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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40-50(第13/14页)
他们被困住,天罗地网,无处可去,无从逃开。
他从梦中惊醒,外头天光大亮,灿烂的阳光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应亦骛心魄未定,直到听得外头下人极力放低的洒扫声后,终于如梦初醒,连外袍都不及穿上,踩着鞋便快速跑出。
视线越过唐意何见到榻上那个半坐起的人时,也再禁不住模糊。程萧疏一时未觉,被人扑了个满怀,险些触到伤口。
他懵然抬眼,却对上唐意何同样惊异讶然的目光,自己也有些不可置信。披头散发、只着中衣、鞋甚至穿反了……应亦骛这样迂腐怕羞讲究的人,竟然也会不管不顾地在他人面前如此么?
但事实就是如此,且时间不够他思考,一片泪水透进他的里衣,程萧疏抬手拍拍他颤动的身体,开口前禁不住侧头咳嗽一声,才问:“这是怎么了?”
唐意何看出底细,知趣地离开,应亦骛哭得太动情,一时止不住,直到程萧疏连问了好几次后,才头露出张被泪水打湿的脸来:“我怕。”
“怕什么?”程萧疏理开他被泪水黏在脸上的头发,他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下反复打转才流出,一滴滴落到脸上,显得那样可怜。
应亦骛只是摇头,手指攥着程萧疏的中衣不肯撒手。程萧疏单手半搂半抱将他带上榻,揽在自己身边,紧贴着程萧疏的感觉让应亦骛好了许多,泪水终于渐渐在哄劝声中止歇。
这时程萧疏皱眉:“你的腿脚怎么这么冰。”
“不知道。”应亦骛小幅度地将身体挪开些,但很快被追过来,程萧疏侧脸看他:“我正烧着呢,帮你捂。”
腿脚缠在一处,背上也搭着程萧疏的手,如此就好像两颗心也密不可分。应亦骛虽然喜欢这般感觉,但因哭过一回了,自认为不好再继续矫情,所以又能辩解:“夏日炎炎,一会儿就一身汗了……”
程萧疏知他脾性,才不应答,却是很愉悦地笑了一声。
他寻常多是冷笑、讥笑、假笑,或阴阳怪气,或笑里藏刀,现下忽然笑得这样真,仿佛阔别已久的少年又回到面前。应亦骛不解:“你笑什么?”
程萧疏又凑近些,二人额头都要贴到一处,近得呼吸声都好清晰。笑意未散,他说:“我只是想起,上次我受伤时醒来时,你还是瞧不上的样子,可见水滴石穿,金石为开,古人并不欺我。”
应亦骛被他的实话说得羞愧难当,欲言又止,最后自认理亏闭上眼,半晌后又忍不住悄然睁开一只来瞧程萧疏的动向,见他好似真的睡去了,方才放心地将两只眼都睁开。
他很小心地挪,只想近一些、再近一些。现在只是再看一眼程萧疏,都会有要禁不住落泪的冲动。
勉强平息下千种万种绵绵情意,应亦骛极轻极轻地吻了吻程萧疏。
侧侧力力,念君无极。枕郎左臂,随郎转侧。摩捋郎须,看郎颜色。
他在这劫后余生最平和的一瞬,忽然明了。
原来比之从前对人的仰慕与向往……这好像才算得所谓真正“心爱”。
——
然而这李清妙的住处外时,应亦骛更加疑惑。
长公主竟然在府中么?那为何不来看程萧疏,程萧疏也说此事长公主不便出面,可为何又要来这?
却想不明白,已被程萧疏带进里头,又见程萧若直直跪在地上,见到程萧疏时倏然瞪大眼:“小蜧。”她神色难过起来:“你……”
程萧疏却已经将她扶起:“姐姐起来说话。”
程萧若知道自己不该再纠缠,但还是禁不住难过:“你伤成这样。”
程萧疏疑惑:“嗯?”
