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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会平白来这一遭。”王隼面色愁容。

    “而且我们院子不是藏了一个苗疆人,何不借此机会送进宫里。里应外合。”

    萧徽敲木鱼的动作一滞,睁开双眼,儒雅含笑的男人,抬眸望着篆刻“吾妻阿遇”的灵牌。

    “本王会送他入宫,且不是当下。”

    “他还有别的用处。”萧徽低沉的嗓音,不容置喙。

    王隼闻言,眼皮子一抖,踌躇道:“殿下,王妃已经死了几年,何苦再去寻呢?”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萧徽凝望灵牌,儒雅的面容流露温情。

    王隼觑见这一幕,打了寒颤,心里叹气。

    王妃都死了几年,殿下日日夜夜祈祷念佛经,旁人瞧见哪个不说他深情。

    可作为当年唯一被留下的活口,王隼知道。

    萧徽记不起当夜发生的事情,也记不清——他新婚之夜,如何杀妻。

    王隼踌躇地没有多言,担心言多必失,转而说起后院那人。

    萧徽不愿多说,眉眼淡然,“他需要什么。你给他送过去,其余的都不用管。”

    “七日后,我会以其他名义送他入宫。”萧徽说到最后,又一次敲起木鱼诵经念佛。

    王隼闻言,心里恍然大悟,原来殿下早就布好一切。

    后院,之前的满地毒蝎子与毒蛇都消失不见。

    厢房内,男人躺在床榻,病态的面容,苍白孱弱,玉山倾颓。可当他笑出声,恍若疯子,痴笑地说:“蛊母?”

    铜铃簌簌作响,藏在床榻下的毒蛇们像是收到命令,匍匐而出-

    “怎么会有蛇?”王奍一剑斩杀忽然出现院门外,全身褐色斑点的毒蛇。

    随后进院,将蛇的尸身扔进厨房灶台,任其被火烧。

    “阿奍,你怎么回来了?”王母听到动静,掷下针线来寻他。

    王奍随意找了借口,与王母来到厢房,却见王母在做衣裳,而篓子里赫然有一件新衣,王奍顺手拾起。

    听到是那所谓的“未婚妻”送来,王奍面不改色,将新衣扔进厨房灶台,随后找了由头离去。

    今日有空,他到看看那个“未婚妻”是何方神圣。

    王奍翻身上马,来到城内客栈。

    一直躲在客栈厢房的归月面色难得认真,手上磨箭头,书桌上赫然有封书信,若是萧庭訚在,必然认出这是沈微渔之前抄写佛经的字迹,而上面书写“按兵不动”四字。

    归月却置若罔闻,将箭头磨好,随后将信封烧在铜盆,来到另一间厢房-

    日落西山,连绵不绝的云雾染上飞霞,皇宫内。

    沈微渔醒来,全身骨架都像是拆掉,疼痛不已,尤其是胸口,传来不容忽视的刺痛。

    她支起身,竭力想要忘却身上的伤势,可稍稍一动,绀色帷幔被骨节分明的手掀开。

    萧庭訚不知何时出现,居高临下,眉眼流露讽刺,“你刚醒,就要乱动。”

    “陛下。”沈微渔惊慌地想要起身。

    萧庭訚:“不必多礼。”

    沈微渔轻咳几声,虚弱地仰起头,“陛下,你怎么来了。”

    “若不来,你怕早死在皇宫。”

    沈微渔听出他语气里的怒火,垂眸抿唇,轻声道:“陛下生气?”

