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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纪轻舟纪云倾》20-30(第6/22页)
把人扛在肩上,骆明煊的嚷嚷声便已传入耳际。
“欸元哥,你这也太不便了,我来扶他吧,阿佑,你好好顾着你家少爷!”
“区区两杯……”
“别区区两杯了,过来吧你!”
解予安微蹙眉头,尽管知道对方这个提议没有问题,心里却莫名地觉得这样不妥。
骆明煊没等他思考,说完就热心肠地抓住纪轻舟的右手臂挂到了自己后脖子上,稍一使劲,将人拉了过来,半拥半揽在怀中。
接着又用空闲的那只手提起了纪轻舟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扭头说道:“走吧,送你们到车里。”
解予安肩头一空,熟悉的气味也随之消散。
他心底无端地感到烦闷,一言不发地拿起靠在椅边的手杖,在黄佑树的指路下走出包厢。
夜晚的街道华灯闪烁,路面上人流却比往常稀少。
一辆汽车疾驰而过,车灯光芒穿透薄雾,映照出蒙蒙细雨。
解予安嗅到空气中潮湿的水汽,才恍然反应过来,他的心烦与气闷原来是下雨天所致。
年幼时住在苏州,一到梅雨季便没日没夜下个不停,既阴暗沉闷又潮湿黏腻,老宅里永远充斥着木头腐烂的霉味,连床铺和棉被都是潮乎乎的,像融了浆糊。
所以他向来厌恶下雨。
骆明煊将纪轻舟扶进车里后,打了声招呼就匆忙回酒楼了。
解予安在黄佑树的帮助下坐进车内,掸了掸肩膀和袖子的水珠,嗅到密闭空间里另一人的气味,心情稍微好转些许。
后车座的空间狭窄,解予安不可避免要和纪轻舟贴着手臂肩膀而坐。
随着车子调转方向,他感到身边人陡地向车门倾斜过去,便急忙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人拽了回来。
结果这一下似乎捏得过于使劲了,都已醉得昏睡过去的人硬是被疼醒了过来,发出了轻轻的抽气声,咕哝道:“轻点,痛死了。”
解予安松开了手,不冷不热问:“醒了?”
纪轻舟仍在酒醉迷糊中,听见这低沉而清冷的音色,眯着眼瞧了他几秒,没认出来这帅哥是谁,但潜意识里觉得挺亲切的,就随意地“唔”了一声,抱住对方的手臂,头一歪枕着人肩膀继续睡了。
解予安不喜与人这样亲近,但黏在身上的潮湿雨气令他不想动弹,无奈之下,只好维持着这个姿势,直至回到了解公馆。
经过二十多分钟的行程,到家时,纪轻舟已从昏睡状态中脱离出来,尽管仍神志不清,但起码有人搀扶时,能自己走路了。
只是他不要黄佑树搀扶,就只肯挂在解予安身上,扯也扯不过去。
“少爷,要不我再叫两人来……”失败两次后,黄佑树想出了请帮手的主意。
解予安叹了口气,一手握持手杖,一手搀扶着醉汉,说:“走吧。”
花费了足足十几分钟的时间,解予安总算将人带到卧室,放在了床上。
雨夜的天气偏凉,他却出了一身热汗。
黄佑树同样松了口气,瞧了眼坐在床沿目光呆然的纪先生,他想了想提议:“我去给纪先生放个热水,帮他擦一擦吧?”
解予安脱下西服外套搭在床边,不无冷淡道:“一天不洗不会发臭,你去煮碗解酒汤来。”
“……好的,少爷。”黄佑树应了声,心里暗叹纪先生也是可怜,每天尽心尽力地服侍少爷洗漱,轮到他自己无法自理时,少爷管都懒得管。
随着黄佑树关门离去,屋子里霎时寂静。
解予安正要去沙发上坐会儿,转身时,右手却被几根细长的手指牵住,他顿住步伐,虽看不见,还是回过了身问:“怎么?”
纪轻舟思绪混乱,他明白自己喝醉了,却不知自己在哪,意识恍惚间回到了在现代的时候。
瞧着眼前穿着西装马甲的英俊青年,便将他当成了酒吧的侍者,嗓音微哑地说道:“别走啊,给你小费,再陪我喝点儿。”
解予安无语地别开脸,刚要抽出手,对方又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不对,不对不对,你不是服务员。”
“怎么眼睛上还绑个布条啊,玩这么大,哪家的男公关啊?”
他说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眼神发蒙地嘀咕:“床,我这是在酒店?我在酒店叫了男公关?原来是我玩这么大啊……”
解予安懒得理会这醉鬼,强行地挣脱了他的手,结果转身时却又被勾住了后腰的皮带。
“说了别走嘛,”纪轻舟纤长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后裤腰,旋即又握住了他的手腕道:“一次两千,今晚陪我。”
“什么?”解予安皱了下眉。
“嫌不够?那你想要多少?十万块,包你一个月行不行?”
该死的,长得好的男模就是费钱……
莫名其妙的,纪轻舟又觉得对方身材这么好,可能某个模特。
“你每日都在外面接触什么?”
“我?打工啊,收入虽然不多,好歹也有个六位数,你考虑考虑,我在上海还有两套公寓,你跟着我,肯定让你舒舒服服过好日子。”
他喝醉了,声音也软了下来,即便这般寡廉鲜耻之言听着也像在撒娇。
解予安明知他是神志不清说胡话,还是用嘲讽口吻问:“六位数?在哪?”
“在……银行。”
“哪家银行?”
“这不能说哦……”虽然喝醉了,还懂得要守住私密信息。
见人依旧站着不动,面孔也颇为冷峻,他有些急色地站起了身,一边咕哝着“做男公关,这么傲可挣不了钱”,一边伸长手臂,顺着那黑色的皮带从后边环住对方的腰腹,手指灵活地一拨,解开了皮带的卡扣。
“别愣着了,我可是花了钱的……”
解予安不耐地捉住了他胡作非为的手,紧接着反手一勾,解开纪轻舟裤腰上的皮带,哗的抽了出来。
“唷,你怎么比我还心急?”
纪轻舟在身手的灵活性上本就比不过军人出身的解予安,此刻喝醉了酒,反应更是慢半拍。
还没想通对方是怎么抽出自己皮带的,双手就被解予安用皮带死死地捆在了一起。
等到黄佑树端着解酒汤进来,便见他家少爷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而纪先生虽说是躺在床上的,双手却被捆着,和那温莎大床的床头柱绑在了一块。
白衣青年的衣衫发丝均凌乱,眸子里晕着水雾,脸庞肌肤因不断磨蹭着枕头也染上了一层薄红,嘴唇更是被自己的牙齿咬得殷红,边挣扎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恳求和咒骂。
“好痛,你松开我,狗屎的,不玩了我……”
“投诉,我要投诉,业务差,还虐待顾客……”
“错了我错了,放了我吧……”
“少爷,这……是不是不太好?”
黄佑树将解酒汤放在茶几上,有些于心不忍地询问。
“撒酒疯,先绑着再说。”
黄佑树闻言没别的办法,更不敢多看纪轻舟,只好岔开话题道:“那我去给您放洗澡水。”
解予安应了一声,没再多言。
到底是醉得意识不清了,纪轻舟挣扎了七八分钟就累了,闭着眼不到两分钟便昏睡了过去。
待解予安洗完了澡躺到床上时,身边人早已没了动静。
他深知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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