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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探花》50-60(第7/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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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吾不行至最后。"
姬寅礼的动作几乎失了力道,恨不能将人藏起成为他一人的心头好,又恨不能生出血盆大口,能将人一口吞了。
"你怎能让我失乱这般.……"他湿热的呼吸急乱打在她柔细的背上,要不是还有丝理智压着他,此刻怕已强压了人行至最后。
"陈今昭,你说你何德何能,缘何让我如此为你失狂?"他掐过她的脸,迫她转向他,粗息挟着抹凶意,"纵是妲己转世,为何不去投个女胎?"
外头的刘顺听见屋里主子的唤声,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他端着两套新衣物入内的时候低着眼没敢乱看,当然也看到不到什么,因为他那主子就裸着精壮上身堵在寝卧房门处等着呢。
只是退下时,好似听见了一两声极轻的抽泣声,但声儿压得极低,几乎细不可闻。
"是我孟浪,吓着你了。"
姬寅礼抖开衣裳给她披上,环臂将人温柔揽抱着,掌心抚着她清瘦的背,不时拍拍安抚。微阖凤眸他深吸口气,强压下那股又要再起的火燎似的冲动,心中暗付,今夜他到底还是激进了些。
"今日我吃醉了酒,害你受惊了,确是我的不是。"见人被他折腾的无力倚靠在他胸膛上,不言不语只微不可查的颤着身,他又忍不住心软了。今个他这番强势的逼迫,虽然对方全程没敢反抗,但他亦怕其心中想不开,愤懑至极而至抑郁生疾。
"心中负担莫要过重,只要未行最后那事,便不算龙阳君。因而你我二人,只是比普通君臣亲密些罢了,其他的没什么不同。你也读过资治通鉴,也知史书,便也明白从古至今那些分桃断袖的君臣不知凡几,比之他们的龌龊不堪,你我二人亦算清白。"
他轻抚她肩背,侧过脸在她耳边亲了亲,柔声安抚,"你我也算发乎情止乎礼罢了,不必想太多。你也放心,此间事,不会朝外泄露半分半毫,完全不必担心名声之事。"
握着她的肩,他骨骼清晰的手稍稍用力将她拉开些,借着外间投来的光,仔细观察她的面色。
"现在可告诉我,你现在是如何想的?"
陈今昭下意识的就躲闪他的目光,低了眸,嗓音犹带几分颤音,"我想尽快,去工部任职。"
姬寅礼的眉眼压了三分,他要听的自不是这个。
眸光在她那红肿破皮的唇瓣上流连,再往下便是不必看,他亦清楚的知道那白玉般的皮肉上烙上了多少指印吮痕。
"成,吾会尽快安排。你还有何愿望,尽管提出。"
"其他的,微臣希望一切如常,望殿下不必特意优待。"
一段时间死般的寂静后,姬寅礼最终败在了对方含泪的眉眼中。罢了,或许是少年人的自尊作祟,随之去吧。
"这一切都依你,但一月中,本王希望你能有两回,肯入宫陪陪我。"
陈今昭脑中不由浮现起这一夜的混乱与癫狂,身子骨都不由打了个颤。但她到底还是应了,因为她压根也拒绝不得。
姬寅礼舒缓了眉目,本来欲望得到纾解的他,此刻瞧起来愈发是温情似水。
"我给你令牌,若有事,可随时入宫寻我。"
第55章
约莫子时,姬寅礼就遣人将陈今昭送回了家,并让她补了病假折子,允她于家中歇整两日。毕竟她面上脖上的痕迹有些明显,第二日上值难免引发众人诸多猜疑。
深夜归家,她的异常能暂且瞒哄得住上了年岁眼神不济的陈母,却瞒不住心细如发的枕边人幺娘。进了耳房后,幺娘再也忍不住满目的惊愕,失态的将人打量。
