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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给古早虐文一些新时代震撼[快穿]》【全文完结】(第5/8页)
处于对宋清渠的愤怒之中,这会儿却被闫律的一个鞠躬给弄得眼眶发酸。
闫律感谢完观众,她转身看向了站在自己对面的宋清渠。
她开口说:“宋先生,接下来的话全都送给你。”
闫律不像宋清渠一样激动到忘词,她完全是脱稿。
她说:“首先,我很高兴认识你。”
她这话说完,宋清渠的眼眶又红了。
这次,闫律的眼睛也红了,她说:“大家都羡慕你,觉得你占了我很多便宜。”
“其实不是的,我们两个人其实是相互成就。”
“你总是害怕我跟外面的男人跑了,你这纯纯是想多了。”
“我这个人超级喜欢小钱钱的,你就是我的摇钱树,我是疯了才会丢下你去找外面那些没用的东西。”
闫律不亏跟宋清渠是两口子,他俩的结婚致辞是同样的令现场来宾震撼到失语。
嘉宾们沉默了,弹幕烧起来了。
弹幕:【呜呜,姐姐骂得我好爽!】
【姐姐她骂我!说明姐姐爱我!斯哈斯哈!】
【呜呜,姐姐疯一下吧!适当疯疯有利于身心健康!】
闫律的致辞跟宋清渠比起来简单很多,最后,她对宋清渠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很少对你表白,其实我也会感到难为情。”
“今天我不想再因为我的羞耻心,为我们人生中独一无二的时刻留下遗憾。”
她看着宋清渠的眼睛,发自内心地说:“宝宝,我会爱你一辈子,我这一生只跟你一个人好。”
她说完这话,宋清渠直接上前一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的眼泪连成一串水做的珍珠项链,颗颗都砸在了闫律肩头露出的肌肤上。
那温度是如此灼热,一路蔓延到了闫律的心里。
裴芝后面板着一张脸送去装着交杯酒的托盘。
他不明白他也不是什么很贱的人,为什么要受这种罪。
婚礼流程进行到扔捧花环节的时候,主持人拿着麦克风讲话了:“按照普通的婚礼流程,捧花由新娘来扔,谁接到谁就将收获来自新娘的祝福。”
“但是这次新郎有不一样的想法,他想将这捧花送给一位跟他关系匪浅的朋友。”
“下面,我们将话筒交给新郎。”
显眼包宋清渠在婚礼的最后一刻依旧显眼,他说:“作为族中长辈,其实我原本想将捧花送给我的侄子裴芝。”
裴芝:“?”
嘉宾:“?”
宋清渠接着说:“可是有一个人更需要这束捧花,我希望她不止这辈子幸福,下辈子也会幸福,我希望她每一个世界都幸福。”
“我也希望她的每份幸福中都有我的身影,我会一次又一次地将捧花送给她,约定与她下一生的重逢。”
他转身看向闫律,他单膝跪地将象征幸福的手捧花虔诚地送给身穿纯白婚纱的新娘。
他说:“闫律,下一辈子我们还在一起,好吗?”
第92章 全文完结
对于宋清渠的请求, 闫律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的笑容幸福又苦涩。
因为这是她执行任务的最后一个世界,等她百年之后回到现实,她与宋清渠就是真正的永别。
婚礼现场上, 她接过捧花的同时,眼角也溢出了泪水, 她说:“好, 我答应你。”
别看闫律平时小嘴抹了蜜,总是说一些噎死人不偿命的话语。
可她在自己能做到的事情上可谓是一言九鼎, 她承诺过这辈子只爱宋清渠一个,她从婚礼开始余生中连绯闻都没跟其他人传出过。
就连狗仔想要偷拍到闫律情变的爆炸性八卦新闻, 偷拍了几十年也只能拍到她跟宋清渠带着家人一起去度假, 她身边就没出现过举止亲昵的其他男性。
两个人真就幸福了一辈子,甚至临走的时候, 闫律都是把宋清渠送到闭眼, 自己才走的。
那是一个晴朗的午后, 正在房子外面躺着晒太阳的八十岁老头忽然睁开眼跟闫律说:“姐姐,我渴了。”
闫律这个时候已经九十二岁了, 但是她的身体比宋清渠要硬朗得多。
她站起身来回屋子里去给走不动的骚气老头子取冰镇奶茶。
等她出来的时候,躺椅还在摇晃, 但是骚老头子已经没了气息。
闫律陪他一起度过50年,老头子竟然一句话都没给她留下。
这个问题闫律想不通, 按道理说宋清渠那样碎嘴子的一个骚东西, 总该跟她说两句骚话再走才对。
“妈, 你别总纠结于这个问题, ”闫律的女儿在火葬场的灵堂前安慰她, “爸至少走得没有任何痛苦。”
闫律的女儿不是从她怀胎十月生出来的,是她五十二那岁那年通过机械子宫技术用她33岁冻的卵跟宋清渠22岁的精血培育出来的。
她女儿长得像宋清渠, 她孙女也长得像宋清渠,倒是她的小孙子长得像闫律本人。
她的小孙女闫喜乐跟小孙子闫无忧两个小家伙爱在一起,俩人垫着脚扒着宋清渠棺材的边缘透过透明的玻璃盖板往里面看。
里面有一个能看出人形起伏的锦缎,在腹部的位置放了一个碗跟一根葱。
闫喜乐问:“奶奶,到了饭点为什么爷爷还躲在里面不出来吃饭啊?”
闫无忧问:“奶奶,爷爷身上的碗跟葱是做什么的?”
小孩子对于死亡没什么概念,他们的妈妈说死亡就是他们再也见不到爷爷了,但是对于两个孩子而言,宋清渠就被深黄色的绸缎包裹着躺在冒冷气的长方形大盒子里面。
闫律耐心地逐一回答他们的问题:“爷爷已经死了,空碗是给他在另一边吃饭的,葱则是祝愿你们爷爷下辈子投胎投成一个聪明人,一辈子喜乐无忧。”
她说完,闫喜乐指着她的眼睛问她:“奶奶,喜乐无忧是好事呀,你为什么要流泪呀?”
闻言,闫律愣愣地抬手摸着自己的眼眶,那里的潮湿的触感足以说明一切。
她嘴边勾起一个浅淡的笑容,将视线移动到棺材里那个被黄绸缎盖住只能看见身体轮廓的人。
她说:“奶奶是在替爷爷高兴。”
“他啊,先我一步去享福了。”
听到闫律这句话,闫喜乐跟闫无忧还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但是一直在闫律身边站着的闫溯直接绷不住了。
她泪如雨下,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跪在闫律的腿边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妈你不要这么说,妈妈要活到两百岁。”
宋清渠的身体在殡仪馆的灵堂里停了两天,第三天是他出殡的日子。
他的身体被人从冰棺里抬进旁边可移动床板上的纸棺材里,然后执宾掀开包裹在人体身上的黄绸,宋清渠那张脸也在时隔两天之后与闫律见了生与死之间的最后一面。
这个作天作地搞事搞了一辈子的老头子,此刻就安静地躺在棺材里面。
他的嘴边带着笑容,安详得像是在做一场永不醒来的美梦。
闫律自认是一个坚强的人,但是她知道,从纸棺材被人推走的时候,她这一生和下一世都不会再遇见他。
这一刻,灵堂里断断续续地响起了家属们控制不住地抽噎。
她慢慢走到了棺材的旁边,想要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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