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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60-70(第11/15页)
松手,我家大人实在无法,便差我将二位安置到一处。”
应亦骛一时凝滞住。
他倒是想说小厮胡言乱语,可细想自己醉酒后确实不太理性,再悄然看向乔煊柳的袖子,果然有一处被捏皱成一团。
他当真有做那样的事么?抓着乔煊柳的袖子不放手?他以为自己只会对程萧疏如此…到围场,应长天首先去了犬房附近,可是登上高楼俯视许久,却未再见那个一瘸一拐的奴仆再外出行走。
他心中揣测许多,转身正欲离开时,却忽然见到那个他想见到的身影。
应长天并不慌乱,只问:“你未去三门巷寻我?”
“时机未到。”那人答:“所以公子方才是在这寻我。”
这倒没有什么好隐藏的,应长天承认了。但他已经起过杀心,眼下独自面对这人终究有些没把握,故而他借口侧身便要走,可刚迈出两步却被定住:“公子年龄不大,心思却不少,看来你对派来的人是全然不关心了?”
应长天沉默一晌,回头直视他:“若是不能完成任务,何必令我费心。”
“上次的事,我不会透露。”奴仆却并未和他追究,依旧秉持着先前的态度。
“……”应长天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答:“晋。江。还请公子记住了。”
第六十八章:
李谨槐许久未曾畅快狩猎,这次趁着这个机会本想大展身手,无奈一堆禁军严严实实地跟着他,稍机敏些的动物一被靠近便飞快跑了,所到之处无一幸免,能猎到的都是人事先放在哪儿故意讨他开心的没趣玩意儿。不过一会儿,他便被弄得有些烦躁,执意屏去了身边一众禁军,只带上千牛卫里三两个有趣的备身去追一头花鹿。
那花鹿身姿矫捷,跑得飞快,又屡次灵巧夺过李谨槐的箭,叫他越发不肯放弃追逐,一跑竟然到了围场边界,花鹿无处可逃,李谨槐自然开心,搭弓正要将其射杀,忽然听得刚劲的呼啸,顿时变了面色。
——
夜间传出消息,道是陛下今日打猎受惊,所幸为围场中一个奴仆所救,并无大碍。现下头的人已然在问责当初借调来检查围场周边巡视的禁军。
应亦骛作为礼部底下办事的人,自然也牵扯其中,但他还未弄清楚前因后果,便懵懵懂懂地跟着同僚一齐候了许久,直到几日后调查清楚才得知,原来是周边山林中因暴雨崩坡跑出的大虫,全然属于意外。
至于这问题自然落到禁军头上什么‘小利’,听得不太清楚。又问我年龄和姓名,春宴结束,便被一并带去她宫中用膳。”
他说完话后,周遭一时沉寂,再看应亦骛,他眼眶居然也已泛红。
“小蜧……”应亦骛忽然失力,颓然站起时不觉趔趄,他伤神良久,再抬眼一看应长天,除却口鼻肖他稍显秀气清俊之外,眉眼早已与记忆中的那个蛇面具男孩重叠到一起。
思及此处,泪水夺眶而出。
应长天诧异地看着应亦骛匆忙擦去眼泪,连忙上去拉住他父亲的手。他最初只是想去宫中而已,也并未料到后来发生的事,可应亦骛只是微微摇头,先会儿苦楚的神情被揭过,道:“太皇太后若是再召你,你去就是。”
乏评论。
“不是说是个瘸子么?”一位稀罕道:“竟真入了北衙军里?”
“诶,查兄此言差矣,听闻此人身怀功夫,疾步时行走如飞,不过平日里慢走掩不住罢了。”
“我听闻他先前是宁州人,还考过秀才,他父亲贪墨才沦落奴籍,张兄祖籍似乎也在宁州,可曾听说过这号人物?”
