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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探花》120-130(第2/18页)
有包间,这才让陈今昭得了一席之地,来观看新科进士们打马游街。
锣鼓喧天,在沿街的欢呼声中,朝廷仪仗队举着"回避""肃静"的牌子开道。没过多时,新科状元穿着身崭新官服,身前带着大红花,骑马在前,领着新一届的新科进士们而来。
周围百姓爆发出更大的欢呼声。
各色鲜花、手帕、香囊甚至还有瓜果等等,下雨般的直朝新科状元他们扔去。好在他们都有准备,大多都撑了绸伞躲过这波"疾雨",同时也有维持秩序的金甲卫朝两旁商铺喝令,不得扔物。
陈今昭朝窗外探着身子,也随众人朝新科状元他们招手欢呼,激动之余也恨不得随着大家一道将手边物抛洒下去。
好在还有丝理智,没抓过桌边的酒盏扔下去。
整个半日,整条长街都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中。
直待新科进士们游街完毕,那种热闹的气氛仍久久不散。
沈砚与陈今昭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心中皆是激荡难平,亦各有唏嘘。
"朝宴,你可还记得吾等打马游街的情景?"
"如何能不记得。"回忆起从前,陈今昭不由唏嘘,"咱那一届的游街,算是别开生面了。"
旁人都是意气风发的新科状元,带着同样意气风发的新科进士,斗志昂扬的打马游街。反观太初七年那届,那是气呼呼的一甲三人,带着同样一群气呼呼的进士们,面色难看、外加分外不服的骑马游街。
现在想想那场景,也觉得分外喜庆,好笑。
陈今昭索性就哈哈笑了起来,"泊简兄,我现在还记得你当时的模样。我那会还在想,人的眼睛,怎么可以长在脑门上!"
沈砚也笑了起来,有些无奈摊手,"我有什么办法?我本就是冲着蟾宫折桂、奔着状元这头衔去的,哪知让平帝这一乱点,按在我头上这状元都显得名不副实了。你说说,我这心情如何能好起来?"
想想当时情景,这会觉得十分好笑,可那会,平帝的神来一笔,无论对他们一甲三人哪个来说,说是晴天霹雳都不为过。
陈今昭笑叹:"我当年会试,二甲我都没敢抱希望,哪成想竟被钦点为一甲。当时我的震恐可想而知,若有个地缝我当场就钻进去了,也省的面对同年们惊疑的目光。"
沈砚道:"你当我不想钻?打马游街时都恨不能找块布料兜头蒙住,免得旁人指指点点,说我亦是凭姿容上位。"
一个亦字,听得陈今昭挑了眼角,"话说回来,泊简兄若没这姿容,当年殿试时,怕状元这头衔还真落不到你头上。"
沈砚朝北抬手,"求之不得。"
语罢,两人又是一片笑声。
"不过这世间过得也真快,当年殿试时我才不过十六,如今都二十有一了。"
"的确,一晃也有五年了。"沈砚也不免感慨,"时间不经细数,眨眼功夫,我入朝为官都这般久了。"
陈今昭望向窗外,想着打马游街的新科一甲,不禁想到了远在荆州的鹿衡玉。这般热闹的场景,可惜对方没有亲眼见到。
"不知今岁年底,鹿衡玉会不会回京述职。"
她低叹了句,许久才听到沈砚的应声,"应该,会罢。"
不等陈今昭再说什么,沈砚就道,"一会我得回户部了,还有些公务需要我去处理。"
陈今昭忍不住问:"你这户部侍郎怎这般忙?春耕那会我觉得我已经算忙的了,你却比我更忙。户部有那么多事?可原先那户部左侍郎,我也没瞧见他忙成你这般啊。"
沈砚摊手:"初上任肯定是这般。等你升了工部侍郎,便知官大一级,事情更多。
望着沈砚离去的背影,陈今昭轻皱了眉。
她还是觉得,户部侍郎不至于忙成这般。
第122章
这日下朝后,陈今昭亦如先前几番那般,手握玉笏闷着头欲走。对于散朝后如何目不斜视、迅速出殿这项技能,这两月来她已掌握地驾轻就熟。
候在宣治殿外的刘顺眼疾手快的上前拦住。
"陈大人,摄政王在等您过去议事呢,请吧。"
殿前广场处停放了一辆朱漆四驾马车,其他朝臣皆远远绕过而行。便是遥遥路过时,依旧会深深作揖以示恭敬。
车厢未落车帘,里面人端坐着,不动如山的翻看奏折。
陈今昭顺着对方所示意方向眺望了眼,哪怕只是远远看个背影,都不由觉得腿肚子开始打转。
额头虚汗当即冒了出来。她怎么也没料到,那位今个散朝后竟没直接离开,却特意候在那堵她!
"我今个的确是有事。"她压根不敢过去,因为她已经一连五六日躲着没去昭明殿了,着实怕那位正憋了一肚子火等着对付她。遂磨蹭着不肯过去,还试图小声说服刘顺,"大庭广众下我过去也扎眼不是?大监,你跟殿下说说,待我忙完手边的活就会过去。"
刘顺对她这一套说辞,已听得双耳起茧。
"奴才还是那句,您跟殿下亲自说去罢。"他扯动面皮,又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对了,今个守宣治门的多了些人,您仔细瞧瞧。"
一句话,成功阻止了陈今昭欲逃的脚步。
急抬眼望去,就见远处宣治门处,金甲卫的身影赫然在列,正虎视眈眈的候在那。
刘顺见对方被震住的模样,可算心气顺了。
他老胳膊老腿的确是逮不着动若狡兔的探花郎,但金甲卫可以啊。这两月来,他可算见着了这位陈探花的行事是何等的阳奉阴违,旁人在殿下那里是事不过二,而她在殿下那却是有一就敢有二。
若不是真将殿下惹急了,那殿下今个又何至于亲自堵人。
他脸上熟练的挂起了谦卑含笑的面具,好心提醒,"公务紧要,千岁殿下大概还能再等三息的功夫。"
陈今昭打了个激灵,再不敢耽搁,急着脚步提心吊胆的往马车的方向奔去。
刘顺瞧着人被拽上车后,马车的车帘与窗牖接连合上,接着四驾马车驶离宣治门逐渐消失不见,便也不耽搁时间,直接赶往昭明殿提前布置去了。
昭明殿的内寝门关了一日一夜。
这次过后,刘顺每次过去请人明显顺利了许多。
但好景不长,堪堪没过上半月,他就眼瞧着那陈探花又开始故态复萌。
这不,她人出殿时明明余光瞄见了他,可还没等他近前,人就已飞快跑的没影了。
刘顺都想叹气了。他是没招了,除了殿下谁也治不了她。
陈今昭下值后,小心往屯田司外头使劲瞧了又瞧,好在没见着来堵她的马车。她拍拍胸口舒口气,往外走的脚步都带着轻松。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美如画。
长庚驱车载着她,一路回到了永宁胡同。
这个时辰家家户户燃起了炊烟,只是较之往常,今日的胡同显得格外的安静。
青篷马车停靠在了陈家小院前。
"咦,倒是罕见,竟不见稚鱼与呈安他俩出来。"
跳下马车的陈今昭奇怪的往虚掩的两扇院门处瞧了眼,往日听见马车的动静,他俩可是会急不可耐的会跑出来迎她。长庚边把路上买来的几兜点心帮忙拿下车,边道了句。
今个怎这么安静。
"是不是小姐与小少爷又吵架了。"
陈今昭就道:"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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