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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60-70(第14/15页)
谬新封的副中郎将。
因年岁相差不大,少时又常争太子哥哥的宠爱,屡次闹得鬼哭狼嚎、不可开交,自父皇母后及先帝陆续离开后,因世上只剩彼此至亲,她与这位皇兄的关
待同应长天下完一局险胜过后, 应亦骛赴友人约去一间新开的惠明茶坊饮茶,下马车后下人来问他撑伞。他走了两步,不晓得忽然感应到了什么,回头遥遥望去,却见晋。江站在楼上栏杆边,也恰好转头看向他,小雨冥冥,沾湿袖袍。
这对视并未持续太久,朝他微微颔首算作招呼后,晋。江移开目光,又看向远处,只像是单纯赏景,而应亦骛心中嘀咕一句“怪人”后,便快速走进茶坊雅间中。
梁盼烛想来已等待多时,桌上的茶水都已点好,只等他来饮,应亦骛入座后,先与他闲散聊了两句,方才进入正题。
梁盼烛笑:“亦骛你可知,这茶坊的东家是何许人也?”
梁盼烛精通人情世故,眼下已是他们同窗之中官职最高的那位,去年就升了吏部四品侍郎,平日里他问出的话,应亦骛倒是真不怎么能答出,但想到先前看到的人,不由问:“难道是最近那位横空出世的副中郎将?”
“诶?”梁盼烛稀奇道:“应兄何时也这样敏锐了?”
“真是他?”应亦骛诧异,也不故作玄虚:“我来时见到他了,所以碰运气猜猜而已。”
“其实要认真论倒也不是。”梁盼烛笑:“他一个刚脱奴籍的人,哪来的这些银子置办这茶坊?应兄可以想想他依仗之人。”
他背后依仗之人除了陛下外还能有谁,这是已经将答案扔他脸上了,应亦骛皱眉:“梁兄想同我说什么?”
“陛下对这位很是重用,似乎欲将平光县主许配于他。”
平光县主乃是寿灵长公主的幼女,很得驸马与长公主宠爱,虽然这晋。江现已破例为五品中郎将,但到底曾为奴仆,又身有残疾,且听他介绍比自己还要长些,哪里配得上二八年华的县主?
思及此处,应亦骛一时竟有些为县主不平。陛下这做派未免也太随心所欲了些。
可他依旧不解:“想来陛下自有他的用意,只是不知盼烛为何突然同我说这些?”
梁盼烛叹气:“平光县主听到风声后怎样也不愿意,在家中闹着发脾气,经长公主细问过后,才发觉原来她已有心上人,且非那人不可,亦骛你再猜猜,此人是谁?”
他目光里透出的意思已然不言自明,应亦骛吓得连连摇头否决:“虽说女子亦可大胆寻爱,但你还是莫要辱县主清名……”
梁盼烛见他慌乱起来,不由大笑拍他肩膀。他与驸马家颇有些姻亲关系,了解得也详细:“谁同你开玩笑?去岁你在牡丹园办诗会,宴上有个小侍女笨手笨脚碰翻了酒盏和牡丹瓶,你为着给她解围,将牡丹簪给她又作了首诗赠她。不会全忘了吧?那侍女正是平光县主贪玩假扮。”
“那竟是平光县主?”应亦骛在他的提醒下想起旧事,不由苦恼扶额:“我那时只是不想看侍女被人为难而已,哪里知道她这样顽皮假扮侍女?若我晓得我一定敬而远之……我可是长她将近十岁,连长天都有了,她图些什么?”
