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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340-360(第52/52页)
划策,一直都在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他们都在彼此的陪伴之中成长。
伯景郁上前一步,将庭渊拥入怀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谢谢你对我的认可和支持,我不会让你失望,更不会让相信我的百姓失望。”
伯景郁一直都做得很好很好。
他不仅成为庭渊心目中所期待的君王该有的模样,也成了老百姓心目中所期待的君王该有的模样。
庭渊非常认真且坚定地说:“你从未让我失望,放心大胆地去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无论何时,我都会陪伴你,我相信你接下来做的任何决定,任何选择,都是为了胜国的百姓。”
伯景郁轻轻一笑,从前他和庭渊的相处,和在政事上的观念,一直都是求同存异。
从这一刻起,庭渊站到了他的阵营,充分地信任他。
伯景郁喜极而泣,他用了六年的时间,获得了庭渊对他的认可。
他知道庭渊会毫无保留地信任和支持他,他也会尽全力,不辜负庭渊的这一番心意。
两人短暂相拥后分开,庭渊坐回主审的位置,伯景郁也回到自己的座椅。
下一个官员被带上来。
方才庭渊与那位官员之间的对话,伯景郁做出的判罚,这位官员一字不落地都听见了。
庭渊与他对视,直截了当地问:“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如果没有,我就不耽搁你去黄泉路上与你的同僚相聚。”
这官员被吓得不轻,他忙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那就开始吧。”
这官员立刻说道:“我也是受陈清远陈省常的逼迫,若我不顺了他的意,我和家人性命不保,为了活命我只能顺从,明知他所用的是东府柚木,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那是北府柚木,以北府柚木入账。”
“我即便是为了维护法律和百姓而死,我的死亡也毫无意义,东州的官员有那么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只不过是吉州的地下多几具亡魂罢了,送往京城的消息,不可能越过行省直达天厅,除了为我招来杀身之祸,再无别的,我能力微薄,改变不了任何结果,他们会杀了我,让别的官员顶上我的位置,继续执行他们的计划,而我会被他们以某种形式虚报死因,最终落在奏折上只剩寥寥几笔。”
他又说:“大人痛斥我等没有信仰,责骂我们没有守护和捍卫朝廷规则百姓安全,也都是应该的,在百姓和自身利益之间,我们选择了自身利益,侵害了百姓利益,确实该死,也确实没有喊冤的资格,下官亦不求宽赦,只求大人一查到底,将所有牵涉其中利用权势压人的尽数查清,一一诛灭,而非仅是下官等位卑言轻之人认罪伏法,背后高官家眷仍旧逍遥法外。”
“这是自然。”伯景郁说:“即便背后牵涉的高官是本王的舅父哥舒琎尧,本王也照杀不误!”
“好,臣为官多年,王爷代君上遍巡六州,所到之处,严惩一切违法乱纪的官员,名声在外,臣亦知晓,今日臣信王爷能够不忘誓言。”
他道:“臣不知别人受谁胁迫,但臣实属受陈清远等一众行省官员胁迫,他们以工程商议为由,将臣诓骗至官驿,以臣家人的性命要挟,逼迫臣加入他们。”
“此事是陈清远亲自所为?”庭渊问。
“不是,当日我并未见到陈清远,见到的是陈清远的手下,但我认为这事不会是无缘无故的,若陈清远本人无问题,这些人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情。”
庭渊嗯了一声,算是认可他这个说法,而后又问:“那还有谁参与其中。”
此官员道:“臣负责验收,负责入库的官员,以及在大坝上监工的官员都知晓,并无人揭发此事,我也就自然沉寂其中,成为其中一环。”
伯景郁:“知州等在州衙的官员,可曾参与其中?”
“此事臣确实不曾知晓,知州等人并非工部手下的官员,即便是到了大坝,也未必认得出柚木与其他木头之间有何分别,更别说是东府柚木和北府柚木之间的差别了。”
伯景郁觉得他说得也有些道理,又问:“订购的数量可能对得上?”
官员摇了摇头,“对不上,订购的数量为六千五百万根,实际到达的数量是四千八百万根。”
“为何会少了一千七百万根?”
官员说:“司运署的署长告诉下官,这些都是陈省常授意,让我想办法平账。”
伯景郁立刻差人去问司运署的署长,少了的一千七百万根木材去了哪里。
庭渊:“也就是说,原定要用六千五百万根的木头建造的大坝,实际只用了四千八百万根的木头,这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木头不够,只能拉宽间距,原定间隔为二十寸,被拉宽到了二十五寸,而东府柚木的硬度不如北府柚木,抗压能力也不行,中间用碎石填充,减少了木头,自然要增加碎石,碎石都是从周围挖掘而来,周边的碎石被挖空,边缘泥沙又没有支撑力……”
他这么一说,庭渊便明白了,原本应该是左右平衡,海水越不过堤坝,两边共同挤压着中间的堤坝,以此维持平衡。
另一边原本的山石被挖空,只剩下泥沙,海啸时卷来的海水不断地挤压着堤坝,另一侧没有足够的支撑,导致力的作用失衡,大坝因此坍塌。
其中也有东府柚木不防水硬度不够的原因,碎石再如何填补空缺,碎石之间也会有缝隙。海水本就具有一定的腐蚀性,不断地腐蚀木材的根部,退潮涨潮反复,东府柚木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来来回回,抵不住腐蚀,最终因海啸的冲击彻底坍塌。
庭渊又问:“这大坝可还有别处偷工减料?”
如果只是从木材上偷工减料,贪污的数额应当不大。
对方回:“我只负责木材方面,其他的我并不清楚,若还有别的,就得看负责大坝建造的官员,他们能否提供别的材料偷工减料的证据。”
庭渊:“你从中分到了多少赃款?”
“两万五千两。”官员如实作答。
“那你可知其他的官员,从中得到多少?”
官员摇头:“不知道,我从未问过,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私下也从不谈论此事。”
伯景郁让人将他带了下去,并未立刻对他作出处罚。
他自然是难逃一死,但他的家人,暂且伯景郁没想好,且有司运署的官员做例子,短期之内,也不必再杀人警告或安抚谁,伯景郁想等到事情结束之后,根据他们实际的贪污情况,再做抉择。
司运官不肯透露一千七百万的木材的去处,伯景郁让人直接杀了他,别的不好查,一千七百万的木材去处难道还不好查了吗?
庭渊:“要么你就先缓上一缓,等问出了下落再杀也不迟。”
“直接杀。”伯景郁语气强硬,“只要木材商给的数量没有问题,这运输的人又不止他一个,问别人就是,实在不行沿途查问,看看有没有人卖过木材,或是别的什么,总归是能够查出来的,也给其他人一点威慑,别让他们总以为我说杀人只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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