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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公子应翩翩》20-40(第7/49页)
路赶回京城又遇上了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事,实在是被惊吓的过了头,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应翩翩这是没事,第一反应是真恨不得狠狠给这个不省心的臭小子一巴掌。
想是这样想,但打是说什么也舍不得,应定斌几分气几分喜,扶着他坐起来,怒声道:“既然没事,怎么刚才不说话?要把你老子吓死吗?”
应翩翩道:“我不太舒服,喝了药睡得太沉了,也没精神,不想见人,却没成想您在这个时候过来。”
他果然什么别的事都没说,傅英心里松了口气,但却不知道应定斌早就在别院门口听到人们议论了,见到应翩翩这个态度,更是心中一阵揪痛。
应定斌怜惜应翩翩幼时跟亲生父母在边关军营之中没少受苦,从小把这孩子娇宠着长大,要星星不给月亮。
甚至刚才还在跟傅家人说,应翩翩想做什么,只要他开心,就让他去做。
但如今自己这个爱若珍宝的孩子竟在旁人的屋檐下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连几个下人都敢得意洋洋地骑到头上来,身体不舒服竟连个大夫都没有请,自己躲在这破屋子里靠药硬熬着……
【提示:
由于剧情逻辑变更,引起配角“应定斌”发生变异,出现“无限脑补”症状,即将暴走。
其副作用为极易造成反派所获愧疚度、好感度、怜爱度增长,影响作恶水准。】
应翩翩:“……”
他抓住应定斌的袖子,说道:“爹,我——”
应定斌垂眼,看到了应翩翩手腕上几道淤青的指印。那是之前应翩翩告诉傅寒青是他在醒酒汤中下了毒后,傅寒青震怒之际跟他拉扯时捏出来的。
其实并不严重,但傅寒青本来力气就大,应翩翩的肤色又太白,所以看起来有些明显,倒和别院外面两人议论傅寒青凌虐恶习的话对上了。
应定斌当时就觉得脑子里面“轰”的一声,一时间又气又痛,实在是什么都已经顾不得了。
他豁然从床畔站起身来,一双眼睛愤恨地盯着傅英和傅寒青,几乎要喷出火来,厉声说道:“我把孩子交给你们,你们就是这样待他的?!冷落欺辱,诅咒打骂?”
应定斌一把将手边茶盅掼到了傅寒青脚下,恶狠狠地骂道:“混账!”
第24章 半床花月影
听了应定斌的话, 旁边的人脸上神情都有一瞬间的古怪,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难道还不知道他们家那个祖宗的臭脾气吗?还诅咒打骂,谁敢, 就不怕被应翩翩砍死?
傅英头大如斗:“应公,这是误会……”
应定斌此时恨不得将傅家人吮血食肉,根本就不想听他说话,大喝一声:“混账!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此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有我应定斌活着的一日,就跟尔等势不两立!”
傅英道:“应公, 你这话实在是言重了。阿玦跟寒青都是年少气盛的时候, 两个人在一块相处,哪可能没有磕磕碰碰的,我也时常劝说他们,纵使要责怪,也都是责怪寒青, 何曾舍得让阿玦受半点委屈?只是下人刁滑, 一不留神就让这些刁奴从中看到便宜,挑唆起来,好好整治就是了, 又怎能因此伤了咱们之间的和气?”
应定斌冷笑起来,说道:“放屁!”
傅英的脸色当时就青了。
应翩翩差点笑出声来,但为了不打断老爹的发挥,他微微偏开头, 抿住唇角。
应定斌骂道:“傅呈伦, 你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 活了一把年纪, 怎么倒是越来越不害臊起来?凡事遮遮掩掩, 敢做不敢当,这就是你们傅家的气魄?倒是一代比一代活的不像个人样!”
“事到如今,你打量着本公是那等容易欺瞒之人,连真话都不敢说半句吗?你个瓜娃虾子,呸,养出来的也是一家子不要脸面的东西。看你儿子那个鳖孙样,还他妈假模假式地看不起谁!”
应定斌本来就是市井出身,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气急起来,哪还讲什么风度仪态,劈头盖脸一连串的怒骂,连方言都出来了,直把傅英骂的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平日里都是道理来仁义去,就算再有不满,也得皮笑肉不笑地敷衍几句,何曾见过这样流氓的骂法,几次开口硬是没能插得上话。
在这种直接粗暴的攻击方式面前,什么夹枪带棒,阴阳怪气都不堪一击,傅英只气的浑身发抖,几乎要昏过去。
房门本就半敞,这里有傅家的人,应家的人,西厂的人,甚至还有一小部分尚未来得及离开的宾客,应定斌这通大骂远远传出,几乎听的人人心生震撼。
虽然知道应厂公脾气暴烈,看见他的宝贝儿子受了委屈肯定会发怒,但两边都是朝中重臣,身居高位,竟然能如此不管不顾地撕破了脸,还是叫人叹为观止。
周围的下人们都不敢吭声,傅寒青几次开口,都被应定斌的声音压了下去。
他不禁看了应翩翩一眼,见对方抱着手半倚在床头,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绯色的外袍松松披在肩头,内里则穿了件玉白色的中衣,修长的脖颈露在外面,看上去倔强又脆弱,简直让人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一口。
傅寒青心头有股火焰在跳,有愧疚,但也有埋怨,愧疚自己的疏忽,埋怨应翩翩的绝情。
他快步上前,挡在了傅英和应定斌中间,高声说道:“厂公,请您不必说了,此事错全在我!”
好不容易将应定斌的话打断,傅寒青沉声说道:“是我先前对阿玦多有偏见,驭下不严,才让他受了这般委屈。一切错处都在于我,我也悔恨不已,方才同厂公说的那番话全都是肺腑之言,这件事跟我父亲原本也没什么关系,如果你们不能消气,那就请责罚我吧!”
应定斌指着他道:“你还有脸说!”
傅寒青深吸一口气,转向应翩翩,冲他作了个揖,说道:“阿玦,先头的事是都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还请你原谅则个!我听父亲说,你不是还要和我去军营吗?往后我好好的对你,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吗?”
应定斌冷笑道:“花言巧语,当初便是如此,又有何用?”
傅寒青默不吭声,从腰间抽出一条鞭子,二话不说,回手一甩。
只听“啪”地一声,鞭梢倒卷回来,抽在了他的后背上,顿时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没想到傅寒青竟然这么狠,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傅寒青额角渗出冷汗,却面不改色,反手又连着给了自己好几下,紧跟着将鞭子一卷,双手捧住,走到应翩翩的床前,单膝跪下,一字字道:“我给你赔罪。”
这几日应翩翩搬回应家,傅寒青也翻来覆去地想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动情,第一次甜蜜,都是因为应翩翩,而从未体会过的屈辱、愤恨、痛苦,也是这人带来的。
他对自己疾言厉色,他纳妾,他往自己的汤药里下毒……桩桩件件让傅寒青想起来都觉得匪夷所思。
这不该是应翩翩做出来的事,但每一回他都就是做了,又狠心又绝情。
两人这么多年的情分,凭什么他就能这么轻易地践踏丢弃?自己还无法释怀,应翩翩又凭什么说变心就变心?
傅寒青觉得自己是有错,那么他认了,也担了,可是应翩翩同样也欠他的,没还完之前,哪里也不能去。
哪怕是用苦肉计,他也必须得把应翩翩留在自己身边。
傅寒青恶狠狠地想,即便他们两个最后还是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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