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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陛下类卿》40-50(第7/28页)
,顾忌天下礼仪,可到头来,朕为何要顾忌烦冗礼节,为何要怜惜你一个处处欺骗朕的女人。”
沈微渔听到这句话,攥紧的双手沁出细细的汗珠,不妙的思绪放大在心中,耳畔似乎传来野鸟惊恐的叫声。
白沙罗帐陡然被撕碎成飞絮。
无力的求救被吞咽在喉咙里。
她纤柔的小腿被并开,罗袜早早消失不见,不容置喙的力道,犹如狂风骤雨,令琼花颤颤巍巍,惊恐之余,瘦削的双肩与颈部紧绷像拉开的琴弦。
细细碎碎的低吟夹杂痛苦,从日醉西山,到明月星朗,再到天色露白,断断续续。
鎏金牡丹的烛台蜡烛早已熄灭。
双手无力垂下,犹如折断的玉芙蓉,顷刻间另一只修长的手臂,不容置疑地拖拽其被褥。
“不——”断断续续的低吟,痛苦不已。
“这是你欠朕的。”男人低沉的嗓音,犹如戛玉敲冰。
可他摘花蹂躏的本事,却残酷至极。
仿佛致人于死地,又夹杂几分无望-
沈微渔醒来,已不知过了几日,浑身隐隐约约作痛。
她强撑不适 ,垂头见身上的衣裳已经换了干净的一套,脚稍稍一动,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她环顾一周,殿内门窗紧阖,一扇翠屏,三三两两矮几,陈设简陋,不像有人居住。
尤其是殿内,唯有一盏鎏金牡丹的烛台放置蜡烛,一灯如豆。
沈微渔迫切地想起身,看看能不能找到办法逃出去。
她还没动,殿门忽然被推开,晨曦的碎金倾斜而入。
沈微渔觉得刺眼,用手遮挡光晕。
少顷,殿门阖上,刺眼的光褪去,沈微渔松开挡住眼睛的手,才惊觉殿内将晨曦挡住,一丝余光都透不进。
沈微渔心中甚为惶恐,也不知道朝梣知不知道她在皇宫。
她心中思绪乱糟糟,眉梢瞥见萧庭訚走近。
萧庭訚一袭金丝玄袍,衣袖镶绣的蟠龙张牙舞爪,沈微渔瞥了一眼,觉得晃眼,竟不敢再看。
因此也她没察觉萧庭訚今日所来,手里还亲自端来楠木托盘。
直到萧庭訚面无表情地将楠木托盘放置在她跟前,掀开布帛,露出里头的物件。
沈微渔瞳孔一缩,不明所以地望向他。
但见托盘有四样东西,一样是金柄镶嵌玛瑙的短刀,一样是精巧绣着牡丹的帕子,另一样则是一只药瓶,还有一样则是玉制的棍子。
“这是何意?”沈微渔瞥见金柄镶嵌玛瑙的短刀,心里生出畏惧。
“你以为朕会轻而易举放过你?”萧庭訚面色冷静,将短刀从刀鞘取出,露出尖锐的刀锋。
沈微渔害怕地往后一躲。
可她能躲哪里去,这是关押她的“牢房”,作为行刑者,萧庭訚轻而易举拦住她的腰肢,不顾其愿地拖拽到面前。
直到短刀尖锐地对准她的眼珠。
恐慌瞬间席卷她的四肢百骸,耳边也嗡嗡作响,浑身发抖。
“莫怕,朕不会让你死。”萧庭訚安抚她,温声细语,可接下来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般,将她震慑当场。
“你惯会这双眼睛骗朕,所以为了以后不骗朕,需要挖下来。”萧庭訚语气骤然冷下来。
“不!”沈微渔不知从哪里生出力气,明明害怕地在流泪,却还是义无反顾握住他的腕骨,恳求地望着他。
“你想留下双眼睛。”萧庭訚居高临下地睥睨她。
面无表情的面容上,令人捉摸不透。
