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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340-360(第50/52页)
说他利用自己的官职,逼迫手下参与大坝贪污,以次充好回扣,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他身上,而他又已经在正月因病身亡。
如此,可真正算得上是死无对证。
哥舒琎尧将这些官员的家产抄没,而后让他们各自写清,东州大坝工程里,从中分到了多少贪污款。
陈清远即便是什么都管,也不可能事事都由他亲力亲为,一个人的权力再大,时间和精力也是有限的。
根据从木材商那里得到的账目,总计订购的价格是一千三百万两白银,而木材商给的回扣价格为七百万两白银。
兑换成黄金是七十万两。
大坝总计花费的银两是一亿两白银。
兑换成黄金是一千万两。
而在陈清远家的地窖里,发现了五十万两的黄金。
这些官员总计从东州大坝贪污的黄金加起来差不多四十万两。
陈清远死了,这是一笔糊涂账,没有人能够说得清这些黄金都是从何而来,其中有多少黄金是来源于东州大坝工程的贪污。
哥舒琎尧派人快马加鞭地将自己所查出的信息传给庭渊。
负责调查木材商的官员传递的信息先一步抵达官驿。
彼时已经是九月中旬。
东州天气转凉,连伯景郁都换上了稍微厚一些的衣裳。
自打中秋过后/庭渊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前些日子偶尔中午大太阳还能在院子里晒一晒太阳。
这几日是一点门都出不了,屋里的炭火一天到晚就没断过,床上的汤婆子也没停,终日被闷在了屋里。
只要出门见了外头吹过的冷风,身上就刺骨一般地疼。
杏儿给庭渊做了护膝,伯景郁也让人买了不少保暖的东西,早早地便给庭渊用上。
飓风人还在东府衙门盯梢,那边倒也没什么动静,一切照旧。
吉州的百姓大多也都安置好了,可以安心过冬。
坊间对于伯景郁的议论颇多,当初他立下誓言,等到吉州得到疫病结束,就将逃跑的官员处死,以平民愤。
如今两月过去,仍旧不见他处死官员,百姓有些等不及了。
倒也有些百姓帮他说话,毕竟当初吉州那么危险,伯景郁还跑去了吉州参与救援。
伯景郁拿着刚收到的信给庭渊看。
庭渊看完后,与伯景郁说:“有些这认罪书信和沿途百姓的证明,起码牢里这几位官员是脱不了干系了。”
伯景郁点头:“是,我打算晚些就去审讯,趁早解决了东州的事情,带你离开这里。”
再往后,天得更冷。
庭渊说:“屋里有暖炉,只要不去外面吹着冷风,身上就不疼,倒也不必过于着急离开,晚些我换身厚衣裳,随你去地牢审讯。”
“你就莫要跑这一趟了。”
第360章 自行定夺
伯景郁不忍让庭渊疼,“瞧着你疼,我心疼。”
他说:“你就在屋里老老实实待着,我去审,审完回来我把审讯的记录拿给你看。”
庭渊走向衣柜找衣裳,“你不擅审讯,防风擅审讯,但更多是以暴力让对方惧怕,我穿厚些,外头大太阳,地牢也吹不着风,疼也疼不得什么。”
伯景郁拗不过庭渊,只得随了他,“那我让他们先去地牢架起炉火,给地牢升升温。”
“好。”庭渊应允。
伯景郁去安排此事,再回来时,庭渊已经换好了衣裳。
伯景郁往汤婆子里灌了热水,又将杏儿给庭渊做的护膝给庭渊绑在膝盖上。
庭渊看伯景郁单膝跪在床边给他绑护膝,笑着与他说:“我这身上已经穿得很厚了,这才九月中旬,今日都这般了,再过一两个月下雪了可怎么办。”
“我不管。”伯景郁手上动作没停,“捆上热了可以取下来,但绝不能让你疼着,等到下了雪,屋里再给你加两炉炭火,热热乎乎的,绝不让你冷半分。”
伯景郁牵住庭渊的手,转身又去拿了手套给庭渊戴着,再将汤婆子给庭渊。
转而看到他脖子还露在外面,想去找狐裘领子,被庭渊一把拉住:“行了,这已经很严实了,女子坐月子,都没有我裹得严实,我没那么金贵。”
伯景郁硬是将狐裘领子拿来,给庭渊围上:“你得学会爱惜自己的身体,说好了要长长久久地陪着我,这般不爱惜,怎么行呢?”
没有全身的镜子,庭渊是瞧不见自己如今被裹成了什么样子。
只是走起路来,笨重极了。
或许被裹成了粽子。
地牢里突然加了好几盆炭火,这才金秋九月,被关押在地牢里的官员还以为这又是给他们新增的酷刑,心中害怕极了。
该不会是要拿炭火去烧烙铁烫他们吧,这烙刑也是审讯中非常常见的酷刑手段之一。
伯景郁安排了轿子在庭渊的院中,怕他见了风身上疼,便想着让他坐上轿子,一路把他抬到地牢去,这般风吹不着,也就不会疼。
庭渊觉得伯景郁实在是太紧张他了,这一惊一乍的,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了。
可他拗不过伯景郁,伯景郁都安排好了,他若是不依照伯景郁的意思,伯景郁要恼他。
地牢里加了四盆炭火,庭渊进了地牢都能感觉到热,何况是地牢里的守卫,穿着厚重盔甲,个个脸上都淌着汗。
防风等人都只穿了一件单衣。
瞧见庭渊和伯景郁来了,去将之前审过的司运署署长拉了过来。
庭渊摘下脖子上的狐裘领子放在一旁,褪去大氅,坐在审讯台上。
“我们又见面了。”
庭渊细细地将眼前的人看了一遍,他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司运署长对上庭渊的视线,看他穿得这么多,便明白这炭火究竟是为何而加。
庭渊:“不知过去了这么久,署长大人可曾想清楚。”
署长:“大人,我应该想清楚什么?”
“你该想明白什么,你心知肚明,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下官不明白。”
庭渊取出信件,与署长说:“这可是你自讨苦吃。”
而后他将信件从头到尾地念了一遍。
司运署署长的脸色变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嘴硬。
庭渊收好信件又与此人说:“我给过你机会了,但你不珍惜,那我也爱莫能助了,木材商亲口承认,当初给你们的就是南府的柚木,是负责采购木材的官员与他私下达成的交易,沿途所得到的百姓证词,也足以证明你从一开始收到的就是东府柚木。”
“你在撒谎——”
庭渊的手在桌面轻轻敲击:“身为朝廷官员,刑律是每个参加科举的学子都该烂熟于心的,想必你对自己的罪名和下场已是一清二楚。”
他看向伯景郁:“王爷,依照律法,处决吧。”
既然罪名已然成立,而他又抵死不认,毫无悔过之心,又不愿将自己所知道的供出来,吉州百姓想要一个交代,其他的官员也需要被震慑,依罪名处决,是他唯一的归处。
伯景郁嗯了一声,与身旁的人说:“推至刑台,就地斩首,其家人一并处决,尸身扔至城外乱葬岗,不必掩埋,人头送往吉州大坝废墟,昭告东州百姓,本王必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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