得漫不经心,只在应亦骛掌心里一笔一划写着字。应亦骛被挠得好痒,极小幅度地抖着往他怀里靠,分辨出他写了什么后,忍不住转头嗔怪地瞪他一眼。
程萧疏觉得他好有趣,瞪人都好看,刚准备为他斟杯果酒也甜一甜,数支羽箭却骤然破空入内,一时蜡烛全息,雅间和外头的走廊都陷入黑暗。
应亦骛不免惊慌,程萧疏却已将他拥住,后知后觉的心安浮上时,屋中气氛骤变。
一场打斗开始得突然,人都不晓得是从何处涌入的,好不混乱。应亦骛只能察觉到自己始终被护着,刀剑相交声中,惊慌足以覆盖一切,他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血……有血?”他嗅到了味道,禁不住问。程萧疏不答,不过一会儿,外头喧哗起来,雅间内却寂静无声,他抚了抚应亦骛的背,说:“好了。”
苏娘带着几个男子进来,烛火很快被重新点燃,应亦骛不自觉抓紧程萧疏的手,依旧惊慌未定,不住发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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