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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200-220(第7/40页)
己,她是因为我让你受到了伤害,罪魁祸首是我呀。”
第204章 此消彼长
“于私,她伤了你,我不想她就这么安然度过,她不配得到你的饶恕,我原也想等你再大一些,身体养好了,也从过去伤痛走出来了,与她之间彻底做个了断。于公,几位大人说得都对,若你因我退步而不追究导致更多人效仿,你我都将成为千古罪人。”
只是因云景笙如今还小,想让他在戏坊里再长大一些,过两年安稳日子,也趁着这个时间能够让自己羽翼丰满,拥有不惜撕破脸皮也能护得自己在乎之人周全。
这些年明里暗里,他也没少为自己筹谋。
若非今日事情揭露出来,最迟两年之内,他也会和李蕴仪和离,到时便是她以死相逼也再也威胁不到他。
从他被家里帮着与李蕴仪成亲,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了,只有自己掌握了权力,才能够拥有话语权。
伯景郁之前是想交给庭渊做决定,可如今的情况,他知道这对庭渊很为难,开口道:“李蕴仪做的这件事罪孽深重影响深远,如果不严惩,必然要引起不良影响。按律,指使他人奸污旁人当斩,念在云景笙不追究的情况下,死罪可免,但也绝不可能轻易饶恕。”
“李蕴仪对自己的行为丝毫没有悔过之心,念在云景笙不追究。本官酌情罚其农役十年,罚银千两,责令将所有参与奸污云景笙的人逐一供出,不得隐瞒。三日后送往中州农役大营服役。”
十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农役相对来说比工役和兵役要好一些。
兵役是在军营里打杂,洗衣做饭喂马,若起战事,兵役需要去前线开路,多为男子服役。
女子一般罚役都是农役,就近发配。
中州情况不算艰苦,若是北州罚役天寒地冻,情况才是艰苦。
工役则是其中最辛苦的,修桥铺路,堤坝房屋,开渠采矿,这些都是由工役来做。
早些年的工役比较多,这些工役多数都是大臣犯罪或者因种种原因受到牵连的官员亲属,以及一些匪寇。
如今的胜国基础建设已经完善,工役已经很少了,多数都是农役。
罚去开荒,种田,给各地输送粮食。
伯景郁看向李蕴仪,即便是听到自己对她做出惩罚,她也没有情绪激动不服不认。
让他不免觉得有些奇怪,开始进来时,她委屈哭喊求他们为她做主,似乎她从一开始也知道云景笙和洛玖彰之间并非她说的那种不正当的关系,可她还是对云景笙下手。
事后又能坦然承认,不免让伯景郁怀疑她是故意的。
故意不想要云景笙和洛玖彰好过,故意伤得云景笙。
她知道云景笙会为了洛玖彰退缩,不会对她如何,也知道洛玖彰会为了家人退缩,不会与她和离。
在她找人欺负了云景笙之后,云景笙被轮/奸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是她做的,她依旧是洛玖彰的夫人。
“李蕴仪,对于本官的判罚,你可有异议?”伯景郁问李蕴仪。
李蕴仪道:“回大人,民妇无异议。”
伯景郁看向一旁记录的官员,“将供纸拿给她签字画押。”
云景笙一脸担忧地看着洛玖彰,担心此事会给洛玖彰带来麻烦。
洛玖彰倒是很淡然,示意云景笙放心。
紧接着伯景郁看向洛玖彰,“现如今,你可愿意诉离李蕴仪,若你想诉离,本官可以受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包括庭渊。
伯景郁此举也是不想看洛玖彰和李蕴仪再纠缠下去,倒不如帮他们快刀斩乱麻。
三日后李蕴仪便要前往中州大营服役,一去十年,看洛玖彰的状态,与李蕴仪和离是迟早的事情,与其耽误这个时间,不如现在就和离。
判二人和离,于他来说,不过张张嘴的事情。
庭渊疯狂给伯景郁使眼色,咳嗽了好几声。名不正言不顺,不能这么干。
便是洛玖彰要诉离,也不该是由伯景郁开口。
他正想找个由头,把伯景郁拉出去,给他讲明其中利害关系。
“草民愿意。”洛玖彰对着伯景郁叩头,“请大人为玖彰解除与李蕴仪的婚约。”
庭院:“……”
对于判罚没有任何异议的李蕴仪此时不同意伯景郁的决定,“民妇不同意。我与他的婚约是双方父母商定,未经双方父母与我的同意,不能解除。”
伯景郁看向李蕴仪,对于李蕴仪出声抗议,在他预料之中,“即便今日/你不愿意,来日/他也要与你和离,或早或晚,你有罪在身,他亦可照律法休妻。”
“按照我朝律法,夫妻双方都同意,和离书一式两份,双方签字后即刻生效,婚约自动解除。若一方为过错方,通奸,淫/乱,隐瞒疾病等原因,或由另一方种种原因导致感情破裂不同意和离,可到衙门诉离,证据一并呈上,由受理官员核查证据,依据酌情决断。”
“你即便不同意,今日本官依旧可以解除你们的婚姻,饶人饶己,由本官依据判离,便由不得你不同意,判离书一式两份,会各自送到你们族人手中。”
这便是直接以强硬的手段解除两人的婚姻关系,前提是对方存在错误实据。
在双方均无过错的情况下,不能强制要求和离。
李蕴仪道:“我与云景笙之间的事情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与我和洛玖彰的婚姻不能混为一谈。是他的出现影响了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他既不曾与洛玖彰偷情,两人之间既然清白,云景笙亦不是洛玖彰的外宠,也非洛玖彰的男妾,若以此为罪证判离我与洛玖彰,罪证不足。”
“敢问大人依据哪条律法判离我与洛玖彰。”李蕴仪直视伯景郁,“我不曾与人通奸,淫/乱,也不曾隐瞒疾病,夫妻间感情破裂也非我导致,而是洛玖彰将云景笙养在府中,中日与他厮混导致我心生妒意,错在洛玖彰不在我,我对云景笙做的事情我都认,判罚我也认,可若大人以我伤害云景笙为由判离我与洛玖彰,这个理由我不接受,云景笙与洛玖彰之间清清白白不是吗?”
“既然他们之间清白,那我与云景笙之间的事情,便与洛玖彰之间扯不上任何关系,若他二人不清白,恳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将他二人按通奸依律严惩。”
伯景郁:????
现在突然反应过来,刚才庭渊为什么会制止他。
李蕴仪这个逻辑没有问题。
洛玖彰和云景笙之间清清白白,那李蕴仪和云景笙之间的事情,就与洛玖彰没有关系。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关系,起码不能作为伯景郁判离洛玖彰和李蕴仪的证据。
伯景郁看向庭渊。
庭渊把所有的律法条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随即说道:“你二人之间感情破裂,可是事实?”
他二人之间本就没有感情,何来破裂这一说。
伯景郁瞬间反应了过来,“你认为你与洛玖彰之间感情破裂是因为云景笙的出现,洛玖彰移情别恋,这才导致你们两人之间的感情破裂,这点你可认?”
李蕴仪道:“事实就是如此。”
“不,事实并非如此。”伯景郁反驳了她,“你与洛玖彰之间根本就没有感情一说,洛玖彰本就喜欢男人,他与你成婚七年从未与你同房,按理来说你该是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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