    “朕为何生你气。”萧庭訚松开手,任由绀色帷幔遮在两人之间。

    沈微渔没有力气,浑身一动,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脸颊多了薄汗,“臣女说错了。”

    萧庭訚捻着佛珠,似笑非笑的面容,隔着绀色帷幔,沈微渔看不真切,垂眸想起蛊母似乎蛰伏下来,没有钻心地疼。

    她松了一口气,可胸口被刺穿的疼痛,还残留在身上。

    沈微渔竭尽全力,用手抚摸胸口的伤势,唯恐碰到会疼,没有真的触碰。

    “葛老的徒弟刚给你上药,你就乱折腾?”萧庭訚不紧不慢地道。

    沈微渔惊觉,他能隔着绀色帷幔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臣女不敢了。”

    她一边说,一边垂眸在想,今日萧庭訚怎么这么好说话?之前受伤也没见他态度温和。

    沈微渔觉得稀奇,也没有多问。

    恰巧脚步声从外响起,沈微渔抬眸看去,但见萧庭訚的影子已离去。

    随着他离去,绀色帷幔被掀起,几名宫女容貌清秀,一人端着紫檀托盘,一人将托盘里用青瓷白玉碗盛好的汤药,来给沈微渔喂药,另一宫女则是用牡丹金丝绣花的帕子,为她擦拭唇边。

    余下两名宫女立在一旁,也不知作甚?

    但沈微渔喝完药,才知道她们立在一旁是等她喝药后,为她上药,更换白纱布帛。

    待到上完药,宫女们娴熟地退下。

    沈微渔背后靠着引枕,虚弱地想着,萧庭訚是不是已经离开。

    可萧庭訚不知从何冒出,金丝玄袍,清隽疏朗的面容,噙着一抹淡笑。可他的笑意不达底,像是面具,令人捉摸不透,看不真切。

    沈微渔胡思乱想,面容露出温柔笑意。

    “你昏迷前,中了蛊毒。”萧庭訚逡巡她的面容。

    沈微渔恰到好处地惊讶,心里想着他知道多少,然后试探一问,“我怎么会做蛊毒,我会不会死。”

    许是这个“死”触动他,沈微渔察觉他眉眼微微一皱,很快恢复如初。

    “不会。”萧庭訚淡淡地道。

    沈微渔看他这副姿态,心里愈发好奇,自己昏迷后,到底发生何事。

    萧庭訚:“你的蛊毒需要调养三个月,才能好转。”

    沈微渔看他神色像是不知道她体内养育蛊母一事,指间松开,若无其事地笑道:“好。”

    “你为何想刺伤自己。”萧庭訚捻着佛珠,颀长的影子,拢住她的影子。

    沈微渔抬眸,发觉萧庭訚面色平静,修长如玉的指尖捻着佛珠,周身气势温和,恰巧殿内的龙涎香燃起。

    她几乎忘却了伤痛,想要张口说话,胸口忽然抽疼一下,恰好打断沈微渔即将说出口的话,也几乎令她猛然一惊。

    沈微渔立马想到香料不对,不然她怎么会想说出关于蛊母的话。

    原来如此,他一定是在香料下了药,才会云淡风轻。

    沈微渔露出温柔的浅笑,眼底也流露恰到好处的伤心。

    “我是想见陛下。”

    若是之前的萧庭訚定然会怀疑沈微渔,可谁让沈微渔有烧厢房的劣迹。

    萧庭訚不动声色地道:“仅此而已。”

    沈微渔伤心垂眸,露出一截皓腕玉颈,几绺青丝黏在起伏的衣襟处,还有后颈,像即将折断的玉芙蓉。

    娇柔,易碎。

    萧庭訚忽然忘记,之前沈微渔二话不说刺伤自己的一幕。

    沈微渔乌睫颤抖,孱弱的身躯陷入床榻,小心翼翼地抬眸,观察他的神情,其行为举止透着卑微和小心。

    萧庭訚的心微不可见被针扎了一下。

    随后,他缓缓靠近,望着一无所知的沈微渔,还情深意切地望着自己,内心生出几分恶劣。

    萧庭訚像是试探,又像是漫不经心,随口道:“你的蛊毒中得太深,他们给你下的猛药,会伤及子嗣,以后怕是……”在说到子嗣,许是觑见她的面色骤然苍白,萧庭訚到底放轻了语气。

    毕竟她身为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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