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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陛下类卿》30-40(第22/27页)
是当她靠近,馥郁的香气——
那截绷紧,任人采撷的玉颈,像熠熠生辉的宝珠。
萧庭訚拢了拢衣袖,目光别开。
沈微渔却轻扯他的衣袖,将萧庭訚的目光拢回回来,展颜一笑,如盛开的芍药,美不胜收,缓缓靠近。
萧庭訚扯了扯唇角,又终难自持帘下眼垂,“不成体统。”
沈微渔分明什么都没做,平白无故被他说了句,“不成体统。”仿佛能掩盖心中鼓动的心跳。
“陛下,你在怪我吗?”沈微渔露出笑靥,温温柔柔,并未动怒。她悄无声息将令牌塞在他的掌心。
两人掌心触碰,沈微渔碰到他冷汗涔涔的掌心,心下一愣。
她抬眸望去,却见萧庭訚不知何时凝望自己。呼啸凌厉的寒风,席卷窗棂,琼花如碎雪飘入楼阁,随后施施然落在她的乌睫。
萧庭訚伸出手拂去落在她乌睫的琼花,可沈微渔踮起脚尖,逐步拢紧脸颊。
他望着近在咫尺的面颊,思绪如窗棂外的狂风,正不断侵蚀内心坚不可摧的念头。
直到沈微渔乌黑的睫毛颤抖,他伸出的手,不经意碰到她的眉眼,指尖的温热,似乎在催促他欲要做何?
沈微渔正跟他说话,见他一言不发,心下困惑,凝眸对视,却见他的眼底酝酿着狂风之前的风暴。
她的心猛然一跳,生出想要拔腿就跑的念头。
这念头还没有付诸行动,萧庭訚却俯身搂住她的腰,将她困在美人榻,唇间轻点,而后松开。
沈微渔还没有松口气,眼前的萧庭訚露出属于天子的强势威严。
“朕在冒犯你。”
他的声音如戛玉敲冰,尤为好听。
可当发出这声音的主人,在撂下这句话,气势汹汹地俯身吻住她。
阁楼顿时传来“呜咽”声。
沈微渔纤柔的十指被他死死扣住,无法挣扎,只能被萧庭訚扼住后腰,承受来势汹汹的缱绻。
她的小腿被抵住,罗袜与云锦如意绣花鞋扔在一旁,矮几的瓶花顷刻碎在地上。
窗棂风雨连绵不绝,阁楼罗帐飘飘。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沈微渔被放开,小腿已经麻木,唇间嫣红糜烂,稍稍一抬眸,柔情绰约。
萧庭訚视线一沉,又扣住她的下颌。
沈微渔都还没有从喘息中松口气,转眼又被引到清欲的旋涡之中。
等到彻底回过神,风雨停歇,沈微渔的衣裳皱巴巴,更遑论萧庭訚的腰带与衣襟都在她挣扎中被扯得歪歪扭扭。
沈微渔瞥见他的下颌还有自己抓伤伤痕,脸颊微微烫红。
萧庭訚好似不知情,整了整衣襟,又恢复之前居高临下的帝王。
“陛下,令牌。”沈微渔担心萧庭訚忘记这件事,左右环顾,在一旁拾起令牌,递到他的面前。
萧庭訚睥睨这块玄鸟令牌,又见她双眼水盈盈,脸颊残留绯红,旋即淡淡道:“好。”
他接过令牌,默许沈微渔的话。
沈微渔趁此机会道:“我过几日能出未阳宫,去御花园走走吗?”
