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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120-140(第25/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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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景郁看到他站在门外,问他:“怎么了?”
庭渊:“为什么又把木桶放一起了。”
伯景郁说:“忘了与他们说了。”
“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问你。”
庭渊想着,算了,反正也不是一个桶里洗。
去游泳池与这也没有什么区别。
进屋后,他与伯景郁说,“记得关门。”
“那是自然。”
伯景郁背对着庭渊,边脱衣服边说,“江淳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理?会如此变态。”
庭渊道:“既然你知道他变态,那就不用试图了解他,不是所有人的精神状态都是可以被了解的,他们有自己的一套体系,在他们的心里他们所有的行为都可以形成闭环。”
如果所有人的精神都是正常的,那就不会出现精神病这个词。
一个正常人,永远不可能理解精神病的世界。
就像永远无法理解变态连环杀手一样。
不是所有的行为都可以被理解。
“江淳的心理有很大的问题,或许是因为腿部残疾导致内心敏感,也可能是因为父母在他腿部残疾之后的态度转变。”
当江峘和程子箐将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江谆的身上时,江淳就已经被判了死刑。
江谆成了他唯一的依靠,就像溺水的人抓住的浮木一样。
钟灵婉成了他的假想敌。
没有人知道江淳的内心有如此黑暗的一面,也说明他们没有人关注过江淳的心理状况。
伯景郁问:“这样的悲剧,是有办法避免的吗?”
“如果有人能够关注到他的心理不正常,及时地做出干预,或许这一场悲剧的发生是可以被阻止的。”
如今不论怎么想,悲剧已经发生,再多的假设都毫无用处。
庭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江淳死成百上千次,那些死去的人也回不来了。”
第133章 心照不宣
人都很容易被自己的情绪掌控。
伯景郁想起江淳后来的那段话,“你说,江谆喜欢过钟灵婉吗?”
“我觉得是喜欢的。”
江谆能够意识到江淳对自己过度依赖,但他的认知出了问题。
“有一个经典的心理学故事,在大象还是小象的时候,将它的腿用一根很细的铁链拴住,小象不停地想要挣脱,无数次失败之后,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随着小象长成了大象,所有人都知道这根细小的铁链根本拴不住它,但它还是无法挣脱这根铁链。”
伯景郁问:“为什么?”
庭渊道:“因为这根铁链已经不再是一根铁链,而是烙印在了小象的心里,小时候尝试过挣脱但是没能成功,所以认为长大后的自己也一样不能挣脱。”
伯景郁:“这和江谆的情况是不是很类似?”
庭渊点了点头,“江淳的腿受伤是很小的时候发生的事情,那个时候父母肯定会责备他,为什么没有看好弟弟,为什么不陪弟弟玩,人遇到事情的时候总会想办法找一个宣泄口,江谆并没有比江淳大多少,他成了父母情绪的发泄口,就像是被困住的小象一样。”
“年幼的孩子认知本就会存在问题,孩童的认知极大程度上是会取决于父母的认知,当父母觉得是他没有陪伴弟弟玩导致弟弟去找了别人才会摔伤腿,即便他们不常提起,只要提起就会给江谆的心理加上一层烙印,小孩不懂自我排解,只会默默记在心里。即便他长大了,还是会认为是自己的错导致弟弟的腿落下残疾。”
“当父母竭尽全力培养他,而彻底放弃弟弟时,他的罪恶感就会加重,觉得是自己抢了属于弟弟的父爱和母爱,是自己毁了弟弟的人生。这种情况下,都不用江淳特地做什么针对性的训练,江谆自己都能对自己完成自我适应的训练。”
明明是泡在热水里,伯景郁却打了一个寒颤,“这也太可怕了。”
庭渊问:“你还记得当我问起江淳的腿残疾时,仆人说的话吗?”
伯景郁点头。
庭渊道:“江谆每天都会给江淳的腿按摩,希望他有一天可以正常行走,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坚持了这么多年,其实到了江淳如今这个岁数,身体已经长好,几乎没有可能正常行走了,他或许心里也是清楚的,但是他还是要做这样的事情,其实就是一种自我的心理救赎,让自己变得好受一些。”
“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去年,或者前年。江谆已经有了自我认知能力,也有了判断能力,这个时候父母若是再怪他没有看好弟弟,没有陪弟弟玩,是完全不可能道德绑架他的。”
伯景郁一想也是,“这么说来,江谆还是挺可怜的。”
庭渊叹了口气,“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对于江谆来说,一切尘埃落定,或许也是另一种解脱,只是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了,赔上三十六口人的性命。”
江谆说他喜欢钟灵婉,庭渊是信的。
或许他是渴望被救赎的,渴望钟灵婉能够与他开始新的生活。
但很可惜,他对江淳的认知出现了错误。
他并非不能分辨对错,但他摆脱不了江淳。
曾经他因为没有选择江淳,导致江淳的腿落下残疾。这么多年的烙印留在自己的心里,时刻警醒他,不能再放弃弟弟。
再有一次面临选择时,他选择了弟弟,算是对童年行为的弥补。
无论天平的另一端站着的到底是谁,他都会选择江淳。
只有选择江淳,他才能够得到解脱。
庭渊:“像江谆这样的人,世间不在少数。”
他与伯景郁说:“在规则社会里做执法者,其实是不能将公私混为一谈,可以拥有情感,但不能将情感过多带到执法过程中来,很容易影响判断,从而影响结果的准确性。”
伯景郁:“所以你不喜欢用自己的情绪来判断案件的走向,也不喜欢跟着别人的思维走?”
庭渊嗯了一声,“这都是逐渐地在各种案件里训练出来的,不断地接触案件,不断地脱敏,时间长了也就养成了这种不偏听偏信的习惯。”
讲证据,不讲情感。
伯景郁:“这样也挺好的,破案的时候能够更专注。”
庭渊点头。
随着中州官场的事情水落石出,伯景郁也见识到了很多阴暗的部分,以后再遇到也能更冷静。
庭渊问:“董怡然那件事,你安排人去跟进了吗?”
这事儿庭渊还是不能放心,隐约觉得其中有猫腻。
伯景郁道:“已经安排了,你放心吧,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庭渊嗯了一声,闭上眼,或许是到了转季的时候,泡在温水里格外地舒服。
不知不觉竟然在木桶里睡着了。
聊着聊着伯景郁发觉没声了,转头一看,庭渊已经睡着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害怕我看光你,又不对我设防。”
伯景郁原想直接将他抱回房间,又怕他不高兴,从这里去庭渊的房间还有一些路程,万一让人看见了,庭渊又该躲着他。
思虑再三,他决定喊醒庭渊。
叫了很多声后,庭渊才醒来。
发现自己睡着了,摸了一把脸。
伯景郁开玩笑地说:“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就要抱你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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