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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和妻子重生回退婚前》40-50(第12/13页)
人迎上商会顶层。
小姐……
难道她就是那位一直居于清淮城高山之上的云氏长女。
后面长老也女人具体商议了什么她也不清楚,云苏只是尽职站在门口不敢偷听。直到长老从房内出来后,才只告知她被安排到了女人身边尽可能辅佐她做事。
云苏注意到了长老口中辅佐这个词,敏锐意识到女人高位的身份。也注意到之后几天商会中时不时会出现陌生的长老来清淮走动,察觉到权力的中心似乎在一点点向这个出现没几天的陌生女人转移。
后来女人才告诉云苏,她叫云霜月。
——
云霜月揉了揉眉心,随后将面前的一叠账本整理好。这些东西的内容她前世极为熟悉,再重新完善不过是时间问题。
她那日被长老带到厢房之内,甚至都没有隐晦谈到关于族中的任何事情,那位面容苍老的长老就将商会的权柄转移给了她。
要知道前世云霜月在一开始要见到这位长老可不容易,他一如既往地拿商人架子对着陌生人,她身上也没有这一世能证明身份的金叶,是陆行则拿着剑在这位长老屁股后面赶着他下来的。
回想起那个滑稽的画面,云霜月弯起眼睛笑了笑,面上的疲惫扫去很多。她将视线落到了桌案的传讯佩上,它正如同呼吸一样一明一暗地闪烁着光,意味着有人正在给她传讯。
那一日和陆行则等人在商会门口分别之前,云霜月就和火曼儿他们几人交换了传讯佩的联络方式,再加上云叔他们的,让云霜月的传讯佩头一回这么热闹。
不过即使这样,能这么热闹的原因还是和陆行则本人脱不了系。
云霜月拿起传讯佩,叮叮咚咚的消息络绎不绝地弹出来,其中陆行则的消息盖在了所有人的上面,一直闪烁着新讯息的提示。
[云霜月,看我今天在秘境抓到的兔子(笑容灿烂比耶)。]
[配图:一只被拎着后颈面容凶恶的大魔兽]
云霜月无奈叹了口气摇摇头,提醒陆行则注意安全不要随便抓兔子。
[云霜月,你有没有觉得赤霄剑的色号好像深了一点?]
[配图:上次的赤霄剑和这次的赤霄剑]
她皱着眉头思索了许久,反复比对了两张图片,也没看出所谓陆行则口中的色号差别。
就在她思考的这段时间,下面的消息一连串冒了出来,弹出来的频率像是完全不让人呼吸一样。
[云霜月,好无聊啊,你在干什么?]
[云霜月,你旁边有别人吗?]
[云霜月,你今天都忘记和我将要去做什么了。]
[云霜月,你是不是在和别人聊天啊?]
[云霜月,你怎么不理我?]
[云霜月,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呀。]
[怎么还不理我?算了,你应该在忙。]
[我们不是朋友吗,我想和你多聊一会。]
[你嫌我烦了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无聊了?]
[云霜月你是嫌我说的话无趣吗?]
[云霜月,你看看我呀。]
[云霜月,云霜月,云霜月,云霜月。]
[云霜月……]
[云霜月。]
[传讯佩的灵力波动了,你在看。]
[你在看对不对?]
[快回回我吧云霜月,不然我要哭了。]
[呜呜。]
云霜月对这种情况却像是早已熟悉了一样,娴熟地耐心安抚陆行则,说她只是回复慢而已。她还不忘陆行则一开始发给她的那个色号问题,深思熟虑后真诚回复对面,她没觉得有差别。
果然这些话一出,对面密集的话语立刻停住了。
[原来是这样,我就知道云霜月不是故意不理我的。]
[不然我要死掉了。]
[^^]
他发送了一个可爱的表情,不知是把哪个符篆上的纹路抠下来了。
云霜月将那些话全都看了一遍,最后教训陆行则不要把那些夸张的又哭又死的字挂在嘴边。或许是作为云氏族人下意识的习惯,她对嘴上说出的东西很是谨慎。虽知陆行则说不理他就会死掉的话不能当真,但云霜月还是会纠正他。
不过……说到哭。
她思绪飘远,想到了第一次见到陆行则流泪的场景。
第50章 长桥不长
那是陆行则刚带着云霜月逃出老宅的一年。
新居的檐角尚且空荡, 地砖上零星散落着些异物。院落里的东西还没有后来那么多,云霜月从老宅之中也没有什么要带来的,只有陆行则历练回来会带一些她没见过的小玩意塞到院子里慢慢填满空旷的地方。
禁制的咒文在经脉中若隐若现地鼓动着, 那时她身上的禁制并没有解除干净, 云霜月倚着廊柱仰首,对于逃离了囚禁她那么久的老宅一点实感也没有。
就这么出来了吗?之后要做什么?
云霜月就这么看着院落的天空,浮云略过四方天井, 居然和困守深宅之中望向的是同一片苍穹,和那位自由恣意少年眼中的天空也是同一片。
那位奇怪的丈夫帮了她, 但她始终没有理解这一桩完全没有报酬的交易。
那些凭她一人之力无法探究的领域被这个陌生少年强硬闯入, 其中不乏要去危机生死的秘境找到线索。但他常常会披着一身月色回来,表情轻松得像是去折了一枝带露的辛夷。其实对于那个阶段的陆行则来说, 他的修为那时还远没有到后面睥睨修真界的地步, 很多次回来都会带着一身血, 和本就鲜艳的衣服颜色混成一团,竟也成了他的底色。
云霜月在老宅中接触的人很少, 她不清楚外面和陆行则一样的人有多少,但她只认识这一个带她逃离樊笼的少年。所以她没地方问,没法从别人口中了解, 为什么陆行则要无缘无故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帮她呢?
好感?不对。
云霜月很清楚地能感受到少年笑眯眯的面具下独有一份疏离, 和陆行则接触越久, 她就时不时能在少年松懈的某个瞬间,捕捉到他眼底没来得及遮盖的无聊。
那是他们认识的第二年,烧毁的祖宅之中不知那棵老树是否长出了新芽。
陆行则在云霜月那依旧让她觉得奇怪。
她很多时候都觉得陆行则的行为很矛盾, 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让她逃离,可云霜月没能感受到他身上有很大的情绪波动。他对于很多事情的主动性极强,像是幼童好奇扑捉一只蝴蝶, 不想替它遮风挡雨,只想看它的蝶翼能在手中振颤成何种模样。
可人终究不是蝴蝶,云霜月还是想知道,陆行则想从自己这得到什么呢?他需要她吗?
不过她并没有说出来,只是依旧维持着原来的样子,偶尔观察着这个少年。
直到那一日。
陆行则历练回来之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往她这跑,而是罕见回到了他在院落中的房间。
照理说按照云霜月的性格并不会主动去打扰他,但他一路上蜿蜒的血痕和身体不受控制撞倒东西的巨大声响让她无法忽视。
于是云霜月第一次主动推开了陆行则的房门。
跨入了里面。
听到从门口传来的动静,陆行则猛地朝她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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