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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160-180(第24/40页)
风吹过,吹起了眼前女子鬓角的碎发。
庭渊站在风里,轻声道:“熹月姑娘,我说的对吧。”
熹月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庭渊不再继续逼问,“你到底是谁,你自己心里清楚。真相大白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会一清二楚。”
“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杀了周少衍。”
凶手是双生子中的另一个,是那个喜欢周少衍的女子。
伯景郁有一点想不明白,“既然凶手是熹映,那江四公子提醒周少衍没戴玉佩,不就是随机事件?”
“凶手可不止一个人。”
伯景郁:“!!!”
伯景郁的视线仔细地在庭渊的脸上来来回回地看了好多遍,确认他没有在开玩笑后,问道:“为什么?”
“你还记得整个作案过程吗?”
伯景郁点头:“当然了。”
有人早上在房间给周少衍换衣服时拿走了周少衍的玉佩,江四公子提醒周少衍没带玉佩,周少衍回房间去找玉佩,凶手进入房间后利用周少衍的缺点将他杀害。
“还记得我们当时疑惑,凶手为什么能够料定周少衍一定会回房间取玉佩吗?”
“记得。”这个问题现在都还没有找到答案。
庭渊:“看似从周少衍发现自己的玉佩没有佩戴,再到他返回房间取玉佩,存在非常大的不确定性,其实只要是熟悉周少衍的人,就能够排除掉所有的不确定性。”
“如何做到的?”
“周少衍在知道自己的玉佩没有佩戴时,会做出两个决定,一是回房间取,二是让别人回房间取。排除掉第二个选择,那就只剩下第一个选择。”
庭渊:“你再回忆回忆,他为什么自己回房间取。”
管家说的是周少衍发现自己玉佩不见了,回婚房取玉佩。
周晓鸥第一次说周少衍发现玉佩不见之后,本来是由他去帮周少衍找玉佩,周少衍拒绝了。
在刚刚周晓鸥才补充了一个细节,是经过江四公子提醒之后,周少衍才发现自己的玉佩没有戴,这才返回婚房取玉佩。
庭渊提醒他:“时间,人物,地点。”
伯景郁瞬间明白了。
管家当时说了时间,辰正时分(早上八点)出发前往顾家接新娘。
辰时三刻(早上七点四十五)江四公子提醒周少衍没戴玉佩。
从正门口到婚房的路程大约是三十到四十息(两分钟),死亡时间在辰正前一盏茶(十分钟)的功夫——七点五十左右。
往返加上找东西最少半盏茶,最多一盏茶,而他们距离出发的时间还有一刻钟,时间上完全来得及,即便晚一些,路上稍微走快一点就行。
他们留的时间本就是宽裕的。
母亲的遗物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几乎从不离身,在时间充足的情况下,他自己要回去拿,只要没有人阻止,他就一定能够回去拿。
他不能回去拿的选项已经被排除掉了。
伯景郁:“这是一条定好的路——”
“没错。”
这个计划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看似都是周少衍自己做的决定,事实上却是有人提前帮他搭好了梯子,让他只能顺着梯子走。
甚至于周少衍换了衣服出婚房的时候身上到底有没有戴玉佩都难说。
周晓鸥是早上卯正时分叫醒周少衍,这个时间天没有彻底亮起来,人刚睡醒本就迷迷糊糊的。
熹映和熹月样貌相同,早上混在一堆人里进入院子藏起来。
等到杀完人之后,再趁乱离开,那时候院子里都乱成一团了。
出了院子就往竹林方向跑,能够躲避很多人的视线。
趁乱逃脱的可能性非常大。
现场干干净净,没有别的发现,当询问周边的人有没有看见谁进入房间时,就进入了他们的误区。
“没有人会关注凶手是怎么离开的,都会关注凶手是怎么进去的。”伯景郁叹了一声,“我们被引入歧途了。”
他突然看向庭渊,“不对,你没有被误导!被误导的只有我们!”
第173章 接连反转
“你什么时候察觉出来有问题的?”
庭渊笑着说:“我从没相信过任何人的话。”
“包括楚迎?”伯景郁问。
庭渊点头,转而他说:“她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动机不纯。”
“如何不纯?”伯景郁不解,他没发现楚迎有什么动机。
“她倒也不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白兔。”
“何以见得?”伯景郁实在是没看出来,他只看出来这楚迎是个可怜的女子,周镇孝辜负了他,把她骗得很惨。
“周少桓可是周少衍的死直接的受益者。”庭渊戳着伯景郁的心口,“在所有证据查清楚之前,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话。”
伯景郁轻咳两声,还是想不通,“我真的没觉得楚迎有什么问题,而且你不是也挺信任她,对她好一通夸。”
庭渊笑看伯景郁,“我最会骗人了。”
“我越来越不明白了,周少衍的死难道还有楚迎母子二人的份吗?”
“没有。”庭渊果断摇头。
伯景郁抱臂看着庭渊,“你要把我搞糊涂了,你说周少桓是最大的受益者,又说楚迎母子二人和周少衍的死没有关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庭渊就站在那里,静静地陪着伯景郁,看他什么时候能够想明白。
伯景郁也不负所望,不出二十息,便想明白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不希望这婚事办成的,得算顾家一份。”
这是楚迎的原话。
“这话有什么问题吗?”伯景郁不理解。
庭渊提醒他:“我对凶手的判断是什么,你可还记得?”
“你说凶手极端恨周少衍。”伯景郁眸光一闪,若有所思。
庭渊打了一个响指:“现场的情况来看,凶手十分憎恨周少衍,顶多能够联想到这是个人仇怨。”
仇恨有很多种。
若只是想阻止婚礼,何须连捅多刀。
是她的这个思路让庭渊察觉出了问题,“她在引导我们朝顾家和江家的身上查,当她不知道案情的情况下,她是如何判断出这是不希望婚事办成所以要杀周少衍?”
这么一说,伯景郁觉莫出味儿了。
“她直接给周少衍的死定性质了。”
“对。”
她把这两家拉出来,坐山观虎斗,到头来两败俱伤,她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不管她是否与周镇孝和离,周少桓是周镇孝儿子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
除非周镇孝做散财童子,将所有的家产全都送出去,不然周少桓就是家产的唯一继承人。
而通过他们对周镇孝的理解,这个人极度地自私。
“这心眼子可真多——”伯景郁无奈叹气,“你说得很对,我很好骗。”
“吃一堑长一智。”
庭渊觉得多掺和一些案子,对伯景郁也有好处,查得越多,越能让他见识到人心不古,接触更多的人更多的细节,也能让他时刻保持警惕。
在这种案子上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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