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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侧头看去,方才发现自己的左肩不知何时已经被斜斜飘进的风雨所浸湿,颜色要深些。

    可想必方才在晋。江的案桌上,有许多更为重要的事,他虽然站在这里,却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件。

    晋。江走到廊上,左侧飘来的雨丝被他严实挡住,又不知从哪儿唤来个下人,叮嘱她:“送应大人回房沐浴进食歇息,别叫他再着凉。”

    应亦骛也不知自己是怎样的奇怪,总之就是笃定地忽然抓住晋。江的肩,声音虽小了很多,但还是同先前一般疯:“你可以不可以陪我待一会儿?”

    晋。江陷入沉默,应亦骛也闭上眼,不知从何说起,但他实在是支撑不下去了,他总要想法让自己能再坚持段时间,至少等到长天长大,在这样错综复杂的情况下,他似乎已经自私地无法顾及晋。江的想法。念头像雨丝般千万乱飘,最终汇成一句:“虽然说不上来,但你很像他……求你了。”

    好在晋。江仁慈地没有拒绝,最终颔首道:“不过我要处理些事务。”

    又有一点很相像了。应亦骛的目光不觉飘到廊外,细凉的雨丝打入他眼中,想,他和程萧疏这点也很相似,他们对他一样宽容。

    可惜他不是程萧疏。

    程萧疏不会回来了。

    后来晋。江当真令人搬了张案桌放在他榻前不远处,应亦骛侧躺着看着他,困意渐起。然而脑中又有疑惑,想着他一个陛下身边的护卫,他有什么公务要办呢?程萧疏现在若是还在,他此时会在做什么?

    是忙于案牍间,还是在外地奔走?他会处理这些事务吗?外地有下雨吗?或者在外应酬,在和赤寰玩……当然,他最希望程萧疏和他在一起躺着。静静地听着外面的雨声,他五指牵着自己,自己则抱着他的手臂,脑中飘过几句诗都来不及记下,便因为这样的舒适再禁不住沉沉睡去,他们再在梦里见面,不要醒来,永远都不要。

    不过多久,应亦骛合上双眼。

    到雨声渐歇,已是三更时分,应亦骛仍在好梦中,神色是这些时日都未有过的舒缓。

    垂到榻边的手被牵起,而后再被握住。晋。江轻声说:“我要走了。”

    ——

    在刑部还未给出结果前,一道平地惊雷却骤然炸下。

    弘乐王反了。

    大陈的皇室,每一位生来仿佛都流动着不安的血脉,弘乐王其实对至高之位觊觎已久,只是从前寿德长公主与太子相争,他无从下手,后来到李谨槐继承皇位,又有一群先帝托付的忠臣相护,难度太大,欲念好似也在时光的消磨中渐渐被风蚀减弱。

    直到独,又开始重复他在这些日子里喊了无数声的“哥哥”。

    直到晋。江将他带到一处勉强算作干燥的废弃土地庙中,又将火生起来,李谨槐抬了抬眼皮,倏然清醒。

    他先前染了风寒,久久不退,晋。江虽然找了许多草药喂他叫他好受些,但他嗓音还是发哑:“我们现下在哪儿?”

    晋。江将他扶起,答:“回陛下,应当是被水流带到了洪州。”

    洪州正在弘乐王造反的地界里,早已为他所掌控,自己这算得上是羊入虎口,还是主动送上门的,李谨槐不由得笑笑:“什么所受天命,朕看分明是天命弄人。”

    晋。江则道:“现陛下已醒,臣定会护送陛下回营。”

    当时洪水来得太过突然,一时将身边的护卫都打得散去,李谨槐都以为自己要身殒其中,不想又被这人拼死救下一回,只记得洪流滔天,如数万猛兽,自己被裹挟带走,最终被一只手牢牢抓住,怎样都没有放开。饶是君主也有所动容:“你为朕这样奋不顾身……”

