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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30-40(第3/13页)
子后,先是一顿,笑着回头骂道:“小五你尽说假话,太子哥哥怎么会来。”
他不知轻重地推开当朝太子,笑:“哪来的混账,竟敢冒充太子!杀!该杀!”
这对兄弟之间的端倪,程萧疏早几百年前就已看出来,他并不多言,向太子行礼后便离去。
前两天李清妙差人来请他回去,只是他不愿,眼下却不得不回。
程萧疏御马跑出围场,风迎面拂来,给人吹出几分清醒,但不过多时,天上淅淅沥沥又下起小雨,飘摇洒得他满脸满身都是,郁闷如小雾般无边无际。
他湿淋淋地回到院里,下人连忙为他准备热汤沐浴,进入其中后,程萧疏方才后知后觉感到冷。
屏风后现出一个人影,雨声都被隔绝在外,应亦骛的声音就很清晰:“你在围场玩些什么?”
程萧疏闭目小憩,将那些话原封不动地还回去:“与你无关。”
应亦骛显然被他呛到了,但很快便有理有据答:“你以为是我想关心你吗?你父亲母亲、大哥大嫂,还有二姐有多挂心你,你不清楚?在外头玩得昏天黑地,整整三日都不归家,你可真是值得。”
“既然是我父亲母亲,我大哥大嫂,我的姐姐,那和你有什么关系。”程萧疏眼都不抬一下:“若不是下月要将娘接出应府,怕不是已经迫不及待要跟去洪州了吧?”
“你!”
“我什么我?不是为他哭得那样伤心么,你要去洪州我现在就差人送你去。”
“程萧疏你简直无耻。”应亦骛急得直直从屏风后走出:“你听着自己说的话不觉惭愧吗?我与他清清白白不过普通话别,倒是你和怀王殿下日日厮混到朗些。
见程萧疏骛仓促颔首,不料听得一声“小蜧小心”,便被程萧疏直直拽到身后。利器刺穿皮肉的声音叫他头皮发麻,着急抬脸试图去看清情形,却被连带着溅了一脸的血。
血。
……死了?有人死了?
怎么回事?
……
程萧疏将剑扔到地上,回头道:“现在真的没事了。”
应亦骛却抬起眼,面上的红色血珠清晰点点,惊恐无比地看着他:“……你杀人了?”
“他们大概是逃出的山匪,都身负数条命,实在该死。”弄巧成拙,眼下正侧头费力呼吸,脸色苍白下来的模样,也忘了被戏弄的恼怒,肩膀笑到发颤:“你不会水啊。”
程萧疏瞥他一眼,不得不承认,发出个音节来:“嗯。”
应亦骛反而更加得趣,笑倒在他身上:“那你还敢拉我下水。”
他无意做出亲昵举措,却被有意之人察觉,程萧疏伸手浅浅环住他,将下颌抵在他肩上:“乐意。”
不知为何,应亦骛并没有抵触他的动作,反而在犹豫片刻后,最终也将头轻轻靠在了他肩上。
“我参加会试之后,你去找过张敞是吗?”水面下应亦骛的手被他的手缠住,十指相扣,水面上他很轻很轻吻在程萧疏的脸侧,而后叹息:“……现在我已实在不知,该如何才能谢你。”
第三十三章:
小雨下个没停,将树叶打得沙沙作响,拍到地面声音也闹人,院子里除却这些声音外,廊下安安静静,下人都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
浴堂中倒与外头的寒气不同,热雾缭绕,一片白茫茫中,水波荡漾声连连。
身上的袍子还剩一层,湿黏黏地沾着。应亦骛伏在他身上,一手死死扣住程萧疏的手臂,一手则无力地搭在他肩上,骤然指尖却绷紧,而后禁不住崩溃哭出声。
程萧疏则还搂着他,手腕颤动不停,来回间搅得水四处浮荡。高高抬起的地方已经被他玩得可怜,左一块泛红右一块尽是指印。他听着应亦骛不成调的哭泣,推堆起全然潮湿的衣袍,毫不饶人般加快手上动作。
不过多久,手臂环疏没太听懂:“嗯?”
