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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探花》60-70(第11/19页)
了,忙不迭认错:"殿下,微臣知错……"
话未尽,他就掐了她脸,俯就躬身咬了过去,强势封缄未吐之辞。另只手抚上她官服襟扣,颇为熟稔的迅速解开。
她跟跄的被推到墙边,衣衫半褪,被扯开的白色里衣凌乱的披在身上,半垂不落。
两人的气息胶着纠缠,直待人被掠夺的近乎窒息,姬寅礼方堪堪将人放开。掐着她面颊的手掌顺势滑向她的后颈拢住,他稍用力握住那细柔的颈子,宛如攥住了猎物命脉。
他俯视着怀里人,双眸满是纵欲的暗潮。
"你说,从哪张开始。"
沉重吐息的时候,他另只手在对方身上游移摩挲,极尽贪婪。往日他还会顾忌着对方的心情颜面而收敛些,可今夜却似是抛开了枷锁桎梏,由着自己的性子恣行无忌的揉搓,挑弄。
"殿下,是臣的错,臣知错了!"陈今昭仰面喘息,抓紧时间认错,"殿下说的是,是我有伤风化,有碍官箴,有损朝廷威严!殿下纡尊降贵教诲臣,可臣非但不领情还试图狡辩,实乃大不应该。殿下海纳百川,望您大人大量容臣这回!望殿下海涵,殿下开恩!"
姬礼盯着一抹血,开的墨色。
"你非是知错,只是怕了孤罢了。"他拢在后颈的手缓缓上移,在浓情与克制的交杂情绪中,触碰上了那细腻冰凉的墨玉冠,"陈今昭,你当孤不知,你藏在心底真正想脱口的话是何?是不是想骂孤,放浪形骸!是不是想骂孤,罔顾伦常!亦是不是想骂孤,行止不端,不顾礼法人伦!"
随着森沉的声音落下,墨玉簪被他毫无顾忌的用力拔下,随之披散而下的,是墨色绸缎般的青丝。在琉璃宫灯璀璨灯光的流转下,披落的乌发散落在如玉的肩背、胸前,衬得肤色愈发白皙细润,亦衬得面前人那张玉容灼灼生辉,夺魂摄魄,美得令人窒息。
陈今昭浑身血液好似逆流,之前那几回无论他榻间如何行事,却从不会拔下她的玉簪。这大抵是他给她留的两分体面,不让她于榻间做女儿态供他取乐,毕竟那对臣子来说是种侮辱。
可此刻他丢掉了这份克制,收回了他赠予的这份体面,亲手打破了这个界限。
而界限,往往是一点点突破的。若往后其得寸进尺,变本加厉,直将她逼得退无可退……待到那日,她该如何自处?
她心乱如麻,仓皇朝墙内侧脸,躲避着面前男人灼热的眸光。
姬寅礼失魂的看着,好长时间都未回神。
多像个美娇娥啊,美得像是要勾他的魂,夺他的魄。
他浑身血液都烧了起来,忍不住伸手去抚这张芙蓉面,像是被精怪引诱的浪荡男子,迷了心窍,走火入魔,什么君臣、人伦、礼法、规矩,统统抛掷脑后,此时此刻他只瞧的见眼前人,只想拥着人跌入鸳鸯帐中,共赴世间极乐。
于此一刻他好似与史书中,那些沉溺芙蓉帐暖的昏君们共了情,明了几分何谓从此君王不早朝。同时亦顿悟,自己与芸芸众生中的普通男子并无不同,皆为欲念所缚,一样的见色而忘形。
目色沉沉的盯着眼前这张生辉的玉颜,他手按上了金玉带,力道几分失衡的粗暴扯开。
"我怜惜你有何用。"他欺身上前,面对她示弱的水润眸光,丝毫不为所动,嗓音尽是欲壑难填的浑哑,"与其便宜了旁人,不如让吾尽兴享用,省得为旁人做了嫁衣裳。"
前半夜,自墙边到案前,再至双双绞缠着跌入寝榻中,姬寅礼强按着她,极尽欢愉之事。
行事中,在情难自制之际,他有过疯狂的想法。
他觉得这般行事还远远不够,像是隔靴搔痒,又似饮鸩止渴,只会让他心底的空虚与渴求越来越重。他想彻底将人占有,从内到外,彻彻底底,让人与他完全融为一体,真正的彼此相融。
这个想法何其癫狂,与他初衷完全悖逆,可他完全无法抑制。此疯狂念头一经浮起就全然占据他的心神,宛如癫思入骨,令他欲罢不能。
趁着此间炽盛欲态,姬寅礼盯着她的清润动人的眉目,伸了手逐渐朝下寸寸探去.