沈微渔恐惧地颔首,死死拽住他的腕骨,生怕他真会对自己下死手。
萧庭訚:“既你不愿意当瞎子,那你想当什么。”
沈微渔凝眸望着面无表情的萧庭訚,想起前几日他对自己的折磨,咬了咬唇道:“我当陛下的女人。”
她说这番话,已经抛下脸面,脸颊绯红,羞赧之意,一览无余。
萧庭訚收起短刀,沈微渔松下一口气,可他又冷冰冰道:“你也配。”
他的话毫无起伏,像一潭死水,却将沈微渔吓得气息紊乱。
不就是骗他,萧庭訚何至于如此待她。
沈微渔心底涌入无名的怒火,可眉梢却瞥见他拿起玉制的棍子,心头一悬。
“陛下,这是何物?”沈微渔咬了咬唇,佯装无事发生,可当萧庭訚平白无故斜瞥一眼,心里顿时紧张不已。
“你既不愿意当瞎子,可你会跑,反正你以后会永远待在这里,也不会下床,留着这双腿走路作甚。”
萧庭訚轻描淡写地道。
沈微渔的小腿忽然冒出寒意。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地一把推开萧庭訚,迫切地想要逃走。
萧庭訚却不阻拦她,冷眼旁观她起身,却被锁链拦住。
他旋即指尖一勾,将锁链扯回来。
沈微渔猝不及防地跪在地上,还来不及反抗,却被拖拽回到他的身边。
“你……”
萧庭訚面色平静如死水,一字一句地将托盘里的物件用于何处,告知她一二。
“你的腿若是废掉的话,会疼出声,朕怕你会咬伤口舌,帕子会塞你嘴里。至于药瓶里装的则是让你四肢无力,没有力气反抗的药丸。”
伴随他一字一句,沈微渔面如死水,秋水剪瞳泛着恐惧。
她的内心迫切地生想逃跑的意图。萧庭訚却攥住她脚踝的锁链,像是牵住她的生机,让她无处可躲。
“陛下,我只是骗了你,为何……为何……”她颤抖地说不出话,眼眸的泪像春雨浸染面颊 。
若是以前,萧庭訚怕心中早已怜惜。
可是眼下,萧庭訚抚摸她的脸颊,眼底闪过憎恶的神色。
“你只骗了朕这一件事吗?”
沈微渔心头一惊,他这是知道自己的全部所作所为吗?
她慌慌张张地想辩解,可萧庭訚扣住她的下颌,“你跟齐保早就相熟,是他帮你逃出宫。”
此言一出,沈微渔如遭雷击。
他竟连这事都知道。
“陛下,是我几月前见他可怜帮了一下他,后来我想出宫便胁迫他帮我出宫,千错万错都在我身上。”
沈微渔央求地牵着他的衣袖,将罪揽在自己身上。
一缕寒风不知从哪冒出,卷起他的衣袍,烛火摇曳。殿外,寒风瑟瑟,落花似飞琼飘飘。
萧庭訚静静地睥睨她,面无表情,犹如深潭,看不清深底。
半晌,萧庭訚道:“他的证词跟你截然相反。”
一霎那,沈微渔唇角发白,双手无力松开,垂坐在地上,任由寒风侵肌。
“陛下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问我。”沈微渔如濒临绝境的犯人,不再挣扎,仰起头苦涩地问他。
萧庭訚也在问自己,为何知道真相还要来质问她。
他凝望着沈微渔的眼眸。有痛苦,有不安,却独独没有他想要看到的东西。
萧庭訚面无表情地道:“朕想知道,你还会骗朕吗?”
一句话,将她彻底钉死在这瑶台琼室。
她罗裙遮掩下的小腿,被涌入森森寒意。
第43章 第 43 章 她喜欢这张脸,不如毁掉……
“我是骗了陛下, 可齐保是无辜。”沈微渔伸出手,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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