“倒像是……”
……
抄家沦落奴籍,腿有残疾,却能凭一己之力救下陛下,又过武举入北衙军,一朝由卑贱奴仆变作五品军官,此人堪称一时传奇,自武举结束后事迹便四处流传。其实这也倒还好,本与应亦骛没什么关系,他只当听个故事,不想一日同诸友人小聚时,却偶然听乔煊柳提及道:“我前日入宫时也见到了这位辛副将,说来也巧,他竟是你我那日瞧见的那位。”
他说出这话后,应亦骛方才认真去思量,脑中只浮现出一个伛偻着的身影,难以置信:“竟然是他?”
“正是。”乔煊柳笑:“他说来日请我二人吃酒,也不晓得是客气话还是真的,若你收到帖子不必惊讶。”
应亦骛不解:“请你倒是合乎常理,请我做什么?我又未给他递寒瓜。”
“还说。后来你自掏腰包请所有人都吃了酸梅汤?”
应亦骛也不觉丢脸,明明白白地同他说了:“什么自掏腰包?我那些俸禄还不够长天购置新衣,全是亦罗赚得的,她怕我在围场中暍,又想我理好和同僚间关系才差人送来。”
“亦罗当真是个能人,”乔煊柳还是提醒他:“不过我想他初入朝堂,大概还是有意结识些人,其实你也不必推拒。”
——
应亦骛若是拿到了帖子,自然不会推拒,只是未曾想到这样快,乔煊柳头天才向他提及此事,第二日府里就来了邀请。
他到地儿赴约时,乔煊柳已与一个男子入座,应亦骛遥遥望去,见那人生得普普通通,但大概是当前着锦衣华服,不再灰头土脸,身姿挺拔也不似先前驼背的缘故,先前奴仆的痕迹快速地从他身上洗去,天翻地覆过后也勉勉强强能算得上几分俊朗。
可是明明人不过静静坐在那处,他却有些说不上的熟悉感。
“亦骛?你到了。”乔煊柳见他到来,向那人介绍:“这位是礼部太常博士应大人应亦骛,他比你小上三两岁。”
晋。江神色如常,举盏敬他:“应大人,在下敬你。”
他官阶较自己要高,这种场合怎么也该是自己敬他,应亦骛不善应酬,回了他半杯才入座,三人各自又介绍了一番,方才引到正题。
虽然表兄弟两个都是不善言辞之人,但乔煊柳总归比他好上那么一丝一毫,先一步发问:“听闻辛兄先前为秀出之士,不知对诗文可有兴趣?”
晋。江答:“自然有些,不过我文采平平,便不班门弄斧了。”
他话虽如此,可还是得显露。后来三人兴尽一人作下一首诗,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原来晋。江所言非虚,并非谦逊,他的确文采平平,不过写出来的诗勉勉强强也算工整,总好过应亦骛先前意外瞧见的些乱七八糟的诗文。只在心里叹了口气,想看来是不能邀这人入诗社。
不知又酌几轮后,他与乔煊柳皆有些醉了,晋。江依旧清醒,话也都答得上来,接着先前的言语继续往下说:“家父下狱后,我原先被押到北地服役,后因表现不错,便被领事同归队一齐调回豳都,就留在了围场中。”
北地。
“我有一事想请问辛兄。”应亦骛不觉醒了几分,坐得也端正了些,可犹豫许久,最后只在晋。江长久的等待中问:“……入奴籍服役者,若在北地死去,当真全然无人料理身后事么?”
想来晋。江自然不知道他问这做什么,自然无从顾及他那些情绪,所以实实在在地答了:“自然,我所见到的都是裹身草席,直接丢进乱葬岗,不过多久,野狼便会循着气味来将其分食干净。”
“原是如此。”应亦骛垂头闭目,似乎不胜酒力:“多谢辛兄为我解惑。”
乔煊柳喝得多些已醉得朦朦胧胧,连二人说了什么话都听不清,应亦骛先前还因拘束有所克制,自这一通话后,不觉饮得更多,不一会儿便伏于案桌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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