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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60-70(第8/15页)
”
应长天低头看着这只大手上由绿叶垫住的蛇形暖玉,玉质地温润,边缘柔滑,好似羊脂,而那只手伤痕累累,多处都有疤痕,一看就是久经操劳之人的手,如果没有绿叶在其中做过渡的话,一眼看去确实颇为冲击。
他自然不想将把柄握在旁人手上,伸手拿过蛇形暖玉,问:“你想要什么?”
“不急。”仆人转身继续忙活自己事,答:“烈日炎炎,公子当心中暍,早些回去罢。”
——
是夜,应长天再次听到窗户被敲响,他越窗而出,同华姨说了今日之事。
华娘不解:“小公子的意思是?”
“斩草除根。”应长天笃定答。
华娘身为死士,其实不应过问,但她到底看着应长天长大,不由得多问:“可此人不过奴仆而已,并未道出兴许只是不想惹祸上身。”
“我总有把柄在他手上。”
华娘见并无转圜余地,只得应下:“公子放心。”
他们刚说不久,还未研习今日所学,应长天便听见有动静,华娘当即躲藏起,他则侧头望去:“父亲。”
“嗯。”应亦骛苦夏依旧严重,再加上今年又格外热,故而尽管房中已然放了足数的冰块还是难以入眠,趁夜出来漫步,又听见应长天院中有动静方才行至此处,面露疑惑:“你半夜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应长天轻描淡写掩盖过:“睡不着,来院中背书。”
“嗯?”应亦骛笑了笑,俯身将他抱起:“那不如对月作诗?”
“父亲也睡不着吗?”应长天说:“我给您摇扇。”
“我总这样,无须在意。”应亦骛问他:“白日抱了如珍没抱你,心里在嘀咕吧?”
应长天自然不会承认,但也不否认,更不似生气,只不在乎热地抱住应亦骛,说:“如珍比我小。”
应亦骛轻拍他的背作安抚,不知想到了什么,不觉出口:“倒不像他那么霸道……”
这里的霸道说的当然不是晋。江,那便是他另一位父亲了。应长天对已故的人并不好奇,更无什么感情,比起去思考这样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他更愿意花时间想想明天去见二姑姑的时候怎样才能让她开心些,便不答话,只佯装睡去。
不过多久后,应亦骛有所察觉,将他放在榻上拿锦被盖住小儿腰腹,轻轻关上门离去。
他回到自己的院中,却并不回内间睡眠,而是到侧间拿起那块牌位轻轻擦拭,“你可真是不讨人喜欢,每每说起你,长天就会犯困。”
刻着夫程氏的牌位被规整地放回去,烛火跃动下,应亦骛静静地注视着那块牌位。
程萧疏的死讯是三年前传回的,边关苦寒偏远,连前去凭吊都无法做到,他虽花钱打点了关系,希望能有人将他的骨灰运回,可在豳都苦等三个月后,被人告知流放入贱籍无人收尸,已随意将他尸身抛去冰天雪地里,最后下场大概是被野兽吞食果腹。
“二姐姐近来身体也有些不好了。”应亦骛低着眼絮絮道:“自大哥大嫂的死讯传回后,她便日日以泪洗面——啊,这些我是不是同你说过了的?那你不许烦,再听我说一遍吧。春宁侯请了太医看她,说忧思过重,你和赤寰在时,她尚且还能有些牵挂,再一听到你们的消息,她便垮下去了,前些日子我和长天去看她,她实在是太瘦……”
啪嗒。
应亦骛拿手背擦干,“我又哭了,抱歉,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他蹲下身用袖子擦去落在地面上的水痕,可是如此无用,那些水珠越落越多,擦也来不及。
“当初不该和你生气的,”应亦骛捂住脸:“我为什么不早些去北地看你?为什么要到消息传回来之后才知道后悔,我该明白你那时的用意……”
长夜寂静,只有屋外轻微的风声回应着他,好似哭泣。
“我睡不着。”应亦骛终于颓唐地坐在地上:“怎么办啊,程萧疏?其实我也一样难过,每天都会梦到……可是我不能难过出来。”
他在此处这般无助、这般流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多久逐渐平静下来,又继续说起前头的话:“说来长天大概比你厉害,若是你还在,大概没有他有才华?不过他是个斯文的孩子,不会舞刀弄枪,定然打不过你。啊,还有,乔煊柳同我说,想让如珍和长天定亲,谷净濯竟然没有反对,他是怎么想的?总之我不是很明白。”
这样不知到几时,他终于沉沉睡去。
——
华娘得了应长天的命令,当即前去南林围场,清晨东方初明,她便已到达。
根据应长天所说,她很快在犬房附近找到了一个行走时一瘸一拐的奴仆。附近还有当值的人,在此处动手不便,不过再蹲守片刻,那奴仆便推动着两个大木桶朝密林中走去,华娘自然立刻跟上。
车轮滚动的声音完美掩盖了她的追踪,随着此人离犬房越远,华娘的杀意便也越重。时机成熟,她拈起三枚毒针扔出,不料那人侧身凭空一抓,竟将三枚毒针齐齐握于手中。
“华娘。”华娘正惊异万分时,他却利落地撕下面皮,露出原本样貌:“出来吧。”
第六十六章:
应长天再去学堂时,欧晋洪的座位上已经不见人影,晋。江托着腮帮子问他:“长天哥哥,你说他还会来吗?”
应长天不答,只问他:“前天夫子叫你背的书背了么,要不要先和我对一次?”
经他一提醒,晋。江才回过神来,拍拍脑袋烦躁道:“当然还没有!这篇好难的。”又凑近将书递于他,一路跟着应长天时有时无的提示,方才一字一句背出。
他的表现自然传到了他父母耳边,才一放学乔世伯便在那儿等着了,晋。江见到自己父亲,小步跑到他面前要抱,乔煊柳抱还是抱了,但没一会儿又将他放下:“夫子说你不好好读书,是真是假?”
晋。江扭头生气:“夫子便只会告状?”
见他脸鼓成一团,乔煊柳又拿他没法,只捏捏他的脸看向应长天:“长天留下一齐用晚膳?”
应长天稍后还要去春宁侯府看二坏了,我的玉掉了。”
他说罢便要下马车去找,却被晋。江死死抓住:“你别走啊,一块玉而已,我送你十个。”
应长天笑:“恐怕不行,那是我小姨送我的暖玉。”
听到这话,晋。江只得讪讪放开手,应长天自出身便体寒,那块暖玉是他小姨费了好大功夫才从西域寻来的,拿红绳吊在颈上足以暖人。可他又实在不愿再回那地方:“那你快点,我再差两个人陪你去找。”
“不用,大概是掉在马厩那儿了。”应长天知他害怕,道:“这些人还是守在你身边比较好。”
晋。江果然不再多言,只又叫他快些,应长天小跑回到围场,又撞到元凭陵。
现是正午,日头毒辣,元凭陵见他跑得匆忙,为他擦了汗,问:“怎么跑得这么急?”
应长天道:“如,明明自己都还是个小孩儿,却先下了马车后才伸手将应长天抱下。
应长天侧头望去,褚家的车马也停在三门巷外,元凭陵注意到他的目光,没有多问:“六月六翻经节一齐去云林寺?我来接你。”
应长天颔首:“若如无其他安排,到时我再叫人去侯府递信。”
约过时间后,应长天从容不迫地回到家中,果然见到褚世叔正与他父亲对坐手谈,他父亲才华超众,此时于棋艺上却稍显逊色,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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