应亦骛更加黯然,一时说出心里话,恹恹道:“……我不想同你分开。”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太令人不可置信,程萧疏挑眉:“嗯?什么——”话被打断,他被抱住,那道声音在他怀里闷闷不乐问:“和你一起可不可以?”
程萧疏忍住伤口被碰到的疼,轻拥住他:“自然乐意至极。”
——
一路穿廊行走,应亦骛问他:“所以上次刺我们的那帮人到底是?”
“是叶必族的人。”
“叶必族?是长公主同他们有什么过节么?”
他还不晓得是他身边的人在兴风作浪,搅云弄雨,再加之长公主的表现萧疏面面相望。
“说什么胡话。”程萧年拍拍他:“你振作些,陛下渐不不肯,摇头连连拒绝,垂首时豆大的泪水竟然滚出来:“是姐姐对不住你,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应亦骛不明所以,自然也不知该做些什么,程萧疏只继续扶她:“无事的,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四姐快起来吧,否则我就要和你一同跪了。”
这样的话才勉强让程萧若起身,只是她依旧愧悔不已,唇都被咬出血迹:“如何能轻描淡写说没事?都是我混账。”
“真的,唯余飞灰余烬,又待应亦罗俯身重重磕了三个头后,应亦骛将她扶起。她的贴身侍女才上来,要如往年一般快速埋了这些东西,以防被应祯荣发觉。
“慢着。”而今日却被应亦罗拦住,她泪痕还未干净,凄苦哀求:“三哥哥,今年当着我母亲的面……你就告诉我真相吧,亦罗求你了。”
白姨娘已经去了七年,应亦罗也不该再是那个一无所知的小姑娘了,他更不想独自守着那样沉重的秘密。应亦骛张唇欲言,却在下一瞬被应祯荣愤怒的呵斥完全被打回。
“你们在做什么?”
——
新昌八年的七月,同现在一般燥热。
应亦骛照例把玩过珍藏许久的蛇面具后,抱着新写好的一沓诗文悄悄来到父亲的书房外。父亲很喜欢他写字读书,他则是为了明年天守节能再去见到蛇脸小倒是也有好些话想问问程萧疏,酉时他还听说叶必族公主忽然中毒,险些身亡,幸好用了族中的圣药才勉强保住性命,不过至今还在昏迷中。想到白日二人有亲密互动,他总怕牵扯到程萧疏。
程萧疏只好依言跟他进入屋中,直到他不太自然地屏退中下人后,瞬时被拦腰抱住索吻,肆意亲近。应亦骛迟钝未觉,呜呜两声过后终于适应过来,轻手回样几个月的相处中摸出关键来,大概只要他愿意低头乞求,程萧疏便会答应他,次次都是如此。兹事体大,现在就算抛却些尊严来要也是好的,再加上一想到百年后冷冷清清无人问津……他本就为此事担忧不已的心更加纠结烦恼,语气也就越发可怜:“只要一个也可以,以后我会听你的乖乖喝药。”
“没商量。”可这次出乎他意料,程萧疏想都未想便直接答:“此事不能应你。”
“为什么?”应亦骛忍无可忍,抬头问他:“你就这般不想要子嗣么?”
“是。”程萧疏垂眼看他,却见对方眼眶都泛起红来,好似下一秒就能落泪,眼神不觉移开,不敢再看,只怕自己心软。可是到底无法忍心,沉默一瞬,道:“你若实在想要子嗣,我可以差人为你寻些孤儿,或者你同他人——”
应亦骛连忙打断他:“你说什么?”由于太过震撼,孩,今年也比往年积极,时常缠着文氏要她教自己作诗,到今日终于攒了一大堆,其中无事。”程萧疏说:“正巧你和母亲都在,正好说个清楚。”
到此时应亦骛才发现长公主站在帘后,不过几日未见,她鬓边竟然已有白发。神色么……很是复杂,但只一眼就能看出,她十分难过。
应亦骛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们有要事相谈,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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