眉目含倦,眼尾殷红,最醒目的莫过于绯红至充血的朱唇,殷红肿胀宛如涂朱,哪怕借着屋内极为微弱的烛光,都能看清上下两瓣唇几处破损渗血的痕迹,细细碎碎,不知是被人吮破还是咬碎。
这些痕迹还不过是其一,更遑论其白壁面颊两侧淡淡的指印,以及露出领口颈侧的半边咬痕。
幺娘指甲抠进了手心,内心诸多纹动的情绪中,担忧占了上风。她不认为她表兄此番情态是宫内的哪个狂浪的宫女或宫妃所为,毕竟她知道对方值宿的地方行走的都是男人或宫监,所以她更倾向于是男人所为。
尤其此刻见对方垂眸缄默坐于榻边,面色不似欢愉模样,她便排除了是两情相悦的结果。再想表兄既能被允于深夜归家歇整,那么想来宫里的那个男人权势不低,只怕是个位高权重的上官。
"幺娘,给我打盆水来吧。"陈今昭微哑着嗓子说道,打破了室内的空寂,"夜里别折腾的去烧水了,直接打盆凉水过来就行。"
幺娘低头出去后,陈今昭起身脱了身上的官服挂上了木架。这身青色官服,除了内里没有层层补丁外,外表若不细瞧的话看起来与她之前的那件别无二致。
这件做旧的官服,显然不是一两日之功。
陈今昭的目光从这件官服上收回,抬手慢慢解了身上衣服的细带。素白的中衣,亵衣,皆是新做的,衣料皆是上好的绸缎。
深吸口气,她抛去脑中的杂念,将衣服亦挂上了木架。
娘端盆进来时,险些被眼前场景惊得摔掉手里的水盆。
但见那玉骨冰姿的身子骨上,诸多痕迹深浅不一,层叠覆盖的指印、布满全身的吮吸唇印、以及几处瞬丧心病狂的噬咬齿痕,更别提无处不在的搓弄揉磨的痕迹,周身皮肉没处好的,打眼望去简直触目惊心。
"不必担心,我的身份暂且没有暴露之危,毕竟宫里那人非是龙阳之好。"陈今昭让幺娘端水过来,浸湿帕子绞好后轻轻擦拭着胸口,可纵是力道放轻还是没忍住嘶了声。缓了缓,她继续道,"幺娘,那物在亵裤上缝紧些,力求再贴身点。"
她今日亦能感到对方的避讳。他那全程恨不得远躲着她下边身子、不肯碰一分一毫的架势,如何还能让她看不明白对方的性向。更遑论,还有对方榻间失语吐出的那句,更是让她确认了些事情。
现在她唯一庆幸的就是这些年出于谨慎,饶是没人怀疑她的性别,自己依旧做的全面。否则就今夜这番突发状况,她怕是难以收场了。
打湿的巾帕擦拭着胸口,忍着针扎似的疼痛,她心里不住盘算,得尽早去工部任职。她得早些做出功绩来,好歹争取在朝野中有些举足轻重的地位,让对方动她时亦有所顾忌。
幺娘低了眼,不去看那被吮破的红肿 ru 尖,此刻亦好似明了对方要她去抓药的用意。半月来那副药只抓了四回,还得再抓个六七回方能抓齐,想至此,她不免暗暗心道,得抓紧些时间将药给凑齐了。
卯时过后,宣治殿前净鞭三响,文武百官行三跪九叩大礼,迎摄政王千岁入殿。
见今日朝议那位殿下并未带新君过来,跪迎的众廷臣们皆暗松口气。与这位千岁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他们就算再愚再钝也都多少摸清了这位的一二脾性,譬如此刻,其未携新君过来就代表着对方心情尚可,朝议时候多半是好说话的,反之,那便代表这位心情极恶,朝议时会冷眼旁观那位傻新君上蹿下跳又哭又叫的踩踏群臣脸面不说,还会事不关己的让他们将奏请的折子呈递新君,丝毫不管廷臣们的死活。
金碧辉煌的銮殿内,被禁卫军簇拥入殿的摄政王拾级而上,至龙椅左侧的紫檀木太师椅上撩袍落座。
禁卫军持戟而立,朝臣文武分列,持笏再拜千岁。
"诸君不必多礼,都起罢。"
上座之人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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