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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180-200(第33/40页)
他出来给你们看看,实在是没想到你们能看中。”
喁稀団Z
“那便是你的问题,与我何干?”伯景郁怒道。
他一发怒,便会摆出自己君王的威严,着实能唬人。
青云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这事确实是他听了惊风的话,惦记着惊风手上的银票,才干了这糊涂事。
云景笙上前,给青云使了个眼色,随即与庭渊和伯景郁说:“二位爷莫生气,这事是我们的问题,二位爷看看喜欢哪一出戏,我演便是了。”
青云上前阻挡,“不可。”
伯景郁彻底怒了,将一旁的册子扔到了地上。
庭渊看向云景笙,“你们既然不愿意,我们也就不勉强。”
云景笙朝庭渊行了一礼,“让爷烦心,是我的不是,我给爷赔罪,爷只管说想看什么,景笙自是心甘情愿地为爷演。”
说着云景笙弯腰将伯景郁扔到地上的册子捡起来,递给了庭渊。
青云道:“两位爷,你们这生意,我们做不成,今日两位爷若是还没想清楚要看什么戏,明日再来便是。”
“青云管事这是在赶客?”庭渊望过去,压低了几分声音,带着怒气。
青云挺直了腰板:“二位爷,这是夜戏坊,不是二位爷的家里,不能任由二位爷胡来。”
伯景郁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是我们胡来,还是你糊涂,收了我们的银票,却推三阻四,你们就是这般做生意的?”
他站起身,“罢了,天下好地方多得是,你这不愿意,又不是没有别处,花钱给我自己找气受,我可没这么憋屈过。”
庭渊紧跟着站起了身。
云景笙朝二人致歉,“二位爷莫生气,都是小的的错,是小的的不是。”
伯景郁伸手,庭渊把手递过去。
伯景郁望向林员外,林员外带他们进来是好心,倒也不该被迁怒,“今日多谢林员外带我们进来,我二人原本是想来长长见识,可惜诸事不顺,我看今日长见识便算了。我二人的确想长见识,但还没想过如此憋屈。”
林员外也是叹了一声,和二人致歉。
若说前头是庭渊太挑,这后头的事,便是青云见钱眼开惹出来的。
这么一闹也扫了林员外的兴致。
殊不知,这是庭渊和伯景郁故意这么闹的,他们没想真的要云景笙演什么戏,而是联手给他们演了一出戏。
今日进来,本就是来摸底的,底摸出来了。本就不是正儿八经的嫖/客,人见完了,也就自然该退场了。
可不得好好找个由头。
出了夜戏坊,呼吸到外头新鲜的空气,几人都感觉好受了一些。
林员外朝庭渊伯景郁二人拱手,“二位实在是不好意思,扫了你们的兴致。”
庭渊哼了一声,“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做生意的。”
林员外见识了他们出手阔绰,想着他们的钱,自然也是顺着他们的意。
“实在是这云景笙太特殊,是九爷的人,今日于青云来说是丢了两位客人,若他真让九爷的心肝宝贝上了台,明日丢的便是命。”林员外帮着青云说了句话。
“我看这云景笙年纪不大。”庭渊想看看能不能从林员外嘴里听到些别的消息。
林员外说:“若是我没记错,今年堪堪十六。”
“如此小?”
庭渊看出他年纪不大,但也没想到这么小。
林员外点头:“这云景笙是九爷给的名字,原名叫花顾言。”
“他样貌如此俊秀,怎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见庭渊感兴趣,林员外便给他接着往下讲,“那可以说是身世凄惨,他的父亲早亡,母亲带着他改嫁,嫁给了戏班子的管事,再后来管事的死了,他母亲三嫁嫁给了戏班子的班主做妾,这云景笙也就成了戏班子班主的继子,在戏班子里做学徒,打小容貌出众招人喜欢,他继父男女通吃,和戏班子的人多少都有染,花顾言的母亲在他八岁那年就去世了,继父将他留在戏班子,他有一副好嗓子,十岁登台演出,便博得满堂彩。”
“城中这些爱听戏的,没有几个不喜欢花顾言的,样貌又俊秀,谁家有个什么宴会,都会邀请他过去登台唱戏,说是登台唱戏,住进府里,那就是玩物,他年纪小反抗不了。”
“后来遇到了九爷,九爷看中了他,便将他养在了府里,给足了他继父钱财,从此不让花顾言登台,只归九爷一人。”
伯景郁听得皱眉,严格意义来说这得算买卖人口。
“九爷夫人担心花顾言的存在会威胁她的地位,药坏了花顾言的嗓子,又找了十来人玩了花顾言,应该是去年十一月份,大早上的有人在戏坊外头的杂草丛里发现了花顾言,下身全是血,身上连一件衣服都没有,大家还以为他死了,跑去戏坊找了戏班子的班主,谁料他只是晕过去了,班主没来之前就醒了,后来由他把人带回戏坊,不出两日便被他转手扔进了夜戏坊里。”
庭渊听得有些迷糊,“把他扔进夜戏坊的班主是他继父?”
林员外摆手:“不是,他继父去年就因赌博输了钱,把戏班子给卖了,还欠了一大笔钱,父债子还,花顾言的继父跑了,这债就得由花顾言来偿,而花顾言当时的嗓子坏了,不能再唱戏,对于戏班子来说没有什么有用的价值了,便被戏班子的班主送进了夜戏坊,赚钱还债。”
惊风听完这云景笙的过往,再想起云景笙那张脸。
他才只有十六岁,却遭遇了如此苦难,这世间的人,各有各的苦,可这云景笙未免太苦了些。
“这戏班子的班主,也太不是东西了!还有九爷的夫人,想把人赶出府赶就是了,糟践人也不怕遭报应。”
这夜戏坊是什么吃人的地方,大家也都能看出来。
林员外也不好说九爷夫人的坏话。
大家心里也都跟明镜似的,这林员外和青云的关系看着不简单,他们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沆瀣一气的人。
对于惊风的愤怒,他即便嘴上恭维着,心里对此依旧不屑。
这种人是没有良知的。
进这种戏坊里玩的人,几乎都是没有良知的,他们若是有良知,这戏坊就不可能存在。
庭渊想到了晏七娘。
当他脑海里闪过晏七娘的那张脸的时候,他瞬间明白了。
林员外对他们说:“吃酒可去?”
伯景郁摆手:“今夜便不去了,多谢林员外盛情,但我今夜,还有些事情要做。”
庭渊顺势靠近了伯景郁的怀里。
林员外瞬间便想明白了,指着他们笑了又笑,“倒是我一时疏忽。”
他从随身的荷包里取出一个小罐子递给了伯景郁,“房事用上这东西,加倍舒爽。”
伯景郁不知道他给的是什么东西,顺手接下,“多谢。”
他喊惊风,“惊风,林员外今晚这顿酒,我请了。”
惊风取出十两银子。
林员外伸手接下,和二人拱手,“那成,我就不打扰你们办正事了,若是还想再来这地方,到春新街祥丰酒楼报我名字林祥丰,他们自会禀报我。若是想吃酒了,或者是想寻些别的乐子,我也能给你们安排妥帖。”
“好,那我就先谢过林兄了。”
一声林兄,让林祥丰非常受用。
伯景郁在京城与那些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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