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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60-70(第13/14页)
他提起剑,转身朝往庭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外面来了个小弟子。
小弟子一见面前的人是丹霄君,连忙行了一礼,问道:“见过师兄,请问林长老可在庭中?飞焱宗宗主前来拜会,托我引见。”
温淮停下脚步,道:“名帖何在?”
小弟子从袖中取出,他接过看了一眼,道:“长老正在小憩,不见。”
“丹霄君分明才与林长老见过,何故独独拒我?”
殷怀昭的声音比人先至,只见玄红两色锦袍的男人自一丛翠竹后走出来,俊朗的容貌含着笑意,稍微提高了声音,往庭中传音道:“林长老,殷某前来拜会,不知可有空闲?”
没过一会儿,一名随侍弟子出现在庭前,对他作揖道:“殷宗主,我们长老请您进来品茶。”
殷怀昭挑眉看了温淮一眼,跟在随侍弟子身后大步迈进了扫花庭。
假山后立起一面屏风,殷怀昭绕过屏风,就见一身青衣的林长辞坐在池塘边,茶水泛着袅袅热气,闻起来像是新茶。
“林长老。”殷怀昭弯唇道。
林长辞对他颔首示意:“殷宗主,请坐。”
说着,他眸子微微一动,注意到嘴上说着要走的人此刻跟在殷怀昭后面又返回来,道:“方才不是说要去修炼?”
池塘边只有两张椅子,本是主人与清客对谈所用,殷怀昭一坐下,这里自然没有了温淮的位子。
温淮顺势抱着剑站到他身后,抿唇道:“既是客来访,我身为师尊徒弟,帮忙招待不是理所应当?”
他目光移向殷怀昭,眯了眯眼,意有所指道:“况且,殷宗主算是师尊的熟人,弟子怎敢怠慢。”
殷怀昭不以为意,先品了一口茶,叹道:“果然是好茶。”
他放下茶盏,打量了几眼林长辞的气色,道:“长老形容憔悴,看来南越之行不甚顺遂?早知应当将我宗灵药带些来。”
林长辞微妙道:“殷宗主的消息倒是快捷。”
算算时日,他从南越回来已近一月,多数时候在休养,连宗内许多长老都不见,也不知晓他曾离开过,殷怀昭却能准确知道他去了南越,还受了伤。
“长老勿要多心。”殷怀昭笑笑道:“前些日子收到了西棠的信,方知林长老此行如此凶险,殷某只恨不能早些知晓此事,好去南越接应。”
他取出一沓信纸,似乎一点也没有瞒着林长辞的意思。
林长辞没有查看别人往来书信的习惯,婉拒道:“殷宗主的话我自是信得过的。”
“林长老还是看看为好。”殷怀昭道:“这里面亦有西棠专程写给你的话。”
林长辞从他手里接过,展信一看,前面几页简略提及了南越之行,包括宋家的奇怪之处与宋家老爷子的事情。
他没想到白西棠还冒险去过宋家老爷子院里,具体做了什么不得而知,往后再翻,最后一页终于提到了自己。
“七夕将至,君若无事,可代我约师兄下山散心,一为替师兄纾解心绪,淡去南越阴翳,二为不负佳期。师兄若问起,可将此信交予他。”
“前日寻仙梦作一剑客,与师兄同游山川,并吟诗曰‘镜与人俱去,镜归人不归’,醒后不明梦中之意,我便卜了一卦,得之复卦,其意为事有转机。”
“卦本身虽吉凶不明,但我认为其此时出现也算小吉。不知道卦象应在何事上,师兄久居山中恐凝滞无益,故而托君七夕起行。”
“多劳费心,西棠留书。”
看到最后一行字,林长辞怔了怔,道:“西棠为何不单独传信于我?”
殷怀昭道:“约莫也是写了的,只是灵鸽还未送到。不知长老意下如何?”
鹰眸中的目光和熙,紧紧落在林长辞身上,期待着他的回答。
林长辞敛眸避开了他的眼神,答非所问道:“真是劳烦殷宗主专程走一趟。”
“这等小事何足挂齿。”殷怀昭放缓了声音:“和林长老有关的事,殷某总是有闲暇的。”
温淮不知这二人在打什么哑谜,又听他们心照不宣地一来一往,难免有些烦躁,松开抱着剑的手,按在林长辞的肩上,不露声色道:“师尊身体不好,殷宗主若是要办什么事,不如交予在下。”
殷怀昭弯唇道:“岂敢劳烦丹霄君?”
“师尊的事便是我的事。”温淮斜斜盯了他一眼。
这话让殷怀昭笑意加深几分,笑叹道:“可惜,此事丹霄君怕是替代不得。”
见他皱眉不解其意,殷怀昭低头品了一口茶,慢悠悠道:“殷某欲与林长老相约七夕下山游玩,丹霄君也要来么?”
……七夕?
温淮恍若晴天霹雳,下意识转头看着林长辞,想寻求一个否定的答案。
他心心念的人却没能给出这个答案。
林长辞只是把信叠好,递还给对面的男人,道:“既然殷宗主有此雅意,又是林某师弟所托,自无不可。”
他对信中李寻仙所梦的“镜与人俱去,镜归人不归”稍微上了点心,此“镜”可是彼“镜”?又是否与玉镜台相关?
修士对气运机缘之事大多有几分信奉,既然白西棠卜出事有转机,不妨出去撞撞运气,若能改变什么,便是最好不过了。
温淮眸中流露出一丝不可置信,手上不觉加了一分力。
得到想要的回答,殷怀昭露出笑意,颔首道:“既然如此,不知林长老喜静还是喜闹?殷某一介粗人,届时若有不足之处,还往长老多多包涵。”
林长辞淡淡道:“我喜静。”
“喜静么?”殷怀昭思索道:“我听闻离神机宗百里外有一小湖,其位于悬崖绝壁之上,夏秋之时,常可见月出云海,尤为清丽。不如我遣宗门弟子把守各处要道,设一湖心亭,请乐师弹奏新曲,再添几盘时令瓜果,灵酒清露,共赏七夕月色,如何?”
他这么一说,林长辞倒真的思考起来,道:“不必如此费心,驾一叶扁舟泊于湖上,焚香煮茶,赏月放灯即可。”
“林长老果然风雅。”殷怀昭抚掌称好,忽闻“嚓”的一声。
他抬眸一看,立在林长辞身后的温淮脸色冷如冰封,似乎心中正当盛怒,竟生生把椅背的木头掰下一块。
那双眸子里的怒气几乎凝成实质,朝他直直逼视过来。
殷怀昭明知故问地揶揄道:“丹霄君这是怎么了?莫非七夕无人相邀,心下艳羡?”
温淮却不理他,按在青年肩上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了那道细白脆弱的脖颈,手指卡住下巴,微微弯腰,在林长辞耳边轻声细语:“师尊好生有闲心,这便当着我的面与殷宗主商议起怎么度过七夕了?”
他动作亲昵,语气平静,眸底却暗得仿佛风雨欲来,静得骇人。
林长辞心头一跳,怕殷怀昭察觉什么,拉下他的手低喝道:“放肆。”
“我放肆?”
温淮面色不变,强硬地反手一抓,把他的手扣进掌心,冷笑道:“师尊可听过一句话?只闻新人笑,不问旧人哭。”
“丹霄君这是……?”殷怀昭眯眼道:“怎能对你师尊如此不敬?林长老,弟子还是需要管教的好。”
温淮的手指扣得很紧,铁了心要和他作对。
林长辞一面跟他暗自较劲,一面强作镇定道:“他性子从来如此,是我疏于管教,让殷宗主见笑了。”
他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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