两人刹那僵住。
姬寅礼骤然收手的瞬息,刚才那股腾然而起的恶感,令他眸里无法自控的迸射出寒意。那一刻他脑中甚至陡然浮起,将人送去敬事房的冲动来。
强将那股恶感压了又压,他五指紧扣她的颈子,俯身吸吮绞缠唇舌,动作凶狠,带着股发泄的意味。
陈今昭浑身僵直宛如木头,若不是此刻唇舌被人咬住,怕要难以自抑的惊叫出声来。
"等孤再适应适应,再克服段时日,来日定也让你登回极乐。"榻间的帷幔从激荡摇曳渐渐转为静止垂落之态时,姬寅礼将人揽抱在怀里,指腹轻抚她濡湿的眉眼,"你也莫要排斥,咱们总要走这么一遭的。"
陈今昭听得是肝胆俱裂。
强支倦体,她睁着微红的双眸,嗫嚅着唇祈求道,"殿下,我……臣不在意这个。只要能给殿下带来欢愉便成,臣……"
"可孤在意。"
他径直截断她的拒绝,掌腹在那极细的腰间摩挲流连,几番暗示意味,"陈今昭,你还不明白吗,孤要你彻底成为我的人。我要入你,要占有你。"
不知何时,他对这人有了浓重的占有欲,已完全不满足这样隔靴搔痒的情事。他想与之更亲密,想看对方榻间情浓时真正的情态,亦如对方画上那般,两人不分彼此的绞缠,水 ru 交融,共赴红尘极乐,而非如今般似是他一人的独角戏。
这话却好似一道霹雳,恨不能将陈今昭当场劈成两半。
她不自觉地朝后撑缩,眸光既惊且疑,尤恐且慌。
"殿下!殿下曾亲口与臣承诺,不会行至最后,言犹在耳!可如今殿下却要戏臣乎?殿下,殿下!您金口玉言,岂能轻毁?望您三思,既允了臣,又何故负臣啊。"
姬寅礼抬掌强势按住她欲要后缩的肩,面上不为所动。
有些时候,他待她是会心软,可在某些事态上,他亦是郎心似铁。
"此一时彼一时,我承认,我的确是要失言。你要怨我,就怨罢,我不怪你。"他轻抚她红痕遍布的肩头,放缓了语调,"我知道你不适应,但我也不适应,可总要行这么一遭的。别怕,我听人说,你这第一回时……可能会痛些,但慢慢就会得了意趣的。"
这话非但安抚不了她分毫,却反而令她惊恐尤甚。
陈今昭不可思议的看向他,整个人如坠冰窟。他连这事都提前打听好了,显然不是临时起意!这一瞬,她除了感到心惊胆寒,亦感到无比的荒唐荒谬。
"殿下,臣,不想。请殿下,收回成命。"
她想起身朝他跪下请命,却被他掌腹牢牢按住,动弹不得。他看着她,眉间情绪未动分毫。
"既是成命,如何收回。陈今昭,你是要逼孤吗?"
"臣不敢!"陈今昭不敢直视他不近人情的漆黑双瞳,只能放软了姿态,祈求他最后的一丝不忍,"殿下,微臣不好此道,殿下苦苦相逼,是要逼死臣吗?"
榻间的氛围一下子冷了下来。
"听话,收回你的话,别逼孤。孤不想对你动硬的。"
他抚摸着她柔润的颈子,声线平和的说着,可话里的辞锋却无端刺骨,与温存时候的缱绻判若两人,让人心颤。
"殿下,臣还有用……"
"孤不缺得用的臣子。"他坐起了身,也顺势将人搀了起来,抬起指背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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