“嗯。”萧庭訚惜字如金道。
沈微渔露出笑容,惊觉腰间有寒风灌入,垂眸瞥去,萧庭訚却俯身,指尖残留温热,随后系起玉腰带。
她的腰肢纤细,被玉腰带轻轻收拢,像是掐出皮肉的汁水,盈盈一握。
沈微渔别扭地动了动。一贯伺候人的萧庭訚,此时却在伺候她系腰带,心中诧异,还有几分不适感。
可她一动,萧庭訚哑声道:“别动。”
她身形纤细,微微一动,萧庭訚给她系到一半的玉腰带一下子滑落。
萧庭訚为她重新系上,余光不经意间瞥到凝脂雪肌。
她竟没穿里衣。
萧庭訚袖长如玉的手一顿,掌心里的玉腰带变得灼热。
他也顾不上其他,匆匆忙忙系好,冷着脸离去。
沈微渔望着系得歪歪扭扭的玉腰带,眉头一皱,重新解开系好。
刚刚萧庭訚怎么走得那么快?
她疑惑地解开玉腰带,眉梢瞥见莹白的肌肤,忽然想起今日起得早,仗着不出楼阁,也没穿黑衣,反正天气冷,外头穿得也多。
但——
他刚刚是不是见到了。
任是再好的性子,一想到萧庭訚会看到,她不敢细想下去-
齐保回到居住之地,环顾四周,与他同住的蔡公公估摸今日当值,不知今晚不会回来。
他一边想,一边来到烛台,用火折子点起蜡烛,从衣袖里翻出一封信件。
信件没有字迹,哪怕拆开也是空白一片。
齐保见怪不怪,将信放在烛台上轻轻一拂,很快上面出现了几行字。
他拿起觑一眼,眼里闪过了然,而后将信抵在烛火,待到火星子吞没信封后,掷向铜盆里。
“嘎吱——”小门被推开。
“你在烧什么?”来人弓着腰,闻到烧焦味,皱眉道。
“我家里来信,说让我寄银子回去。可你知道之前我在宫里的俸禄都会给家里人。”齐保面色不改地道。
蔡公公两颊瘦颧,听到此话,晃悠悠地来到他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是苦命人,之前为了给家里寄银子,也不留银子傍身。差点饿晕,还好你后面看开,没再给他们寄银子。”
自古家家都有难念的经。
蔡公公叹气道,旋即缓缓来到床榻一边,问起他那个弟弟怎么样。
“他去赌博。送信来说我再不给银子,他就卖老婆卖女儿。”可他的妻子早在一年前携幼女改嫁。他当齐保还跟之前一样好骗。
“你这个弟弟真是太荒唐!”
“嗯。”
齐保自认为对弟弟掏心掏肺,哪怕两人不是亲兄弟。
可到头,齐保却是养了一条趴在身上吸血的蜱虫,个中辛酸,无人可诉,若不是几月前遇到沈微渔施以援手,怕是这条命都折在宫里。
虽然为了避嫌,两人甚少有来往。
但齐保一直想要报答她的恩情,也就约定,若需要他帮忙,便书信一封藏在香炉下。
他也是机缘巧合途中遇到未阳宫的人将香炉送出来。
齐保知道沈微渔人在未阳宫即将大婚,打听一番,从香炉里真摸到了这信封,顿时心乱如麻。
他虽知道她想出宫,但兹事体大。齐保现在还需想想如何帮她。
他想得深,没听到蔡公公后面的絮絮叨叨。
直到蔡公公用胳膊肘推了他一下道,“你说陛下迎娶沈家的小姐,太皇太后怎么突然沉迷烧香拜佛。”
宫中人人知道太皇太后想将宋芷绗嫁给陛下,转眼见太后的侄女嫁给陛下,怎么一点动静都无。
而且——
蔡公公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仅仅只有他们两个人,悄悄拽着他的胳膊道:“我不是在太皇太后那边当差吗?今天我见到太皇太后在殿内发疯。”
“发疯?”齐保困惑。
“嘘!这件事,我也只是偷偷跟你说,太皇太后抱着牌位又哭又笑,这可是我亲眼所见。”蔡公公翻身倒在床榻,打算歇息。
齐保心里虽好奇,但也知道越好奇,在宫里也死得越快。
与此同时,慈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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