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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40-50(第6/14页)
然陌生,却很爱好这样的亲密,也不愿意放手:“那能不能告诉我缘由?”
    “延武侯次子,以我父亲考评和职务为威胁,想强娶我妹妹。”他终于开口,好好的嗓子都哭坏了。
    “你还有妹妹?”程萧疏问。
    “有一个嫡妹,一个庶妹。”应亦骛同他说了应亦罗与自己的关系,程萧疏颔首:“那我去同延武侯说,之后料他也不敢再妄为。”
    他一句话轻飘飘的,就能解决好所有的事,多好。
    应亦骛闭上眼睛开:“救我、程萧疏……救我……”
    身后的动作骤然停了,应亦骛趁机抽出手,支着身体向前爬出几步,他拍着地,再无力量,可是嘴上依旧在沙哑地唤着:“程萧疏、救我……救我、救救我程萧疏……”
    仿佛这样求救,就真的会有人来救他一般,那是个穿着朱红圆领袍的少年,也许是在南林围场,背上带着弓箭,也许是在大理寺的地牢中,护臂都还未来得及摘下。
    他脑中只剩下求救这字。”程萧疏收刀回鞘:“我很喜欢。”
    他收下示好,可还不止如此,徐涂温又道:“你上次让我为你夫人寻的孤本,我找到一本。”说着下人又将书呈上,程萧疏本无意于此,但听到与应亦骛有关,还是拿起书打量一番,想来不容易,便随口道:“叫你费心。”
    “无事。”不料徐涂温见他神色与平时无二,却已松下一口气:“旁人都道你失了记忆,吓我一跳。”
    “此事不足为外人道。”程萧疏却是知道他已经暗地上了穆国公府的船,只当互相交底:“听说你父亲患病许久,近日可好些了?”
    ——
    程萧疏拿着孤本回到院中,下人已按照他的吩咐熬好汤药送到应亦,重重颔首:“多谢你。”
    一行泪水悄无声息地从应亦骛脸上流下,程萧疏却终于后知后觉从这点清水中读懂了今日的一切。
    他哪里是心甘情愿回来寻自己的,他分明害怕极了,唯恐靠得过近。可他还是得回来,且不得不回来。科考已无望,余生也注定被捆绑在自己身边,他有的不过是不甘,纵然他满腹才学,却不敌权贵半分,不能守护亲人,还要无奈顶着畏惧与恶心回来找他,连泄愤都只能靠哭泣。
    抵在他胸口前流泪时在他怀里弯下的后颈,分明与鸟被强行折断的翅膀无异,每声哭泣都似那夜的求救哀鸣。
    程萧疏默然无话,垂头看了他好久,终于缓缓松开手。
    第四十五章:
    摆平延武侯倒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三两句话就能解决。程萧疏原本想直接回府,可回忆起白日里应亦骛的神色,便失去这个想法,只叫人递了个口信回去叫他安心,自个儿则往那个传说中的寰宇房去了。
    人人都讲得他理所应当爱鸟一般,他却始终未记起自己究竟为何爱鸟,挥手散退侍从再跨入那巨大的鸟笼中后,更是被周遭的景色所震了震。
    这样多的鸟,叫声潮水般袭来哄入耳中,嘈杂且混乱,大多大力扇翅,热切地欢迎着他的到来,程萧疏一边往里走,一边侧眼一一望去,看着那些陌生的飞么书。
    可惜应亦骛开心不过一瞬,便见了那书上的内容,见讲着些什么排兵布阵,顿时又失去兴趣,想果然是白白期待。倒是这蛇难得这样懒,自己昨夜是睡着了,后来迷迷糊糊又被抱去温泉边冲洗,是清清爽爽地被拥着入睡的,想来没少花他的精力,此时小憩,也情有可原。
    应亦骛垂头看了他一会儿,竟养久些,且切不可再令他忧思。
    程萧疏随口应下,转头便看到程萧昕问:“二姐何时来的?”
