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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可我只是个Beta》30-40(第7/18页)
带来的剧烈刺痛是消减了一点,但没有立马消失。
    他动了动唇。
    第一次说话,声音没有从嗓子里挤出来。
    于是齐棹更加担心了:“祁危……”
    他的声音喊他的名字时,真好听。
    祁危张了张嘴。
    他好像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小孩,但第一句话就是:“…疼。”
    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哽咽,像是哭腔,又似乎是把多年的委屈宣泄了出来:“好疼。”
    这话出口时,祁危的眼睛就瞬间朦胧。
    眼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落,但记忆中的嘲笑和看好戏的兴奋并没有落在他身上。
    因为在他对面的是齐棹。
    祁危在痛苦中,清楚地听见齐棹的声音都绷了起来,带着藏不住的心疼和一丝无措的焦急:“你哪里疼?伤口吗?我……”
    他想说喊医生,但“医生”是祁危的禁词,所以他只能在轻呼出一口气后,低声问祁危:“我能怎么帮到你吗?”
    于是祁危的心中又升腾起一点隐秘的愉悦和满足。
    他的指尖微动,可最后还是没有敢触碰齐棹,只是用喑哑干涩的嗓音,迟缓地喃喃了句:“你别怕我。”
    他甚至连要求都不敢:“……好不好?”
    可这样的话语,对于齐棹来说就足够了。
    因为重要的不是祁危说了什么,而是祁危传递给他的感情:“祁危,谢谢你。”
    他想他下午可以更好地面对和齐闻濑的这一场竞争,也可能会是最后一场了。
    就当…最后的句号吧。
    想到这,齐棹又想起什么:“对了,我想跟你借一个亿,可以吗?”
    他知道祁危会同意。
    有债务攥在祁危手里,祁危多少能安心一点吧?
    35
    祁危一听齐棹这么说,就知道齐棹是要钱还给齐牧,也知道齐棹为什么问他借钱。
    所以他稍顿后,很低地问了齐棹一句:“阿棹,你想好了么?”
    齐棹莞尔,他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很清楚这个时候说什么,能够满足alpha天生的掌控欲。他也不介意让祁危在其中得到愉悦。所以他说:“当然,这事我不想拖。而且我也只能跟你借钱了。”
    不出他所料,祁危确确实实因为他这一句话,语气都轻快了起来:“我回头就打给你。”
    一亿而已,对于祁危这种处于金字塔顶尖的Alpha,还有那么丰厚的身家,根本不算事。
    而祁危真正在其中得到的满足,也不是因为他会和齐棹建立更多纠缠不清的“关系”,而是……齐棹开口问他要东西了。
    只是齐棹不知道,在他走了后,祁危小心翼翼地握着自己的手,用肩膀蹭开了一点点窗帘。
    这会儿因为下雨,外头也是昏暗的,小区里的路灯还没有提前亮起,所以祁危可以透过雨幕看见齐棹打着伞在往外走。
    他的伞好像是什么工作齐位发的,上面印着“永华超市”,他混沌的脑子转了转,印象中好像记得这家超市,又不太清晰。
    但祁危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他看着齐棹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祁危里,也久久不愿意回神。
    祁危低下头,鼻尖轻轻贴着自己的掌心嗅了嗅。
    皮丨肉的味道,闻不出什么来,可祁危就是觉得自己嗅到了独属于齐棹身上的气息。
    香甜的,令人着迷的。
    祁危很慢地眨了下眼,喉结也跟着微微滑动。
    贪恋的滋味让他心里的阴影面积跟着放大,疼痛和训诫的话也几乎同时席卷而来,可他依旧舍不得松手。
    不要怕。
    他告诉自己。
    齐棹不会讨厌他,他不会伤害他。
    他还允许他握住他的手,甚至……他还可以帮齐棹暖手。
    祁危转身,背隔着窗帘靠上窗户,整个人也往地上滑。
    他依旧是以保护的姿态蹲坐在地上,紧紧地抱着自己,但这一次,他把手放在怀里藏着,把整张脸都埋没在了里面。
    整日整夜折磨着他的痛苦在齐棹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又冲上他的神经网。
    那种刺痛已经是用言语无法形容的了,祁危还记得。
    他从小就记性特别好,他也时常因为这个得意自满,可出来以后,甚至在那个地狱里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成了折磨他的存在。
    他记得太清楚了。
    疼痛的时候,要是记忆模糊一点,还能好受许多,可他模糊不了半点。
    他还记得自己被摁在电椅上,记得从皮肤上劈进他身体往灵魂冲的电流有多痛,记得自己皮肉烧焦的味道,还记得他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淋头下来的凉水……他也有一点是幸运的。
    他没有偷拍过齐棹,画的齐棹永远没有脸,所以他和那些和他一样被关在里面的“狱友”不一样。
    他们会看着他们喜欢的人的照片遭受毒打和电击,他不会。
    但他也很不幸运。
    因为找不到一张完整的脸,又怎么都从他嘴里拷打不出来结果,所以他们就用了更极端的手段。
    让他只要被同性触碰就会想到疼痛,但结局是他只要和人接触就会应激。
    本来就是不需要纠正的东西啊。
    祁危颤抖着把自己蜷缩得更紧,他不停地在模糊混乱和充满疼痛的记忆里去努力地回忆刚刚捧着齐棹的手时的触感,就像是跌入泥沼的人拼命地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不求把他拉上岸,至少让他不要下坠得那么快……
    他想要好起来。
    他得好起来。
    祁危紧紧咬着牙,抬头看着被他放在了桌上的魔方。
    他有好多事想和齐棹做。
    他想实现他们的每一个约定.
    第二天齐棹来的时候,没有做什么“往前”的动作。
    这几天对祁危的“刺激”来说够多了,需要缓一缓,也需要祁危自己消化一下。
    而且……
    祁危没有再坐在自己那张齐人沙发上了。
    他小心地坐在了齐棹身边,虽然还保持了一个人的距离,但对于之前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就是他恂恂地问了齐棹一句:“……可以吗?”
    齐棹装作不知道他在问什么的样子:“什么?”
    祁危指了指自己坐下的位置:“我坐在这里,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齐棹疑惑:“这是你家诶,你想坐哪就坐哪。”
    祁危嗯了声,又慢慢说:“魔方,我还没有拼好。”
    齐棹:“没关系,你别急。”
    祁危说好。
    所以今天也没有做什么,齐棹跟祁危聊了一下午的棹话,也发现了祁危现在的对话比昨天又要清晰了一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感觉祁危每天都有很大的进步。
    他真的希望祁危能够早点好起来。
    只是临走的时候,齐棹跟祁危说:“我明天来不了。”
    祁危微顿:“……”
    他垂眼看着齐棹,一时间也没说话,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齐棹没怕他,只是解释:“明天是我爸的忌日,我和我妈要去给他扫墓。”
    这让祁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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