“仰慕你的诗才不行么?”梁盼烛饮一口茶,揶揄道:“说来亦骛你的诗作在闺阁中很受欢迎,甚至略胜乔兄一筹,县主本就喜好风雅。又有这桩缘分,自然心向往之。”
一个相貌平平的瘸子,一个嫁过人有儿子的小官,摆在平光县主面前的姻缘怎么都这样差劲?应亦骛叹道:“我若是长公主,只怕已经气晕过去。”
梁盼烛却摇头:“其实若非你二位不可,较之那位,长公主却更属意于你,好歹平光县主钟情于你,且亦骛你又生得清俊,自然叫人满意。说来先前我去江州时,就连弘乐王世子都向我打听过你。”
这都是些什么事?应亦骛几乎要掐下自己人中,否则也快要晕过去,无奈道:“我却不知哪儿又招惹到了世子,我都未曾见过他。”
梁盼烛摇头:“这事我倒不知缘由,说你似乎无意再婚配后世子便并未再问,只道日后若来豳都便来邀你,兴许也是仰慕你的诗才而已。”
“但愿如此。”应亦骛问:“所以今日盼烛兄是代长公主府来寻的我?”
梁盼烛颔首,竟是与他掏心掏肺地说了个明白,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莫说你自己应当向前看,就算是为了你家长天也应当再走走不是?他是个聪慧通达的孩子,本不该为门第所束缚,然而你入仕过后想来也对这世道有所了解,若娶平光县主,想来日后得长公主府再提携官途会顺畅许多,也能凭此为你家长天博得一个更好的前程,而县主也如愿以偿,不必再嫁晋。江,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梁兄所言极是,”应亦骛闭目,手不由攥紧衣袖:“但我却不能——”
梁盼烛知他一时转不过这道弯,但到底好友多年,也不忍见他官途潦倒,屡受磋磨,终于直白点明:“亦骛,你已然守了程五这样七年,难道真还要为一个已故之人继续下去么?可即便他再好,这段情于你而言再刻骨铭心……你都得明白,他不会再回来了。”
应亦骛听着打在屋檐上的雨声,好似在大雾迷蒙中走了许久,自以为看不见就不会是绝路,可以永永远远稀里糊涂地继续绕圈,直到一阵风吹来,明确地叫他看见面前被堵死的墙,这下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好似回到了听见程萧疏死讯的那日。
他不会回来了。
因为他不会回来了,所以自己就要忘却他、将他永远留在过去,然后堂而皇之地同其他人继续往前走么?
应亦骛不觉捂住面容,拼命摇头,小声倾泻着止不住的情绪:“我做不到。”
要怎样去遗忘曾经拥有却又错手失去的珍宝,要怎样去消解过去未曾珍惜的悔恨?
“亦骛,哎。”梁盼烛却未料到他至今仍旧无法释然,以至于如此失态,手忙脚乱地拍拍他的脊背。
淅沥声中,雨泪忽成行,良久后应亦骛才缓和过来,向他道歉:“抱歉,我一时有些伤怀。”
梁盼烛自然明白,摇头:“你我好友,何必说这些。”
再缓和三两句后,外头的小厮忽然来请梁盼烛,说他有上峰也来了茶坊,是否要去拜会,梁盼烛自然得去,请他稍作等候。不过至应亦骛将杯中茶尽数饮完后,他身边的小厮前来抱歉地同他说,梁大人一时抽不开身,稍后不能再来了。
应亦骛自骤然皱眉:“应大人说什么?”
应亦骛慌乱低头,久久不能语。
他做说什么?分明是两个全然不同的人,只是身形相似些而已,他与程萧疏的容貌全然不同,他还会作一两句诗、会凫水,他怎么会是程萧疏?他怎么能将旁人当作程萧疏?
程萧疏已经离去了,死在北地,尸体被丢进冰天雪地中,被狼分食——
大梦初醒。
一时他心如刀绞,面色苍白,又摇头连声重复:“抱歉,抱歉。”
“应大人?”晋。江唤他。
“抱歉,我失地退去,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
先前学的防身术早已忘了大半,应亦骛几乎是被他直直拖拽回屋中,双手抓着地面利落地撕了自己的锦袍,为狸奴迅速做完简单的包扎后将这可怜递回给应亦骛:“可以应付些时间。应大人回府后再叫大夫上药便是。”
养狸奴?这时应亦骛才后知后觉起来,文氏有咳疾,不能养猫,亦罗怕猫,给长天么?总担心他为此误了学业,至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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