    “臣说过定会护陛下周全。”晋。江答。谨槐如愿以偿,晋。江自然跟随护卫,应亦骛知道这消息时,大军已经浩浩荡荡离了豳都。

    他风寒似乎已经痊愈,并未停留太久,独自回了应府中,不过几日就回了礼部上差,不想还是因着平光县主的婚事,寿灵长公主又连连向礼部提着要许多要求,声称待陛下凯旋后便办婚宴。

    应亦骛因此与同僚看过几处场地,不晓得是不是上头办事的错漏,他竟拿到了一把昔日寿德长公主府的后门钥匙。恰好同僚临时有事先离开,趁未归还前,他便独自一人去了那处。

    昔日豪奢无比的长公主府如今已经闲置,甚至有蜘蛛在其中结网,尘埃满地,光照下被踩踏起飞扬,一片灿烂微雾。应亦骛不过往里走了几步,便禁不住咳嗽。

    然而他还是走向其中,缓缓靠近那所巨大的寰宇房。

    其实过往种种记忆似乎都已模糊,他快忘了自梁盼烛与乔煊柳在书院时也是这般想法,可现在那两人身在朝堂,而他也不得安宁,经历过后方才知短短几字中的不易。现下倒难为褚语海入仕后还能说出这番话,不免叫应亦骛高看他两分,沉吟良久,答:“你所言的确,泽雉于其中,神虽王,不善也。”

    他二人谈及老庄,心境也入其间,自然悠闲继续漫步,可却不见须臾后,程萧疏静静自花树后走出。

    神虽王,不善也?程萧疏看着那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忽然连嗤笑都难以做到。既然与他在一处那样不快,那日在靶场为何还要那样表现?既然在他身边有如身在樊笼,那又为何要露出依依不舍之态,令人转侧难眠?

    神虽王,不善也……他应亦骛不愧为文人,当真懂得如何杀人诛心。

    程萧疏转身走上多宝楼,不再停都听得清清楚楚,倒真的听到有人絮叨。

    “又是他……你看,我赌赢了吧,他今年又来了。”

    “不是说他脑子摔坏了么,又和离了,竟然还心心念念要拿魁首。”

    “谁知道?我看他无论摔没摔坏脑子都是不着四六的模样,去年还当众赠果给他前任夫人呢,当时弄得那样死去活来,还不是说和离就和离?可见鱼娘子诗文不欺我等,世间多是薄情郎。”

    ……

    程萧晋。江在乔世伯面前作出一首好诗,乔世伯流露出赞赏和肯定时——他醍醐灌顶。

    原来那是父亲对于儿子行为与自己一致时的肯定与认同。

    晋。江沉沉盯了他一晌,将他从怀中放下,又拿出蛇形暖玉还给他:“我会出面,但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事关于他。记得围场,你还欠我一件事。”

    ——

    应亦骛几乎已经麻木,良久后他伸手尝试擦去自己脸上的血迹,却抹开一手更深重的血迹,越擦越脏,怎样都无法弄干净。

    正当他重复疯魔地重复着擦拭的动作时,一双布满伤疤粗糙无比却干净的手递到他面前,应亦骛抬眼仓皇地看去,晋。江神色如常,双眸漆黑,他觉得自己仰头在看着一片繁星点点的夜空。

    “是你……”应亦骛疑惑:“怎么是你?”

    “我来解决。”晋。江将手向前递了递:“无事的。”

    不知自己为何会信任他,也不知他从何给予自己这样的力量,应亦骛看着他的眼睛,竟然真将手轻轻放了上去。

    晋。江轻松将他拉起,应亦骛双腿发麻,也被他扶稳。原本他还要问话,晋。江却抬起手朝他后颈一击,由此他只记得自己倒入了一个怀抱中,便再没意识。

    他在混沌的雅间内。不过多久后,二人败兴而归,称那人大概是跑掉了,只得打道回府。

    深夜,应长天背完近来所学后并未入睡,而是将那块象牙牌放在手中摩挲许久,第二日放学过后,他并未再同晋。江玩,而是去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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