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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风起长安》20-40(第4/30页)
弟骄奢淫逸,长安的繁华也是在奢靡之下,富贵人家挥霍无度,雍王倒是个例外。”苏荷笑着说道。
“惭愧。”奢靡的风气就环绕在她的周围,自朔方回来的路上她看到了许多饥民,看到了贫与富之间的差距。
用过早膳后,李忱将苏荷送回到了永平坊,刚下马车,急坏了的青袖便一把扑进了苏荷怀中,“娘子您去哪儿了,奴等了您一夜。”
苏荷回头看了一眼李忱,青袖当即明白,朝李忱作万福礼道:“小奴见过雍王。”
随后她又看了一眼跳下马的文喜,文喜走上前,做起了自我介绍,“雍王友杨喜。”
“雍王友是个什么官?”青袖疑惑道。
还没等到回复,苏荷便拉着青袖回了宅子,“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青袖回头看着李忱,问道苏荷,“娘子,您不让雍王进来吗?”
“管她作甚。”苏荷冷冷道。
“啊?”青袖愣住,边走边小声道:“昨儿您看完马蹄金知道崔郎君就是雍王后,不是挺高兴的吗,今儿怎就变了呢?”
“谁高兴了。”苏荷不悦道。
李忱回到马车内,昨夜与周王的对话她仍记在心中,“去大慈恩寺的病坊。”
“喏。”——
——进昌坊——
车轮压着夯实的黄土进入进昌坊,远远便听到了大慈恩寺作法的声音。
马车经过大慈恩寺但未停下,而是到了一处空旷的地界,这里极少有人影出现,坊墙一角建造了一座由土墙围住的病坊。
文喜扶李忱下车,随后推着轮车进入病坊,刚一进去,便闻到了一股恶臭。
文喜捂着口鼻,“郎君,这里真的有您要找的人吗?”
李忱摇头,因为她也不确定病坊到底有没有旧东宫存活下来的人。
除了乞丐,还有一些伤病患者,每日由寺院接济,因为周王的施舍,使得其中一部分人的温饱暂时得到了解决。
连声的咳嗽从病坊最里面传出,文喜听后皱了皱眉头,“郎君,这里比东西徒坊还要…”
就在他们继续往里走时,突然跑出了许多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乞丐,她们闻声而来,因为吃不吃肚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行行好吧…”
李忱点了点头,文喜便将身上仅有的几贯铜钱全部施舍了。
紧接着,李忱拿出一块玉向他们询问,“认识这块玉吗?”
出来的乞者她几乎都询问了一遍,却无一人认识。
“郎君,他们大多都是穷苦出身,哪里会认得这件宫中的旧物呢。”文喜说道。
李忱并不死心,“里面还有许多人,推我进去看看。”
“啊?”文喜有些担忧,因为这座病坊有数百人,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场面,也怕李忱染会上这里的一些疾病。
“无碍的。”李忱道。
文喜将她推入屋内,里面皆是行动能力较弱的病患,二人的装扮吸引了他们的目光,于是纷纷围上前,李忱拿着玉一一询问,半个时辰过去仍一无所获,就在她垂手之际,一个黑色身影突然蹿出,将她手中的玉夺走。
作者有话说:
目前没有文物证实唐代有推拉门,主要是唐代建筑留下来的实在太少了,不过从流传下来的古画中可以发现,门是打开的,而人物跪坐在里面,根据空间的合理推断,只能是推拉门。
雍王友(即亲王友)从五品的闲散官,意为陪伴亲王左右,并规劝辅导。
画圣吴道子也曾担任过宁王友。
徒坊就是长安城关押犯人的地方,区别于长安狱,万年狱。
坦诚身份,依旧希望双女主相爱的是以女性身份,不带有欺骗,爱的仅仅是那个人。
双强,虽然有男配,但只是推动情节的,感情线没有曲折离奇的各种误会,这点跟女庶王相似。
前卷剧情线以大女主为主,后卷有战争,李忱有八百个心眼子,其实蛮适合做某士、军师,苏荷心里和她父亲一样装的是家国情怀,适合为将,妻妻完美搭档。
第23章 秋风赋(九)
由于黑影的手实在太过肮脏, 导致李忱白皙的手背上被抹了几道黑色的印子,文喜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将黑影抓住, 用力握住他的手腕将玉拿回, “好大的胆子。”
乞丐们见状,纷纷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不敢再靠近李忱, 李忱推着轮车上前,“文喜, 不要动粗。”随后又拿着玉温和的询问着抢玉的乞丐,“你认识这个?”
乞丐一脸乌黑,五官中只能看清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他瞪着玉摇了摇头, 摇头的时候,李忱清楚的看到了, 他额头上有一块烫伤的疤痕,手臂上也有打架时留下的伤。
“行行好吧。”乞丐突然跪下来乞求道,他用力磕着头, 行为也有些疯癫, “给点吃的吧。”
原来他抢玉不过是为了温饱, 李忱感到很是无奈,便将配饰上值钱的珠宝拆卸下来给了他, “我没有带吃的过来, 不过你们可以拿着这个让寺院的僧人替你们换取粮食。”
乞丐抬头一把抢过珠宝,旋即便缩进了病坊的角落。
“继续问吧。”她拿出巾帕擦了擦手与那块被沾染的玉朝文喜说道。
“喏。”文喜推着李忱继续向前, 最后来到一间堆有土炕的屋子, 屋子四壁透风, 里面咳嗽声不断。
李忱想进去, 文喜却不敢推她入内,他走上前,担忧的与李忱说道:“大王,就让小人替您去问吧,这里面的病者,不知所患何病,您若有个万一,小人该如何交差。”
李忱思索了一会儿,“此事不能让你代劳。”便将自己头上的幞头解开取下,将黑色的裹巾展开,捂住口鼻系在脑后,“你在外边等我吧。”
文喜自然不肯,便也学李忱这般捂住自己的口鼻,他深呼了一口气后,推着李忱缓缓走入。
屋内散发着浓浓的恶臭,李忱强忍着心中的恶心靠近那些土炕上的病者。
但她拿玉询问时,土炕上躺着的人要么无力回答,要么便是不想搭理。
就在李忱询问了一周,将要放弃时,角落里有个头发凌乱的老者爬起身朝李忱开口道:“山薮藏疾,瑾瑜匿瑕。”
李忱惊讶的看着玉璧上瑾瑜二字,便向那老者靠近,“您认得这块玉?”
老者盯着李忱手里的玉看了许久,随后点头默认。
“文喜。”
他们将老者抬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这是废太子李恒禁步上的佩玉。”老者说道。
李忱大喜,问道:“老先生,您是?”
老者很警惕,上下打量着李忱,“小郎君谈吐不凡,又执旧东宫之物四处询问,想必不是普通人。”
“当年太液池落水案,我就是落水皇子中的其中之一。”李忱说道。
听到李忱的叙述老者便知道了她的身份,于是吃力的朝她叉手行礼,“小人是前东宫家令寺食官署食官令,掌管太子的饮食与酒醴。”
“您是太子恒的近侍,那您知道当年那件案子的真相吗?”李忱问道。
老者摇头,“当年那桩案子发生时,我并不在长安,太子恒好酒,由爱河东的乾和葡萄酒,当年因为易储之事,太子终日烦闷不堪,我遂亲自前往河东采酒,归来途中却逢东宫事发,我因不在长安,故躲此一劫,之后我便隐姓埋名躲了起来,如今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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