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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40-50(第11/15页)
颜,还没安分的手指再次躁动……探去勾走他的发,暴露他干净的面容与扯出粗筋的颈部,神秘的黑绸架在鼻梁,她轻手轻脚不惊动他,为他取下打湿后不适贴着的黑绸。
动这么多次,这人都没反应,真睡死了?
她又看回那件白衫,殊不知起身时发尾的水甩了一滴在他额间,顺着他的脸颊挠痒似的溜下。
取走白衫背对他而站,手搭在腰际,沉思片刻回头看了眼闷头深睡的人,才开始放心褪衣。
腰侧的血迹与水相融,晕染而开。
鲜红的血失去阻碍,放肆沿着盈盈可握凹凸有致的腰侧滑下,再到腿部……滴到地上。
血味蔓延,她捂住伤口霎时血盛满手心,从指缝渗出。
鹤承渊眉头凝住,不由将头又别开些。
沈知梨倒吸一口气,转头再次看向鹤承渊,他睡死过去,没什么异动,想必是这几日宋安扰得他难以入眠,这才如此困倦。
鹤承渊的衣服套在她身上过长,于是她扯下衣摆之处,在腰上绕了几圈简单包扎,再套上干燥的衣衫。
她回到他身边,手在他眼前晃了下试探他,仍然没有动静,一点点抽出他握在手心里的双刃刀,银锋凛冽,邪魅的双刃刀映着她的面容,面前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他的刀……这么好夺???
心里恶作剧一把,她抱着宽大的衣摆,蹲在他敞开散坐的腿。间,撸起袖子,白如玉脂的胳膊露出在外,刀架上他的脖子。
还睡?!
刀都架脖子了还睡!
这几日是有多困?
她收走刀,挪到一边,开始割木牌,窸窸窣窣的声音回荡在山洞里,就在木牌断裂成两半,松口气的刹那,身后幽幽飘来一句。
“割完了?”
沈知梨浑身一抖,猛地转头,少年动作未变,唯有那双黑眸与她四目相对。
“你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割了一半牌子的时候。”
“那你怎么不吱声。”
“出声了,不就打扰你了。”
沈知梨:“……”
鹤承渊:“牌子断了可就没资格了。”
沈知梨十分满意这个结果,“没有最好,现在我可以离开了。”
他眼尾上挑,低笑一声,破了她欲离开的幻想,“你失去的只是资格。”
“什么意思?”
“断牌意味着你失去夺首的机会,同时你手里拥有的红带会暴露位置。”
沈知梨神情凝重,“那我们……!”
话还没说完,就见鹤承渊食指挑起他腰侧绑着的红带。
红带易主,也就是说与她不再相干,所以位置也不会暴露……他们也不会陷入危险。
她这一激动,腰侧无法凝固的伤口扯了下,眉头骤然蹙起,捂着伤,“该不会……要一直待在这里,等到几百号人赢到最后十一人……?”
“不然?”
沈知梨腿脚一软扑腾跌坐在地,欲哭无泪,“要等到猴年马月啊,我岂不是血尽而亡成具干尸?”
鹤承渊目光扫向她的腰间,血再次浮现,“什么都不会,除了误事就是添乱,你确实该在这待着。”
说罢,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夺走她手里的刀,转身离开瀑布,“在水边,不至于成具干尸。”
沈知梨:“……”
“你去哪?”
那个人头也不回走了。
沈知梨此时就算有心离开也难行半步,暂且而言至少这个山洞是个不错的庇护所。
在他走后没多久,忽然一道清脆的铃铛声令沈知梨惊醒。
她环顾四周,没发现有铃铛,声音也只是短暂响了一道。
这铃铛……为什么又出现了?
山洞灰暗阴凉,仅有瀑布似一块微弱的光布,手往旁边一触。
他眼绸没带走?
……
猎林里,太长宗弟子七七八八聚集在一起,其中几人在泥地里鬼上身似的打滚,甚至撞向粗糙的树干和锋利的石头,他们满身刮伤,浑身如虫爬似得痒个不停,哪痒也不知道,只能一个劲挠,一宗五个弟子全部莫名其妙染上了,发觉是种虽不会伤人性命,但足够折磨死人的毒,旁人束手无策干着急,吴贤只能舍弃这次机会,断了木牌。
往日的太长宗,高傲看人,这头就没低下来过,主动弃权这等耻辱念想更是没冒出来过。
所以,他们没看懂规则,木牌断了也要等到分出胜负为止。
入夜,不少仙宗已汇合,抱团歇息,偏偏就有一人剑走偏锋,独来独往,一把双刃刀歼灭一处又一处营地。
好几宗弟子还在睡梦里,遭打了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木牌尽毁,此人速度极快,目的明显,不与人多做纠缠,以断牌为主,闻风丧胆。
但规则是此,再恼也无济于事,更何况是何人所为都不知晓,也无人会将此事与一个不起眼的小宗门挂钩。
“鹤承渊!!!”
黑夜里鹤承渊飞身在前,一柄剑从他身后袭来,他猛地转身,一脚踩在剑上,将剑调转方向,送回去。
“万剑宗继任宗主,找我有事?”
苏钰浮袖飘逸一扬,接住剑,“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鹤承渊立于弯竹之上,月色下玄袍扬动,腰际所得几条红带肆意飘舞,鸦色长睫轻动,不屑勾笑,随手扯下红带,施舍似的丢了一条给一无所获的苏钰。
苏钰温润的面容全是怒意,“三个时辰不到!你毁了十来个仙宗的木牌!”
鹤承渊:“怎么?一条不够?”
他又扯下一条随意丢去。
几百人去夺红带,这东西随机性大,多数人连望都是奢侈,在哪找如何夺,前者凭运气后者凭实力。
而这个人,腰部至少挂了四条,颜色鲜艳,唯一一条肮脏沾满泥印。
他不多做停留,似股来去无影的风,即将消失在夜色里时,苏钰追上去,便与人打了起来。
两人斗意皆不大,苏钰只为拦他,鹤承渊眼眸缩起,“想与我先打一场?”
苏钰立剑拦路,寸步不让。
鹤承渊:“别碍事。”
他亮刀而出。
对付仙宗,他可有经验。
苏钰:“鹤公子,你的目的明显,灭掉所有人,最后留下几人分发红带。”
“所以?”
“这方法不妥。”
鹤承渊:“有何不妥?”
“大家都是正面交锋,唯你夜袭!视为不公!”
“可笑,等你们那报家门一招一式比下去,是几日后?这破地方,待得我烦,早日结束。”
“夺首本就是给仙宗小辈历练的机会!你这般……”
鹤承渊冷下脸来,“我再说一遍,别碍事。”
“鹤公子,夺首有规矩。”
“你们的规矩与我何干,我只按我的规矩办事。”
苏钰拱手道:“那苏钰只好将你拦下。”
鹤承渊这人确实有一套自己的规矩,从不按套路出牌,道德压根不存在,他在人作揖时就飞出了刀,打了苏钰个猝不及防,为了躲刀自觉退了数尺,等反应过来,此人已消失黑夜,刀回旋一圈飞入深林。
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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