    “我听你院里的人说亦骛病了,来看看他。”
    太医退才暗暗懊悔,自己做什么要在这人面前做出这等举动?
    但现在再去打开笼门又显得刻意,他只得强行走上前去,反复确认:“真是找我?”
    应亦骛垂下头:“嗯。”他声音甚至不敌鸟声大,补充道:“来向你道谢。”
    道谢?道谢有什么好道的。程萧疏看着他,忽然抓住他的手,应亦骛果然被吓到,当即抬起脸不住往后退一步。
    果然。程萧疏抓着他的手,指腹摩挲:“怕就不要来。”
    应亦骛叹息:“没有怕。”
    “没有怕还躲。”
    “是你太吓人。”应亦骛不再有反抗的反应,而是问他:“可有想起些什么?”
    “没有。”程萧疏牵着他往外走,好奇道:“我从前与你常来这里?”
    应亦骛一阵沉默,终究未将他也是第一次来此处的话说出来,只道:“延武侯那边……”
    “他敢说什么子,因为他只会这样做。他指着自己的脸颊,又点点唇角,说:“我梦到你,用脸贴我。”
    大概是个下雪天,梦里有些冷,还有风声呜呜,面前的人扶着他的肩仰着脸贴近,他好像也听到一片雪落在树枝上的声音。
    未等他再去追忆那样奇妙的感觉,唇角却已被轻轻一碰,而后就移开。程萧疏的呼吸不觉变沉,他侧眼看过来,应亦骛也小心翼翼抬着眼盯着他,仿佛在等待他的下一个指令。
    四目相对之间,不知不觉再度令呼吸灼热滚烫成一片。应亦骛真的如他所言一般,无比顺从地回应着掠夺,不会反咬、不会挣扎。譬如飞鸟依人,自加怜爱。
    可是真的松口看他时,他依旧是紧张的模样,并无一点欢快或意犹未尽。
    程萧疏将他推开,他撞到墙上,一阵吃痛,不由皱起眉头。
    程萧疏说:“既然说要听我的,那就不准反悔。”
    他要这人给自己唱歌,将自己画入画中,所作的诗文里也要有自己的身影。不准再想别人,不准再念别人,心里梦里都只能有他,纵然想要忘记、想要反抗这等荒谬之举也不能够,就和他自己一样。
    ——
    应亦骛浅睡不过两个时辰,天色尚黑时便醒来。程萧疏想来同他无二,只待他一有动静又将他带回:“还难受么?”
    应亦骛摇头:“没有。”
    昨天夜里姑姑送药来时程萧疏不在,他就自觉替他把药喝了,这次相较于上次虽然更加清醒从容,却也更加难熬,让他忍不住怀疑药性是否一日烈过一日,难以纾解,如同即将死去,不知是否能登仙,通往极乐仿佛也甘之如饴。
    程萧疏侧头来贴他漂亮的眼睛:“以后不准再喝。”
    没有声音回答,应亦骛好像又睡了过去,程萧疏不满,又强行将他咬出回应,终于有声音轻轻回应他,似梦似醒:“怎么了?”
    程萧疏笑:“无事。”他称心满意地将应亦骛紧紧拥住,“睡吧?睡了。”
    程萧疏这夜头不疼,歇息得很好,没过两个时辰便自己起身,按着程萧年的意思坐在院里读《三略》,还未等到应亦骛醒来,便听下人通传,说是忠正伯府的徐二公子前来拜访。
    程萧疏随意想了想徐二这人,只依稀记得他与自家有些姻亲关系,但再远些就八竿子都打不着了。之前不见这人,如今一大早又来寻自己……他直接扔开书,问:“徐涂温又同我有什么牵扯?”
    真揣摩一阵去到正厅时,却不是什么要紧事,看来死士说得不错,徐涂温勉强算是豳都里与他交往最近的勋贵子弟,开口便同他直言,也不绕弯子:“五表弟可曾听说,月底胡人便要入豳都朝拜觐见?”
    程萧疏倒是听程萧庐提过一回,颔首:“自然。”
    徐涂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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