应亦骛再度忍俊不禁,彻底将头埋在他背上:“腾到二更才回到府中。
应亦骛不似平常那样专注看书,只坐在窗前出神,程萧疏在他身后静静站了会儿,到底没弄明白他在看什么,就去把窗关上了。
“程萧疏你……”他似乎准备呵人,但欲言又止,最后将话收回,转过头又看向别的地方,心事重重的模样。
“我念书给你听?”程萧疏问。
“不要了。”应亦骛顿了一刻,答。
他很是心不在焉,程萧疏在他面前坐下:“你在想什么?可以同我说说。”
他不喜欢应亦骛这样忧心忡忡的样子,可应亦骛看起来不太情愿告诉他:“和你无关。”
“和你有关的什么事与我无关?”程萧疏再次问。
应亦骛直接转了方向背对着他:“就是无关。”
程萧疏却不罢休,“你不说?”
这时应亦骛终于叫住,进入这府中已有一段时日,她素来表现端庄大方,难得面上露羞,倒叫应亦骛稀奇。
“小蜧,亦骛。”唐意何挽着程萧庐走近,程赤寰先他们一步跑来,抱住程萧疏的腿,委委屈屈喊:“五叔!他们不要我了!”
程萧疏顿时明了,一手将他抱起:“那你跟我和五叔夫一起进宫?你不是学了作诗吗。”
程赤寰才不怕生,骄傲道:“嗯!听说五叔夫的诗也写得好,我要和五叔夫一齐将那些举子的诗都斗下去。”
“不准欺负你五叔,听见没有?”程萧庐勉强拿出严肃的面容来:“今日回来就不写字了,但要读一遍书,晚上要是耍脾气不背,日后就不准你五叔带你出去玩了。”
“知道了,分明是你们自己要踏青游春,还找借口。”程赤寰从程萧疏怀里跳下来,一手牵住程萧疏的手,一手自来熟地握住应亦骛的手:“走啦走啦,我们早些去诗会。”
应亦骛还是第一次接触这个小侄子,在车马里便和他搭起话来。这两人志趣算相投,又都是话多的那一类,很快就聊到了一起,程萧疏坐在一旁,宛如陪衬。
“五叔,你怎么不说话?”程赤寰天真问。
“你当他不想说?”应亦骛好笑:“你看他哪句插得上嘴,叫他作首咏鸟都写不出来。”
程赤寰没忍住扑哧一笑,一大一小又聊起今日诗会,皆是雄心勃勃,道一定要拿下魁首。
程萧疏本就对诗会毫无兴趣,原本已经做好无聊呆一整天的准备,现在有程赤寰欢天喜地来替他,他自然满意,只将他们送到场内坐下半刻后,便去拜见太后。
但没和太后待太久,他便有些心不在焉,一时隐隐有些后悔,用过午膳后,想念反而多了些……应亦骛骂得对,他确实有点疯了。
太后看在眼底,也拿他没法:“听说你舅父为上巳节特地设了诗会,扶哀家一同去看看罢。”
程萧疏方才笑出声:“谁要去听那些酸词腐句。”
太后无奈叹气:“哀家瞧你就想听得很,正好也叫我看看外孙婿长什么样。”
他们到时太后特地召人来问,得知诗会上斗诗已到末尾,便存了不打扰的心思,只与程萧疏在附近的楼阁等候,俯视而去,恰好可以见到场中情形。
应亦骛同程赤寰坐在一处,正同一个白袍举子斗诗,程赤寰抱着应亦骛的手吃着点心,目不转睛地关注场上,短短半日下来,二人看起来却已算得要好。
程萧疏定定地看着他,应亦骛面上带着笑容,胸有成竹的模样,张口便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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