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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200-220(第36/40页)
指头印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的脸。
陈汉州还没站直,脑袋里还是嗡嗡的,贾秀荣反手又是一耳光。
这下是真的把陈汉州打飞出去了。
陈汉州整个人朝侧后方腾空飞出去,在半空中时从嘴里喷出了东西。
那东西和他一同落地,落在距离他三步外的地方。
庭渊定眼一看,是三颗牙齿。
顿时感觉自己的脸都开始疼了。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伯景郁看他这个反应,宠溺一笑,“她打不到你的。”
杏儿目瞪口呆地看了看贾秀荣。
这也太厉害了吧——终于有比我力气更大的姑娘了!
所有人现在都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脸,生怕贾秀荣打红了眼,直接把他们的脑浆都给打出来——好大的力气,好果断地出手!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贾秀荣就连着陈心鸣和蓝启深一并收拾了。
庭渊觉得可以给贾秀荣封一个铁巴掌的称号,她要是去混泰剧,路过的狗都得被她打出脑震荡。
下手又快又重。
只听到巴掌打脸的声音,根本看不到她是怎么出手的。
再看陈心鸣和蓝启深,都被打成猪头了。
贾秀荣对着蓝启深吐了口水,“忒——下贱的东西,真当姑奶/奶我好欺负呢?”
陈心鸣刚想开口,贾秀荣瞪了他一眼,“还有你,也是个下贱的东西,嫁到你们家当媳妇,是我倒了八辈子血霉!”
“媳——”
“媳个锤子。”贾秀荣对着陈汉州就是两脚,“滚。”
杏儿看着贾秀荣的手两眼放光——爽。
就该打死这些狗东西,都不配活着。
她就差跳起来给贾秀荣加油了。
刚才看贾秀荣哭得那么厉害,还担心她走不出来,如今看她行事如此果断爽利,心中松了口气,有气就撒出来,不委屈自己,该她的就全都找补回来,就算弥补不了过去,也能为自己出口恶气。
杏儿就喜欢她这个豪爽的性子,想到她是在杂耍班子表演的,便也能理解她的这个力气为什么这么大。
庭渊拿过惊堂木拍了一下,“大胆,谁许你大闹公堂的,把她给我拖下去。”
众官员:“……”
那个……好像你也没阻止。
杏儿立刻上前去拖着贾秀荣离开,朝庭渊使了个眼色。
打了也就打了,还能怎么着,让他们几个不要脸地打回去不成?
庭渊是有些怕贾秀荣的手劲,她要是没打爽,再来几下,怕真的要把脑浆打出来,等会把人打懵了,案子就没办法继续往下查了。
再看堂下三个男人,全都成了猪头,陈汉州比较惨,脸上还有个鞋印。
从他们第一次接触贾秀荣,贾秀荣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她是真的爱陈汉州。
到头来发现自己的丈夫是这样的一个东西,爱之深恨之烈,当时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看到蓝启深和陈心鸣,庭渊转头看了伯景郁一眼,把伯景郁心里看得毛毛的。
感觉下一个要挨巴掌的是自己了,没由来地脸疼了一下。
第219章 死不松口
庭渊再度拍下惊堂木。
“陈汉州,事已至此,你还是不主动坦白吗?”
陈汉州趴在地上,便是抬头,也看不到三尺高台后坐着的庭渊,只能听见声音。
“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这不就是大人想要看到的吗?”
“这话说得,好似是我故意要毁了你的家庭似的,事情不是你自己做的吗?就没有想过会有败露的一天。”庭渊哼笑一声。
他不仅仅是在说陈汉州,还有陈心鸣和蓝启深。
他们现在有何脸面在公堂之上落泪委屈,埋怨旁人。
哪一件事不是他们自己做的?
庭渊道:“城中连死十七名女子,这些女子的下/体被特殊的工具捅烂,而你就是行凶的凶手,连杀十七名女子,你可有何要辩解的。”
陈汉州凄惨一笑,“大人说多少条,就是多少条,大人想要我死,今日便是我说出花来,不也还是意思。”
“这么说来,你是不认。”
“认与不认,大人不都认为是我做的,那我便认了吧。”
这个态度听着着实让人生气,伯景郁拍响了桌子,“你这厮说话如此颠倒,一副我等手中并无实据,硬要往你头上安罪名的嘴脸,做给谁看?”
陈汉州从趴着变为跪着,“我朝有规定,若无实据,疑犯上堂可不跪,除非犯了死罪,必须要跪。大人一开始便不告诉我犯了什么事,当堂便让我跪下,一跪便是几个时辰,只怕我的罪名大人早就想好了,今日如此,也不过是走个流程,走个过场罢了,只等这一箩筐事儿都被抖出来,坏了我们几家的关系,再将我的心彻底捏碎,往外散播坏了我的名声,不日便可处斩。”
陈汉州顿了又顿,对上庭渊的视线,“且问大人,我的证词还重要吗?”
“倒是我小瞧你了。”
他倚着庭渊的布局,反手便将脏水泼到了庭渊的身上。
原是证据实据,如今到了他的嘴里,也都是想冤枉他的。
从登堂到如今不过几个时辰,他身上这桩子丑事不过刚刚结束,转念就能想到这么个法子给自己脱罪,脑子还是好使的。
伯景郁倒是相信庭渊,他敢这么干,必然是有兜底的手段在等着陈汉州。
可旁人不了解庭渊,也都是些个依照流程循规蹈矩办事的官员,庭渊开堂审案确实没有按照正常的流程来走,如今被陈汉州拿了空出,反将一军,倒让他们担忧,真被陈汉州钻了这个空子逃脱了制裁,一切都是白忙活。
庭渊看到陈汉州这张脸,便想起了贾秀荣甩他巴掌时的干脆利落。
“你怎知我手里没有实据呢?”庭渊对身边人说:“将证物呈上来。”
一人用盖着红布的托盘证物呈上来。
庭渊伸手接过,这个小匣子是屋内原封不动拿过来的。
庭渊高高举起,“陈汉州,你真以为我手里没证据吗?”
“这东西一定是别人放进我屋里的,上面又没写我的名字,你如何能够证明这是我的,即便是写了我的名字,也不一定就是我的。”
庭渊问蓝启深,“你们厮混的小院一共有几把钥匙,分别在谁的手里?”
“一共就两把,一把在我的手里,一把在陈汉州的手里。”
蓝启深先前不愿意说,是他不想暴露了自己和陈汉州厮混的事实,如今已经暴露了,便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
听着方才这高堂上审案的官员所说罪名,陈汉州疑似是城南人人痛恨的采花大盗,到了这个地步,他若是还帮着陈汉州说话,那才真是瞎了眼。
只要能把自己撇出去,他什么都愿意说。
原本二人也不过是一起厮混,并无什么真情实感。
陈汉州说拿他来取悦的东西,他也不过是把陈汉州当作能让自己愉悦的工具。
对于他来说,陈汉州与夜戏坊里头的那些人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不过都是些□□之物,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唯一的优点就是打小放在跟前,比他们多了几分姿色,也没有出去与别人乱搞过,身上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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