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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50-60(第5/14页)
因为此时蒙混过关而回复心情,拉着他到廊上坐下,要替他画像。
“你不是说你不擅长一时无话,程萧疏却不饶人,继续问:“本可以不喝,所以又是谁在那时抱着我非哼着要留在里头的?”
他说得太直白,没羞没臊,虽四下无人,还是令应亦骛顿时面红耳赤,也更加生气:“做那事不就是为了繁衍子嗣么?”
程萧疏终于有所反应,质问:“难道你不快活。”
“这同快不快活没有干系,”听出他认真的意味,应亦骛着急起来,不可置支吾吾,不敢多言,是我想多了。”程萧庐摸摸他的头:“自你醒来后总是不在府中,虽不知你在忙些什么,但同你大嫂听见风言风语总有些担心。”
思及昨日程萧若的指责,程萧疏神色一黯:“大哥大嫂也觉得我变样了?”
“什么变样?萧若莽撞,她的话你也听?”程萧庐你些防身的功夫。”最好再养些可以保护应亦骛的死士,这样才令人放心。
好突然,应亦骛不明所以:“不是有你在?”
可程萧疏却抬手将他拥入怀里,再一言不发。
他希望他在何时都能有自保之力,不会再惊慌无措,恐惧至极。
第五十四章:
情浓一夜,应亦骛早起已自觉端起汤药尽数饮下。
他和程萧疏都不太喜爱院中热闹,故而现下院中没有下人,他便只着中衣在阶上托腮坐下,静静看着程萧疏练武,其实这也算作第一次,他们好像太不了解对方了,这让应亦骛格外珍惜这样的时光。
直到程萧疏注意到他,收刀入鞘,走到他跟前垂眼看着他赤裸的脚。
应亦骛贪凉,自觉心虚往内收了收,可是脚踝已经被握住,程萧疏说:“你苦夏也太严重了些。”昨夜黏黏糊糊好久,要程萧疏抱又怕热,反复折腾。
他说的实话,应亦骛确实怕热,有年格外热,他不过在院子里走了圈就中暍了,作诗也提不起劲来,程萧疏说:“我叫人加了冰块换了新床,待会儿试试?”
应亦骛拿开他放在自己脚踝他?”程萧疏问。
程萧年面露遗憾:“谨槐他生性单纯开朗,做个闲王想来是会能知足一生的。”
“那是太子尚在的情况。”程萧疏知他犹豫,必要再度警醒他:“三哥与他再亲厚场,应亦罗泪水已喷涌而出,娘亲离世后,从前与她并不相熟的三哥哥与文姨娘便对她多有照拂,她自是全然相信应亦骛的话,声声悲惨凄切:“你好狠的心!”
乔氏也皱起眉头看向应祯荣,她当时在帮娘家做事,回来便听说白姨娘去了,已被老爷处理掉,却是不知原因,倘若真如应亦骛所说,那这……
来自发妻的审视目光却成了压坏应祯荣的最后一点鸿毛,他抄起杯盏便向应亦罗打去,应亦骛见状,连忙倾身将她护住。
茶水未在空中全数洒尽,泼了他一身,而杯盏也砸到他头上,将原本束得整齐的头发打乱一缕,额上凭空出现个肿块,接着杯盏碎落一地,应祯荣暴怒道:“如果有一日我做了些不好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应亦骛不解:“什么不好的事?”
什么不好的事就奢靡了?”
应亦骛低头玩着对方衣领上的暗纹,小声:“就是很奢靡啊,谁以金玉为床的。”他同程萧疏在一起太久,渐渐适应了这样纸醉金迷、人上之人的生活,也成了他曾经骂程萧疏言语里“哪一点出自你自己努力?分毫都是祖上的荫蔽”的人,算不算得可耻?
……都不必再扪心自问,想来就已经是可耻极了。
内心的煎熬叫他不由自主靠向程萧疏,不知对方觉出几分他的心事,只问他:“最近诗社如何?”
