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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桃花不曾见白衣》60-70(第12/19页)
么都不说也正常,露面已是迎接。
有人道:“泠泠姑娘能够露面,实乃我辈幸运,我在此,敬泠泠姑娘一杯。”
苏泠泠却只是淡淡看那人一眼,眼神中没有丝毫笑意,而后走下红绸,身边一个婢女立刻跟在她身侧,手上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壶酒。
一群人寻思道,难不成苏泠泠是要挨个敬酒?这实在是太给面子了。虽心觉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隐隐期待起来。
却见苏泠泠绕了几乎一整个场子,径直向角落里走去。
旁人立刻便知不对,哪有敬酒先从角落里开始敬的?再一看,立刻明白过来,苏泠泠原来去的是谢夭那一桌!
看苏泠泠越走越远,却离谢夭越来越近,一群人恨得牙根痒痒,但又无可奈何。
谢夭见苏泠泠一步步走近,心中忍不住叫苦,心道姑奶奶你可别过来了,我还不想如此招人忌恨,但苏泠泠已经走到近处,他只能挤出一个笑,站起来略一行礼,道:“苏姑娘。”
他一站起来,李长安也站了起来,就站在他身前,挡住谢夭半个身子。
苏泠泠先是上下扫视李长安一眼,目光终于不是冷冰冰一片,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又一挥手,旁边婢女立刻呈上托盘。
苏泠泠亲手斟了一杯酒,对谢夭道:“谢谷主,这杯酒我敬你。”
谢夭望着那酒杯,并不伸手去接,而是微笑道:“苏姑娘为何要敬我酒?”
苏泠泠道:“你之前欠的。”
李长安此时回头看一眼他,谢夭却不敢跟他对视,自己也在纳闷,心道我何时欠这样一杯酒了?
苏泠泠此时表现,明显知道自己谢白衣身份,这句话里的“之前”恐怕也是他身为谢白衣来千金台那次。
谢夭担心这一杯酒不接,苏泠泠把之前的事情说漏,只能硬着头皮道:“苏姑娘,我身体不太好,实在想不起这一杯酒是为何了,但既然是姑娘所敬,我自然……”
说未说完,只听得李长安冷笑一声,低声道:“谢谷主,没想到你在千金台还有桃花债。”
谢夭正欲辩解,却听得李长安又道:“苏姑娘,我是他朋友,这一杯酒,我替他喝。”
说罢,接过苏泠泠手中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接着便把酒杯放到托盘上,冲着苏泠泠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泠泠看了他半晌,拿过托盘上另一杯酒,侧过身掀开面纱,一口喝完,道:“谢谷主,泠泠告辞。”
说罢,不及谢夭回答,苏泠泠转身便走。
见此,旁人对谢夭的忌恨更深了,苏泠泠特意出现,就为了敬桃花仙酒?桃花仙到底何德何能?
见苏泠泠彻底走出大门,两人这才坐下。李长安坐下后并不看他,自顾自夹菜吃菜。
谢夭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干笑道:“真没有什么桃花债,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不说你来过千金台么?”李长安道,“可能就是那时候欠下的。”
谢夭想起在千金台的往事,嗫嚅半天,不知道如何开口,道:“反正不是。”半晌,他又恍然大悟道,“我为什么要向你解释这些?”
李长安唇角勾了一下,道:“我怎么知道,你自己非要说的。”
见李长安笑了,谢夭低下头,从下面看他眼睛,笑道:“李少侠,你乱吃飞醋的习惯可不好。”
李长安面不改色,凉凉道:“你这乱撩拨人的习惯也不好。”
说完,两个人莫名笑起来。
过了没多久,宴席便散了。月使领着各人回房。
按理来说,房间都是按门派分配,就比如宋明赫和关子轩,江问鹤和白尧,但是不知为何,谢夭却和李长安分到了同一间房,褚裕则在他们旁边,单独一间。
见此安排,谢夭越发笃定苏泠泠知道他身份,不然什么人才能想着把当世第一大魔头和天之骄子分一间房?
月使和谢李两人,三个人影站在已然燃着灯的厢房前。
月使提着灯笼,冲谢李屈膝行礼,道:“公子好梦,月使告退。”
谢夭却心不在焉,心道李长安这一路安静地过分,这么分房间他就不觉得奇怪么?
月使转身走了,谢夭仍在那琢磨,这时,只听得许久没说话的李长安开了口,声音低沉喑哑地喊他:“谢夭,我觉得,不太对劲……”
谢夭回过神来,心道李长安终于开口问了,回头道:“如何不对劲?”眸光却微微一滞。
却见李长安单手扶着门框,微微弯腰喘息,另一只手撕拉着自己领口,露出锁骨,面色潮红,双目满是水光。
李长安用一双迷茫的眸子盯着他道:“我,我不太对劲。”
第067章 赌徒客(二)
谢夭看了一眼, 立刻明白过来,这必然是有人在宴席上做了手脚,李长安吃的东西他也吃了, 唯一不同, 只有苏泠泠敬的那一杯酒而已。他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如何招惹过这位美人, 但如今来不及细想,当即扣住李长安手腕, 带着他往里走去。
刚一碰上,手心便被烫得瑟缩一下, 李长安身上体温太高, 看他的眼神也火一般, 偏偏李长安没经历过这种事, 眼神里又透出一股无辜和茫然来。
李长安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 谢夭本来体温就低,这个时候李长安更是觉得他身上冰凉,忍不住想更多触碰一点,反手握住谢夭腕子,道:“谢夭,我想……”
想什么他也说不清, 就是想跟眼前这个人靠近一点, 再近一点。
谢夭脸色沉得吓人,给他下药可以, 下到他徒弟身上不行, 只带着他进屋,把他按到床上, 道:“你什么都不想。”
李长安本就迷迷糊糊,见谢夭如此, 更是迷茫,道:“我怎么了?”
谢夭起身,站到他身后,两指并拢点至李长安左右肩膀穴位,内力倾泻而出,他原先练的是至纯至正的功夫,虽解不了药性,但可勉强压制一阵。
虽然他不好再用内力,但谢夭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道:“李长安,酒里被下药了。”
李长安此时清醒了一点,明白过来下药是什么意思,耳朵红得要滴血,闭上眼睛,努力运功调息,声音喑哑:“有解法吗?”
谢夭听他喑哑声音,又见他泛红的脖颈,再往下便是刚才被撕扯过的领口,无端想起了什么,闭上眼睛,声音也哑了:“这是千金台。”
听他一说,李长安立刻明白过来。千金台又是赌坊又是妓院,本就是夜夜笙歌的所在,千金台的春药自然也是江湖上头一等,是千金台又一绝密,就连神医堂都配不出解药。
谢夭又点了他背后诸穴,道:“你师父没教你行走江湖要小心被下毒么?”
他有些生气,一是气李长安,二是气他自己。李长安喘息着,微微向后偏头,道:“教过,但是太久了。再说了,他没事教我提防春药干什么?”
他要是在李长安少时就跟他讲这世上春药之所在,属实为老不尊。
李长安一句话把谢夭说得哑口无言,就听得李长安笑了两声,道:“更何况,这药本来是给谢谷主下的。”
“……我在此真的没有风流债。”谢夭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又说起这些,“李少侠,你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吃飞醋?”
李长安喘息着笑道:“喝酒时没觉得你有,现在被下药了,觉得你有了。”
李长安出了很多的汗,眼角桃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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