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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80-90(第6/13页)
,谢六当初虽然跑得快,对你却也是痴心一片,与先帝成婚多年,似乎都未有夫妻之——”
“四姐,你又来。”程萧疏打断她:“你自个儿逍遥快活这么多年,也不见成婚,怎么就抓着我不放?”
程萧若有些心虚:“我老了有苏娘扶,你老了有人扶你么?”
程萧疏不愿多提:“请陛下与太后入殿罢。”
程萧若只得叹气,转头便离开去想其他法子。
这位皇帝陛下待程萧疏还是老样子,恭敬小心得很,问了些寻常的话便找借口离开,倒是谢燮陵,对于程萧疏的病情问得认真。出殿后,他神色有些恍惚,直到身边侍从连唤数声,方才回过神来,嘱咐道:“准备出宫。”
——
程萧疏与徐涂温约在茶坊见面,徐家有一小女心思玲珑,性情和端,倒很符合应长天对伴读的要求,日后入朝为官,想必也能有一番施为,二人三言两语将此事定下,话头移到程萧疏身上。
“听说殿下前些时间身体不虞,不知可好些了?”
程萧疏心知那条腿已然保不住,倒也不在意,只答:“已然无碍。”
如此,徐涂温才放下心来,“我二弟前些年辞官在外游历,直到他回豳都,我才知晓世子的存在。”
徐涂温心知肚明,正是因为他这些年对应亦骛与应长天的照拂才叫程萧疏念起这一番旧情,在攻回豳都前便差人与他联络,给了他重新择主的表现机会,自然愿意对这段往事细说一番:“世子他父亲起初并不愿意承认……”
听着往事在他口中娓娓道来,程萧疏不由出神。
在穆国公府故意激怒应亦骛时,其实他本不觉得应长天会存在于世间,可即便嘴上说着“我真是错信于你”,他还是将应长天带到了这世上。
倒是夜又去了三门巷。
不去倒不要与他有什么干系呢?
应亦骛答:“他是我儿的父亲。”
“嗯?”灵阳子颔首:“那应当你儿来求我,怎么只见你一人?”
应亦骛面上浮现出希望,忙问:“若我叫他来求您,您可愿出手医治?”
灵阳子哈哈大笑:“又不是他救的我,他求我我可不医。”
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就此黯淡,香炉上静静飘起一缕白烟,安静良久后,应亦骛终敞开心扉,吐露心声:“他是我心爱之人。”
心爱之人。这诚然极难出口,可事实便是如此。要说出口之前,他好像极为痛苦,可真到这时,他反而觉得如释重负。
灵阳子盘腿坐定:“如此?”
应亦骛颔首:“如此。”
灵阳子长叹:“我倒不是不愿救他,只是……”对上应亦骛几乎要发着亮的眼睛,他终是残忍地实话实说:“此人都没几年好活了,治腿不过是你们一厢情愿要摸索着下一步,每拜一步、叩一步,便要更小心地起身。
宫殿之中,谢燮陵伸手紧紧抱住程萧疏,不等程萧疏将他推开,又自觉松手,几乎喜极而泣,将药取出:“表哥,快将药服下吧。”
倚云山上,应亦骛手掌触到一条毒虫,他连忙一缩,更怕再度如白日那样滚落下紧,一去他却被吓了一跳,见应府中人上下都忙碌着,随手抓住个人问是要做什么,却听他说他们主人家要搬离豳都。
徐涂温还要再问,对方却滑不溜手地找到借口离开,他只得皱眉往里走,直到听见应亦罗唤他,方才弄清楚由头。
“在豳都中,长天已经有了倚靠,日后有他自己的事要做,哥哥则一直伤怀郁结,姨娘身体也不见好。”应亦罗无奈笑笑:“恰好我也准备去水乡做生意,便劝他辞官同我一起,纠结犹豫再三后,终是应下了,但愿离了这伤心地,他能好些。”
徐涂温不解,几乎脱口而出:“可殿下会放他走么?”
“啊?”应亦罗惊异于他的言语,而后莫名其妙道:“……殿下岂会不准他走?哥哥便是因着殿下冷漠绝情,方才如此难过。”
徐涂温本想反驳,却在这一刻醍醐灌顶。
是了,他还当程萧疏与应亦骛是七八年前那一对人,一个穷追猛打、用尽手段,一个无处闪躲,被迫妥协,可现今真是如此吗?早已巨变。
应亦骛等待数年,早已动了真情,而穆王为报仇蛰伏数年,再也不似过去般为情爱所动容。
原来如此。
第八十五章:
徐涂温想透过后,原本不打算再管闲事,可转念再思量,又觉自己虽得了程萧疏提携,但到底有些迟,与荆瑞渊及岭南、剑南那些人,还有蛰伏的长公主旧部的从龙之功相比,还是差去一大截。
现下他唯一的女儿又要入宫伴读,他自然还想再施为一番,且若不给应亦骛身份,连带着还要教世子以后为人诟病,这是万万不可的。
想到此处,念头便转了。
徐涂温跟着应亦罗见着应亦骛时,对方正亲自收拾他那些诗书,一本本放入箱中,大有真的“一去不复返”的架势。
应亦骛停下动作,循声回头看他,声音不太大地同他寒暄。
徐涂温原音忽然自他身后响起:“你寻我。”
应亦骛被这道声音吓得一阵激灵,仓皇回头,嘴唇张合两下,却不觉沉迷看着眼前的人。
他早在豳都变换莫测的风云下得知了真相,从心如死灰到羞耻愤怒,再回到一片尘埃,不过一两日的事而已,轻叹一声:“哎,总是那样,一年四季都打不起精神来。”
“待过几日天气暖和些了,我陪外祖母出去走走。”程萧疏道。
他说话间,谢燮陵已亲力亲为,将小案上的书信都收好,太皇太后注意到他的动作,笑:“好好好,若你和阿陵愿意一并陪哀家,等端午之前,再去临风阁附近走走看看,那才好呢。”
她的心愿无非就是亲人陪同,程萧疏尽数应下:“小蜧都听祖母的。”
又闲聊几句后,太皇太后精神显然差了些,摇头赶人:“我这殿内热,就不留你们用膳了,一并走吧。”
虽然已是春季,但老年人身子骨弱,太皇太后又是高龄,受不得半分寒,故而殿内炭火还旺得很,程萧疏背后也确实出了层薄汗,并与谢燮陵一并行:“我想,他应该会处理好此事。”
“可他都未给世子改姓,也没有再纳妃的意思。”徐涂温道。
“他的心思,我揣测不来。”应亦骛阖目。
他不知道。他也不明白。
他只觉得,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隔得太远,他不敢,也没有那样的力气再走到他身边。
应亦骛走出廊下,将在笼中的九官交给徐涂温:“不过,还望徐兄你替我将此鸟归还穆王,不胜感激。”
可就在徐涂温将要接过九官时,笼中的鹩哥忽然醒转,侧过头对应亦骛念道:“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应亦骛哑然许久,却未能将笼子递出,喃喃低语:“这又是谁教你的?”
九官端正姿态,继续颠倒随意念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这意味太过明显,飞禽尚且如此,为人岂不知情深意重?徐涂温心中被这飞禽念得难受,不等应亦骛缩回手,他自己就先要转身了。
“这鸟,你还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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