“很好。”他近来又挑了好些诗文整理成集,恰好应亦罗手下有两间白姨娘留给她的书铺,她自个儿也不晓得从哪儿会的经商本领,从她那儿外售,不仅让这些诗集广泛流传于坊市之间,还狠赚了一笔,再加上寿德长公主提供的钱财,简直富余,大多都补贴给了尚在书院中未曾科考入仕的学子。同时也叫诗社声名大噪,引来不少文人加入。
程萧疏握住他的手,领他一寸寸感受这玉床,明明这样舒适非凡,但应亦骛却觉得烫手,煎熬不已,想要缩回来,可程萧疏不让,他便只能继续紧贴掌心。
“舒服吗?”程萧疏问。
虽然心中确实那样纠结,但眼下不得不承认,应亦骛颔首:“很舒服。”
程萧疏拥住他:“你管这玉石从何处运来,费了多少力气做成这样,它现在由我们睡着,睡着舒服不就成了?”
这有道理,也很符合纨绔的一贯想法,但应亦骛还是忽略不去自己一事未成便坐享其成的事实,直到程萧疏反复啄吻他,又说:“你猜娘为何支持你办诗社?”
应亦骛想都不想:“自然是因为她宽厚仁德,屋乌推爱。”
程萧疏不住发笑:“她宽厚?你随便去太极殿上拎一个官员问问,看看谁会说长公主宽厚。”
他说得对,还未接触过程萧疏前,应亦骛便时常听闻长公主跋扈之名,之前并未细想,现在由他挑开到面前来,终于叫人不得不认真思量。
思量不断,不知安静多久,应亦骛试探般问:“因为声名?你们虽瞧不上文人只会唇枪舌剑,但所谓众口铄金、人言可畏,到底还是要顾及一二的?”
“聪明。”程萧疏低头同他亲吻,两人不由自主亲近一阵后分开,程萧疏才继续同他解释:“这不过其中一桩。再问你,现在这些学子受了你的恩惠,往后进入朝堂还未被各派拉拢时,会先做何选择?”
应亦骛过去只想苦读,却还未挂心过钻营之时,纠结于言语:“可是这是寿德长公主施以的恩惠。”
“不,是你应亦骛施以的恩惠。”程萧疏却强调这点。
他一语点醒梦中人,应亦骛有如醍醐灌顶。
是啊,长公主身为宗室权贵,如今明晃晃地顾惜声名、拉拢清流是要做什么?她自然不应该如此,也不该有这样的心思,她不过是因为自己喜欢诗文,又爱屋及乌,所以才会助自己办诗社,如此才算顺理成章……
再思及之前程萧疏昏迷时所说的话,到底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再怎么糊涂也该明白。
本朝确实有过一位女帝,她带来开放明朗的风尚,准许贵族女子入仕,她所在朝时,女子的地位一度被提高,虽然临朝不过十余年,但也给予后世启发,景禧至如今的新昌年依旧承袭她留下的规定。
后世女子再有那样的想法,到底也不算惊世骇俗了。
也不晓得是不是这玉床的缘故,应亦骛觉得背上冰冷不已。他全然缩进程萧疏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手臂做倚靠,自己都未发觉声音在发抖:“母亲到底要做什么?”
程萧疏将他环抱住:“你照常就好。”
虽知道程萧疏既对此事并不反对,还能坦荡告知,便是不会牵扯到自己,但应亦骛还是无法平静,他颤声问:“那你呢?”
这些大逆不道的事,程萧疏又牵扯了多少?
程萧疏只是一笑,并不明说:“我不过九岁而已,稚子何辜?”
应亦骛正是慌张时,当真信了他的话不再质疑,但反而又紧张起这一点:“那可会暴露?你不常与外人接触,他们应当看不出来?欸,你还笑!不准再笑!”
他本就心惊不已,眼下自然见不得程萧疏这般不在意的模样,抬手要去阻止,却被程萧疏抓着他锤人的手轻轻解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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