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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180-200(第36/40页)
赤风觉得有些奇怪,“你们是一起进去的,怎么王爷有事,你和庭渊看着好像没什么事儿。”
惊风摇头:“不太清楚,或许是我体质特殊,又或许是我对熏香免疫。”
惊风也不是完全没有影响,是有的,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发热,但不如伯景郁那般严重。
想着或许是那香得配合着闻香之人的情/欲,二者相辅相成?
毕竟是那种地方,是催情的香,又不是春/药,不动情自然也就没有情/欲可催。
心间一动,脑海里闪过一张似画一般无瑕的脸庞,正是云景笙。
那张脸确实惊为天人,惊风想也不怪自己对他多看两眼。
转念这种情绪便消失了。
屋里头庭渊的衣服被伯景郁扒了半数。
“是你说的,晚些时候做什么都可以。”
庭渊知道他难受,便也没想拦着他,想着就由着他去。
衣服扒了个干净,两人在屋里缠绵。
屋外如何,伯景郁一点都不想知道。
临门一脚的时候,他停下了,也找回了理智清醒了,“不行,不行,这样会弄伤你。”
庭渊轻声说:“没关系。”
伯景郁摇头:“我心疼。”
到底还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让熏香催动了他的情。
到头来伯景郁也没舍得碰庭渊,庭渊也是用尽了办法帮他平了火。
伯景郁觉得有些对不住庭渊,“我是真该好好练练自己的定力,险些因为这种事情伤了你。”
“有何关系。”庭渊也不在意这些,“迟早是要给你的,我也并非不愿意跟你做。”
“我知道。”伯景郁细碎地吻着庭渊,“我知道,可这种事情,于你于我,都是很重要的,我也不想随随便便地就把事情办了,总归,还是要正式一些。”
庭渊倒是没想这么多,之前看伯景郁一直表现得都是很急,他还以为伯景郁是很想的。
作为现代人,他是不太看重礼法的,只是因为伯景郁比较吓人,他知道若是真依了他,必然是几天不能正常走路,想做足心理准备。
如今伯景郁这般,他倒是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伯景郁搂着庭渊,体内的燥热平复之后,脑子也清醒了,“针对我的安排,你可有别的想法?”
庭渊摇头:“没有,我觉得你的处理方式挺好的,那些入夜戏坊的,多半都不是自愿的,不被当人看,没有选择权,从轻处罚是应该的,法不外乎人情,有些事情可以从严,但有些事情,可以从宽处理。”
“就如云景笙,他是被逼的,是实打实的受害者,一共就活了十六年,一半以上的时间都是在苦难中度过,若还要斩杀他,便是上天也容不得半分。”
伯景郁与庭渊持有一样的想法,“云景笙若是真不是凶手,他确实可怜,继父将他害到这个地步,那洛九爷的夫人,也该严惩不贷。”
“指使他人奸/污旁人,依律当斩。”
“待查清了再说,她这事儿,也得听听本人怎么说,洛九爷将云景笙养在家中,这云景笙按理说不是九爷的妾,若是正儿八经地养的歌舞伎,两人之间若是清白,便是这夫人犯了法,依律处斩自然是没问题。可若两人之间不清白,有床笫之实,九爷与云景笙便是犯了通奸的罪,如此一来九爷的夫人找人收拾与自己丈夫通奸的人,其行径虽恶劣却不至斩杀。”
第199章 醒醒脑子
“云景笙年纪尚小,他该是没有反抗的能力,两人即便是有了床笫之实,九爷用强,他也无法反抗,倒也怨不得他,若说通奸,未免过于严重。”
伯景郁考虑到云景笙的年纪,今年不过十六,若往前推算,被九爷养在家里是去年的事情,当时十五岁。
庭渊道:“有无反抗这件事尚且不得而知,得听多方证言后再做论断,是通/奸还是强/奸,得看云景笙是否指证九爷,若他指证九爷,强/奸肯定是跑不了,若他不指证,且无旁的证据,那便只能当作通奸。你若有心放过云景笙,大可在查清事情真相之后再做论断。”
伯景郁点了点头,觉得庭渊说得也有道理。
“站在九爷夫人的角度,丈夫从外面弄回来一个男伶养在府上,威胁到了她的地位,即便是发疯,也是九爷的背叛他们的婚姻在先。”庭渊捏着伯景郁的脸说,“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对自己忠贞,没有几个人愿意把自己的爱人分给别人。”
“九爷夫人不愿意,我也不愿意,这种事情也得结合前因后果来看,不能只看她做了什么,就断定她是大奸大恶之人。”
伯景郁将庭渊紧紧地抱在怀里,“我肯定不负你,说是只有你,那便只有你,半点容不下别人,若我变心,那就让我被恶狗啃食,不得善终。”
庭渊自是相信伯景郁,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底气,可他对伯景郁就是盲目地信任。
“但其实我不希望你守我,我死后,你另找他人,我也不会怨你。”
这话就像是燃油一样,点燃了伯景郁心里的怒火,将庭渊调了个面儿,对着他的屁股就打了两巴掌,“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这两下是真的有点疼,庭渊脑子都懵了,记忆中他妈都没这么打过他,伯景郁这已经是第二次这么打他了。
“我也就是随口——”
伯景郁将庭渊压到身下,两手钳制住,“随口什么,随口一说?随口一说就说明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想让我在你死后找别人,你存了这样的心思,就是这样糟践我对你的感情?”
庭渊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说什么好。
他确实是存了这样的心思,他没几年了,伯景郁还有大把年华,若是余生守着一个死人……
庭渊觉得有些委屈,即便是如此,那也不能上升到自己糟践他感情这么严重吧。
“你给我真心,我回以真心,我也没糟践你的感情,我只是——”
“只是什么?”伯景郁将庭渊松开,坐到床边生闷气。
庭渊试图抱住他,被他推开。
“只是你觉得你自己没几年可以活了,我把自己一辈子压在你身上,不值得?”
庭渊没敢接话,伯景郁说对了。
伯景郁见他不开口接话,死死地盯着他,指着庭渊的鼻子,气得他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冷静冷静,用力推了一下庭渊的额头将他推倒在床上,“庭渊,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你是不是觉得几年之后你死了,我给你守身守心觉得亏了我,所以抱着这样的心思。”
“可确实是亏了你……”
“你还敢说!”伯景郁噌的一下站起来,在床前来回踱步,想将自己心底的怒气压下去,“你竟然还敢说,你怎么不直接把我气死,感情在你眼里是什么,是时间上的对等?是一定要同时死才算不亏了对方?照你这个想法,我跟你在一起做什么,我找个千年的王八,死之前我让人把他给我炖了,我还能喝汤,那岂止是同时死,还死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庭渊也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事情会变成这样,伸手去拉伯景郁,“我错了,我不该这么想的,对不起,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是我的想法有问题,我不该亵/渎你的感情,也不该胡乱想些有的没的。”
“你今日能这么想,你明日就会因为别人的话动摇我们是不是该在一起,后日/你就会把我推给别人,大后日/你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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