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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60-80(第5/30页)
:“长安殿虽是陛下寝殿,但到底也会有旁人与宫人,下次出来前,记得先把衣裳穿好。”
浅浅的清香占据了谢安双周围所有的味道,他听着耳畔的低语,又感受到身后轻柔的力道,一时间竟产生了自己真的被邢温书抱着的错觉,而且邢温书还在……
责备他没穿好衣服?
谢安双还是有点茫然。
他穿没穿好衣服关邢温书什么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在旁人面前衣冠不整了。之前邢温书没回来的时候,他还试过在御书房见官员时衣衫不整,不然怎么彰显他昏君的气质呢。
不过不知为何,原本想这么反驳的谢安双话到临头,又忽然咽了回去,潜意识里总感觉这话和邢温书说了的话,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作者有话要说:
邢某人:(笑)
——
明天就没有双更了,后天,大概也许可能会有吧hh
——
今天有点忙,营养液和地雷来不及看,推迟到明天mua!
第64章 第 64 章
等邢温书慢条斯理替谢安双把半湿的头发整理好后, 他总算收起了周身短暂的低气压,恢复平时的温和模样。
“那陛下先用早膳与醒酒汤罢,用完后臣再替您把头发擦干。”
“噢。”谢安双还没从他的情绪转变中回神, 心不在焉地应上一句, 摸不着头脑地坐到桌边开始吃东西。
自打邢温书固定开始负责谢安双的早膳以来, 每次的早膳都是各种各样的药膳,鲜甜可口。
谢安双几乎一下子就被今日的药膳吸引住,没多久就把方才的事情忘了个干干净净。
侯在一旁的邢温书也不再多言,直到他吃完后拿茶杯喝水时,似是忽然留心到他手指的伤,眉头一皱, 问:“陛下,您的手怎么又受伤了?”
谢安双动作一顿, 随后佯装镇静地回答:“无妨, 不过是不小心擦到罢了。”
“那陛下也太不小心了。”邢温书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叹口气继续说, “臣去找些伤药来, 陛下先在这里坐会儿。”
谢安双手上的那几片擦伤本就不深, 一觉醒来几乎没什么事了, 换平日他肯定会说邢温书又大题小做。
不过今日他想了想, 还是没有阻止邢温书去拿伤药的举动,坐在原处等着他回来给自己上药。
在长安殿中服侍谢安双近两月的时间, 邢温书已经熟记这里所有物品的摆放, 没多会儿就从小药箱中翻出瓶适用的伤药与一些干净棉布,走回谢安双面前。
谢安双自觉将手伸出来, 邢温书还稍感诧异:“怎么今日陛下这么听话?”
谢安双轻哼一声:“左右邢爱卿也不爱听孤的话, 孤又何必浪费那些口舌。”
“那臣倒是希望陛下一直都能有这个觉悟。”邢温书笑了下, 玩笑似的回应一句,接着就开始专心给他上药。
谢安双没有回答,看着他半蹲在自己面前,轻轻托着他的手替他上药的模样。
不论是从什么角度看,邢温书和温然都出奇地相似。但从细节上来说,温然给他上药时半握着他的手,邢温书则是以指尖轻轻托举,比温然礼貌规矩得多。
果然不会是同一人吧。
他垂下眼睫,感受着手心的几点微凉触感。
虽然昨夜他同叶子和说得肯定,他也一直想相信温热不会是邢温书,但他心底总会有些不安——温热同邢温书的身形真的太相像了,声即便他们的声线不同,但细听的话其实也能找到些联系。
世间真的会有那么相似的两个人么?
可是如果邢温书就是温然,他不可能不知道他昨晚为何喝酒,不知道他的伤是怎么来的,也不可能有这么多的细节对不上。
从私心上来说,谢安双更愿意相信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他收回隐含探究的视线,还是暂时在心底松下口气,等着邢温书上完药。
幸而他的伤口都比较浅和小,没过多会儿邢温书就结束上药,一边收拾一边说:“伤口的位置都是关节,而且不深,没有缠绷带包扎的必要,陛下注意小心些就好。”
谢安双随口回应了句,稍微活动下手就站起身,说:“孤去御花园走走,邢爱卿就不必跟来了。”
邢温书皱了下眉:“可是陛下,御书房的奏折已经累了三日,陛下若是再不去批阅的话恐怕不妥当。”
谢安双将他的昏君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一边转身就走,一边摆手道:“不批。大好春日怎么能浪费在繁琐文书当中,自然应当在御花园中同孤的爱妃们赏景观春。要批你自己批去。”
自打右手手臂受伤以来,谢安双就以各种各样地借口逃避批奏折。起初邢温书还看在他手伤不宜多动的份上放过他,后来他就越来越得寸进尺,几乎将批阅奏折的任务直接交给了邢温书,只让邢温书看完后给他总结个大概出来。
后来谢安双的伤口好一些,至少动的时候不会牵扯到,但他仍然以懒散成习惯的姿态,将奏折继续交给邢温书,也是想借此机会让被暂停丞相职务的邢温书能够继续掌握朝堂动态。
邢温书自然看得出他的意图,此前几次看在他受伤的份上纵容了他,这一次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他将手中的伤药放下,不紧不慢地开口道:“陛下,且不论以臣的身份替代陛下批阅奏折本就是僭越之举,就说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也不应当总将时间放在所谓观景赏花之中。臣知道陛下年纪尚轻生性好玩,但是陛下也要兼顾工作与玩乐,倘若只顾着玩乐而拖延工作,堆积下无数的朝……”
一脚刚要迈出房门的谢安双听着身后紧追不舍的唠叨,最终还是生无可恋地收回脚:“行了别念了,孤去还不行吗。”
邢温书当即停下话头,恢复以往温和的笑容:“臣这就去吩咐宫人摆驾。”
说着就干脆利落地走出门,和方才喋喋不休废话连篇的邢温书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谢安双看着他出去的身影,稍微起来些的好心情一下子又落回去。
对于他来说,邢温书就是白月光一样的存在,但总有两种时候,他会忍不住把邢温书暂时从心尖尖的位置摘下来一会儿——一是邢温书的固执叛逆惹到他真的生气的时候,二就是这种一说起大道理来没完没了烦死人的时候。
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在他耳边唠唠叨叨,这也是他不想上早朝的重要原因之一。
不过烦归烦,等那阵烦劲过去后,谢安双还是会小心翼翼地把邢温书摆回最珍重的位置。
谁让他就忍不住栽里面了呢。
谢安双最后还是被迫去了御书房,看着眼前堆了三大叠的奏折,郁闷地问:“孤不是只有三日没批么?怎么这么多?”
邢温书贴心地给他端来一杯茶,笑着说:“陛下说笑了,这些其实还只是一半。另一半搁置不下,故而臣暂时放去了那边的桌子。”
说话间,谢安双顺着邢温书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另一张桌子上三大叠的奏折。
本来就因为奏折多不开心的谢安双,这下更难过了。
他好好一昏君,到底为什么要遭这种罪。
想归想,谢安双也不可能真的撂挑子不干,认命地在心底叹口气,从一堆奏折中抽出一本来先扫一眼官员名字,发觉是不认识的就随意看一遍,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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