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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婚夜温柔》12-20(第18/25页)
摆了摆手。
盛绮曼也笑:“宜宜,别怕,来。”
“宜宜来。”
傅菱文看到盛冬迟想起身让位:“阿迟留下。”
盛绮曼说:“阿岑下去。”
阿迟这小子今晚手气意外的背,从前上桌通吃,往日那股漫不经心的轻狂劲,让人恨得牙痒痒,今晚成了个好宰的冤大头,自然没人愿意放过他。
温书宜耐不住大家热情,只能坐上桌,今晚邵岑通吃,到了她上桌,没两盘就到处点炮,赢的都快吐出去,实在对不起这位置今晚的好风水。
到了第三局,温书宜手气好了回,只是在打哪张时,心里犹疑起来,她今晚实在是点炮怕了。
修长手指伸来,漫不经心地轻点了一张牌,有力的手臂自身后虚搂住纤薄侧腰,冷调的冷杉气息很近。
温书宜打出了那张牌,听到下家很轻地叹了口气。
牌过一巡,盛冬迟打出一张牌。
温书宜眼眸亮起,把牌一推:“胡了。”
没过一小会,推牌的声响传来,温书宜稍稍扭头:“阿岑,我都赢回来啦……”
没想到这时男人也在稍稍俯身。
这片翕动的嘴唇,不小心蹭过侧脸,很柔.软,带着瓣糖桔的清甜。
离得近了,旁人只当是亲密的私语,没多在意。
只有唇上意外沾染的微毫温度,在昭示这个暗度陈仓的“吻”。
温书宜骤然心抖,薄薄眼睫颤了颤,又听到近在耳畔的低沉嗓音。
“就算输完了,也不算大事儿。”
“太太倒不必牺牲这么大,美人计
都用上。”——
作者有话说:书宜:……也没牺牲,是意外
可他讲你是美人诶[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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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藏掖
推牌的声响不断,温书宜手上一时都忘了推牌。
身后男人手臂虚揽住纤薄后腰,只随意撑在了椅侧,她后肩虚虚抵着劲实有力的胸膛,像是被圈出了私密的一隅。
室内空调吹到身上凉丝丝的,却吹不散那侧耳尖蓄起细小电流般的热意。
他离得好近地讲话啊。
低又沉的嗓音,是那种很有质感的低音炮,唇间咬着些微毫的促狭笑意,听着像是哄人,更像是逗人。
说不清的慵散性.感。
美人计?
温书宜刚想解释意外亲到他脸颊的事,突然听到道欲盖弥彰的轻咳。
这声一出,温书宜扭头,这一看就发觉在场人都在瞧他们,手里推着牌,脸上却都挂着打趣的笑。
尤其是小叔子笑着看来时,温书宜心里的那股不妙到达了极点。
盛冬迟极为无奈地叹气:“我说您两位,看在我输了一大晚上的份儿,认真些好么。这才打到一半,赢家反倒去半场调情了,这都算个什么事儿呢。等回房关上门,想怎么调怎么调。”
人是叹气的,话里话外却都是打趣。
盛绮曼推牌没抬眼,笑道:“阿迟你这小子,输一晚上急眼了不成?你大哥大嫂调情两句,都要被你说上好几句。”
傅菱文也笑:“我看你啊,是输烦了,看不得人家小夫妻调情恩爱。”
盛冬迟说:“这可冤枉我,输不输的,不都是陪大家玩得开心。”
“怪我,没点眼力劲儿,打扰了大哥大嫂调情。”
温书宜就听着一句又一句的“调情”,感觉她都要快不认识这两个字了。
偏偏一句她都回不了。
时舒刚到邵家那会,也是这大家子人的重点打趣对象,这会很感同身受,递了个饱含同情怜悯的目光。
温书宜接了,心里也有点没多大用处的安慰,兀自垂眸,堆牌,又摸牌。
邵岑淡瞥了眼身前这姑娘,暖白色的灯光拢着秀气侧脸,淡淡的樱桃红在脸颊浅晕开,几缕乌黑的发丝从耳边掉落,没遮住白皙耳垂有颗很浅的褐色小痣。
在他面前时不时还伶牙俐齿几句,这会被欺负得连声都不会吭了。
“今儿不是还很能说么。”
身后传来沉声。
温书宜微抿嘴唇,心想这人分明就在作壁上观,这会也不忘逗她句,看她被轮番打趣都饶有几分兴致。
牌桌高着,她左手空着,也不吭声,就在男人松松搭在她椅侧的手背上,一笔一划地认真写字。
写的是——
洞若观火。
邵岑垂着眸,浓密眼睫在眼睑落下小片的阴影,瞥着白皙指尖在掌背划着,唇角极淡弧度地微勾。
长进了,都会含沙射影骂人了。
男人没有反应,也只是任由着她,温书宜本还有点“大不敬”的惴惴,这会也逐渐大胆起来。
作壁上观。
一丘之貉——
温书宜最后一个“口”字没能顺利写完,便遭到了阻力。
任由她施为的掌背反扣,半压着她的手腕,手背贴着手背,腕骨抵着腕骨,很轻巧的劲,却足以制住她的手腕不能分毫动弹。
温书宜下意识垂眸。
正看到冷白腕间内侧的黑色小痣。
压着自己的男人手掌,骨节分明修长,似风雪里的青竹,掌心很大,几乎有她两倍大,他没用什么劲,都像是镇压她手的一座五指山。
盛绮曼含笑打趣之余,喊她摸牌。
温书宜回了回神,匆匆挪开目光,抬眼看到盛女士眸中了然的戏谑,连忙用那只自由的右手摸牌。
你一言我一语的打趣还没停。
这姑娘反应可爱,又有趣,正中这群不怀好意人的下怀。
牌一张又一张地摸,邵岑瞧着这姑娘只右手在动,佯装镇定的白皙侧脸。
方才还在作乱的手指,此时乖乖趴伏在椅侧的把手上。
掌背被惹起微痒的柔腻,似抹了糖霜的蚁,细细密密地爬。
跟个小姑娘计较做什么?腕间松了劲,那半压着的白皙的手,像条小蛇似地飞速地抽走了。
邵岑这才漫不经心道:“输了,就围着一处欺负人,这算个什么道理?”
卷翘的眼睫微掀了掀,温书宜听到身后不紧不慢的一句,心思都落在脱困的左手的腕间,有些热,也有些痒,她的右手还在摸牌,不太方便去揉一揉。
“这嘴真不可爱。”
“开局,开局。”
其他人听了,就家里这个,嘴毒,不愿意搭理,来几个都不够他作践的。
一番打趣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结束。
温书宜摸好牌,总算回过神,心想她刚刚那幼稚的举动,真是鬼使神差。
当着大家的面,在桌底又是在男人手背写字,又是被手背叠手背的,还真有种“暗度陈仓”的心虚感。
说来也玄,刚刚那盘结束后,温书宜手气莫名就好起来了,只是她牌技不精,人性子文静,下牌也是直白的稚气,让人一眼就猜出来要做什么。
面对一桌老练的牌友,宛若小白兔进了狼窝,一手大好的牌,也烂到了手里。
温书宜越打越觉得不对劲,也越来越觉得不妙,好几次在胡的边缘,那张想要的牌就是下不下来。
秀气的眉头微微揪起,显然是想不明白问题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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