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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60-80(第24/30页)
。邢爱卿的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尽早抓出那小公主的把柄么?”
听出他话外的意思,邢温书终究只是叹口气,顺他的意思转移话题:“臣明白了。今日陛下没有中毒之事传回小公主那边,她必然会有下一步的行动。在正式揪出罪证送走小公主之前,陛下一切饮食都由臣亲自管理,凡是旁人送来的,陛下切记不可乱动。”
说完饮食方面,他又补充一句:“对了,为防小公主那边决定铤而走险,这几日臣会继续守在陛下附近,陛下自己也要注意小心。”
谢安双知道要顾全大局,这一次没有反驳邢温书的话,一一应下来。
对此邢温书也放下些许的心,去给他准备他能食用的东西,多少补充些体力。
而直到邢温书离开后,谢安双终于忍不住半弯腰捂住心口,另一只手紧握成拳,直到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松开。
这大抵就是元牧说的间歇性复发了。
谢安双深深吸入一口气,赶在邢温书回来前恢复成平时的状态,镇定自若地吃完他送来的东西,全程跟个彻底的没事人一样。
邢温书被他骗过去,只以为他是真的恢复了不少,暂时松下警戒。
在谢安双说自己休息后,他便自觉到门外去守着,整日下来只有谢安双需要和送膳食时会进屋,其余时候随时在门口待命。
谢安双借此掩饰过陆续三四次的短暂复发,到夜间目送邢温书替他熄灯后离开房间,暂时松了口气,但又忍不住觉得歉疚。
按照邢温书之前的意思,他今夜指定又是要不眠不休地替他看护,可是他也不能让邢温书知道他状况复发的频繁性。
他不能再给邢温书同情可怜他的机会了。
谢安双让自己蜷缩进被窝里,房间内寂静无声,浅淡的安神香气息幽幽飘散。
然而不知是不是那药效与安神香相冲,平日里助他安睡的气味反而勾起了他体内的燥热,比之前复发时更强烈的灼烧感逐渐翻涌而上。
“唔……”
谢安双下意识咬住唇瓣,将临出口的痛呼尽数咽下。
即便知道邢温书听力不至于好到能听清他发出的细微动静,他还是要尽可能谨慎,不论如何都不能让邢温书察觉到异样。
他在床榻上将自己更加蜷缩成一团,企图缓解体内越烧越烫的痛楚,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这一次的复发远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几乎是恢复成刚中毒时的状态。
谢安双眉头紧锁,攥着衣料的指节在漆黑中已经开始泛白。
白日的痛楚再来一次的话,很有可能会撑不住的……
他微微仰头看向香炉的方向,在心底做出决定。
没有安神香必然会陷入他最不想做的噩梦当中,但从噩梦惊醒,也总比被邢温书察觉来得好。
谢安双单手支撑着身体,压制住体内翻涌的巨大痛楚起身,勉强走到香炉架子前,却在抵达前一个踉跄,连人带香炉架子一同摔落。
“砰——”
燃着安神香的小香炉滚落在地,正好熄灭了那浅浅的味道。
谢安双摔倒在地,也不知是安神香被弄洒,还是地面的冰凉缓解了他体内的燥热,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总算从方才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他在地上躺着平复了许久,之后才终于呼出口气坐起身,摸黑收拾起房间里的残局。
或许是邢温书又去到了屋顶上看守,房间内的这点响动惊不动他,直至谢安双慢吞吞地将香炉位置复原,门口都没有任何动静。
冷白月光从窗外倾洒而入,卷着些暮春初夏空荡荡的微凉,一如曾经无数个噩梦惊醒后,都只有他一个人的夜晚。
谢安双不经意又回想起上一次在围猎场中惊醒时,那一个温暖的怀抱。
须臾后,他看着自己被摔疼的手腕,自嘲一笑。
明明不想被察觉的是他,他又在可笑地期待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顶个锅盖偷偷溜走
不过大概也许可能,很快就到邢某人掉马和文案剧情了嗯
——
感谢【月霜安】的地雷mua!
感谢【物理是个小坏蛋】x3的营养液mua!
第77章 第 77 章
次日一早, 谢安双是被邢温书喊醒的。
昨夜没有了安神香的辅助,他体内的药效没再复发,但反反复复做了好几次那个噩梦, 基本没能安稳睡多久, 被叫醒后精神状态差得不行, 坐在床沿昏昏欲睡。
邢温书在进入房间时就明显察觉到房内气味不同以往,见他这幅状态不由得有些自责:“可是臣昨夜安神香的剂量放少了,陛下又做噩梦了?”
“哈啊……”谢安双打了个哈欠,“与你无关。是孤昨夜起夜,不小心碰倒了。”
他抬手揉揉眼睛,宽松的衣袖往下滑落, 恰好露出昨夜被撞得稍显红肿的手腕。
邢温书眼尖地留意到他的状态,皱眉询问:“陛下, 您的手是怎么回事?昨夜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谢安双这才想起自己手腕还有被撞到的痕迹, 下意识缩了缩手,回答:“无事, 就是昨夜起夜时撞到香炉架子罢了。”
“怎么弄成这样也不喊臣?”邢温书心疼地拉过他的手查看, “还好撞得不是很严重。陛下请稍候, 臣命宫人们准备些冷水。”
说完他就径直往屋外走去, 不给谢安双分毫拒绝的机会。
谢安双看着他在屋外交代宫人的模样, 最终只是垂下眼睫,默不作声。
没过多会儿, 宫人就端来一盆冷水, 旁边还有一块干净的手帕。
邢温书把手帕浸湿拧干,随后便走到谢安双面前半跪下来, 轻轻拉过他被撞伤的手, 将手帕覆盖上去。
冰凉的指尖与手帕覆上谢安双掌心与手腕, 轻柔的力度仿佛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谢安双看着邢温书专注的侧颜,还是没舍得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一个晃神的时间,反倒是邢温书先结束短暂的冰敷将手收回去,顺便温声叮嘱他用手时小心些,晚些时候再让元牧给他送来膏药。
他全程没有作出任何回应,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腕,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邢温书只当他是昨夜没休息好,并未多想,很快又暂时告退去准备早膳。
而直到把邢温书准备的早膳用完,谢安双才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
对于他来说,当务之急不是在这里思考什么情情爱爱的事情,而是要在元牧找到解决他体内药效的方法之前,继续尽可能回避与邢温书的相处。
所幸因为他状态不好,御书房里积压的新奏折他以一副十分理所应当的模样交给邢温书后,邢温书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于是今日几乎一整日,谢安双人在御书房,但心安理得地拒绝了所有来求见的大臣,让他们有事就去找邢温书。
而他本人躲在御书房旁边一个专门开辟的小房间,以补眠的名义不准邢温书打扰,实际上是百无聊赖地找了几本书打发时间,偶尔有大臣来时偷听一下邢温书与他们的对话。
自从关家世子的案子了解后,朝堂内暂时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官员们来说的也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本来就可以由身为丞相的邢温书直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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