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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40-50(第8/14页)
去?”
应亦骛有些无措:“但恐怕他不会——”
可程萧疏已然靠近,程萧若当即坐定,一本正经同他说:“三郎身体不适,你先陪他回去?”
程萧疏并未说什么,只看向应亦骛,两道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应亦骛只得颔首,试图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是……”
“那就走吧。”,弯刀却骤然停下,而后移开,程萧疏背靠梁柱,目光落在屋檐某一角。
寂静时分,恐惧却比先前更甚,程萧若也看向那处,只见死士微微朝程萧疏颔首。她一时如坠冰窟,仿佛周身血液都停滞住流动。
这是她的五弟?这真的是以前的小蜧么?这样冷血可怕……
程萧疏则收刀回鞘,扯唇道:“四姐,事已经办完了,你真当我会同你玩只有傻子才会信的游——”
血肉被刺破的声音来得突然而清晰,所幸这感觉他也已不再陌生,不过目瞪口呆一瞬,便适应过来,以手捧住右臂。
“……刺错了。”他反手抓住那柄直刀,程萧若握得不算紧,他轻松便能将刀拔出,只是手掌也被划破,血腥味儿一时弥漫开来,触目惊心。程萧疏对上她带着极度愤怒后只剩的迷茫眼睛,拿她的话反问她:“你真的是我四姐吗?”
——
上午不过匆匆一别,晚间应亦骛便听闻程萧疏被刺的消息,只是究竟程萧疏却说。
二人一前一后离殿,应亦骛跟在他身后解释:“其实我并无不适,你若想留下的话不必随我回去。”
程萧疏并不答话,只继续往前迈步,应亦骛估摸着他大概在生气,毕竟被这样打断兴致,也不敢开口,但他身边未带侍从,又不熟悉皇宫,便紧紧跟着。
可渐渐他却觉周围越发陌生,不由得紧张,快步追上,“去哪儿?”
程萧疏不是了。
“讨厌就是讨厌,遮掩做什么。”果然如他所料,程萧疏并不相信这套说辞。
应亦骛不知道怎样与他说才有效,不得不用最蠢的方法反复去说:“……我没有。”
但他却没想到程萧疏一针见血:“你没有?你是没有吗。而是不能。”
应亦骛讶然他的警觉,可程萧疏字字句句清晰落下,直击要害:“读着圣贤书长大,礼义廉耻哪里会准你讨厌一个屡次帮你的人,但到底是否厌恶你心里清楚,你若不记得我便帮你找找你偶然露出的神情。”
他深吸一口气,坚持道:“我没有。”
可程萧疏笑,继续问:“你以为这样忍着不瘟不火和我相处便算是和我两清了吗?这便能让你心里稍安吗?”
他说得好直白,随意就戳破辛辛苦苦搭建起的纸糊窗户,嘲讽和不屑都被尽数放出。
应亦骛捏紧手,依旧重复:“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有都不敢承认吗?”他更加轻蔑。
“我没有,我没有!”他威压太甚,叫应亦骛难以抵御:“没有……”
程萧疏盯着他,好笑至极:“哦,自欺欺人?”
“我没有,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应亦骛终于被激怒:“你混账你就有理吗?”
他还能怎样?他恨程萧疏那样又能怎样?他能杀了他吗?他能忘恩负义地一次次给救了自己数次的人冷脸吗?他究竟要怎样才能满足!
程萧疏也不再人模狗样,直言明说:“我就是混账怎样?”
这句话让人骤然清醒。他不能怎样,他到死都不能怎样。应亦骛闭眼,深吸气后再度道歉:“抱歉,是我……”
双肩猛然被抓住,他不住索瑟,抬眼却见程萧疏死死盯着他:“你便是这样?”
一点也不在意?一点也不会舍不得?他不喜欢他,不看他,不抱他,不亲近他,也不向他撒泼讨娇,讲述心事……他只会讨厌他,畏惧他,为他感到不快,只会低头,只会反复来推自己。
应亦骛勉强让身体不再发抖,他情绪已在崩毁的边缘,程萧疏再逼一逼他便可以直接去撞柱子了,说话气息都不稳:“那我应当如何?”
程萧疏垂首看着他,默然无话。
他几乎可以肯定了,一点也不在意他,一点也不会舍不得。若是自己在摔坏脑袋那次就死去,他肯定会先难过一阵,而后很轻松开怀。
冰凉的液体然若失起来,他不由转头看向程萧疏,而程萧疏也正盯着他,似乎在等待他思量许久都未说出的答案。
应亦骛不敢再看他,终究未给出个准话,“问我做什么?你自己呢。”
程萧疏看了他好久,究竟也没有说话,明明行走在自然,但很是压抑。
“你怎么心事重重的?”应亦骛还是禁不住问。他都注定断子绝孙认清事实了,看着却还没有程萧疏一半苦闷。
“你上次,”程萧疏停顿一下,还是问:“其实我时常试图去回想,但总是头疼半天也想不起个所以然,便想问问你,我们从前关系怎么样?我现在当真变化很大?”
他本以为是不好的,可反复回想,那天应亦骛分明唤着他的名字求救。
“同现在没什么区别,还是三天两头吵架。”其实还是有区别的,只是他难言于口,总不能告诉现在这个忘了与自己过往种种的程萧疏,说他以前给自己牵马、念书,甚至还给自己擦脚吧?
应亦骛防止他多想,又说:“变化倒不是很大。”
“那你更喜欢同哪个程萧疏待在一起?”
应亦骛停下步伐:“自然是之……不都是你么,还分哪一滴落到应亦骛脸上,于是他双眼不觉睁大,可热泪也因此再囚禁不住,随之涌出。
程萧疏哭了……他竟然哭了?他竟然也会落泪么?那自己又为何也要落泪?是被吓傻了么?
肩上被欺压的力道没有散去,程萧疏依然霸道可恶地按着他的肩不许他离开,可不晓得出于怎样的心绪,他却手忙脚乱地伸手试图去擦程萧疏眼下的泪水,所以结果就是手被抓开,随后迎来无可救药也无法抑制的亲近。
他们好多天没有见面,此时亲近倒略显生涩陌生,可泪水在抵唇搅腔、鼻尖互相厮磨间越发难以控制,不知道是一人步步紧逼,讨要无度,还是双方都紧缠不放,越陷越深。衷情难言于口,被死死封住。
程萧疏知道,自己完了,就算全部忘记,也是彻底完了。
第四十七章:
宫女匆匆请来太医,步入内殿,却不见人踪影。她试着轻唤两声,依旧未有人回应,南侧未关窗,故而只听得风声猎猎。
这是寿德长公主在宫内的居所,其中宫人办事自然尽心尽力,她只好外出问殿外的侍卫:“五公子与他夫人可是离开了?”
侍卫却一脸不解:“未曾,难道五公子不在殿内?”
宫女大约明了,收了脾气,只默默站起,鸟反应要快些,立刻飞开。
他问应亦骛:“找我?”
应亦骛不回答,只是轻轻颔首。
程萧疏迈出巨大的鸟笼,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本能动作,他关上了笼门,而后到麟德殿,他们来得迟,程萧疏已然在殿中,却不依着本该有的位置坐下,先是被怀王带到身边叙话,而后又和那些胡人裹到一处。
不知他同那叶必族的公主说了些什么,少女被他逗乐明艳的脸上笑靥如花,接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是轻松。
直至陛下与太子亲至,他方才起身回到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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