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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黑心小狗又争又抢还能上位吗》40-50(第8/20页)
说不定肆虐于亚母林城的奇怪病毒,就是霍家自导自演的手笔!
不论是他蔺寒时,还是这个被通缉的女人,也许都是霍家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只不过恰好在这时候,被送到了霍荞手里。
蔺寒时先前也了解过一些关于病毒的资料。甚至亲身经历过——就在那台记忆修改器中,他进入自己的记忆世界,在智能人医院中被一群感染者攻击。
这种病毒被命名为strayer,意为迷失者。
被strayer病毒感染的人类,如果没能及时得到救治,到最后会变异成面目狰狞、丧失理智的丧尸。
strayer病毒原本只出现在智能人聚集的城市,后来不知何种缘由,基因人类中也出现了小部分感染者。
目前帝国统治者的救治办法就是,在感染者变异前先杀掉他们。
尽管这办法听起来残酷甚至暴虐,但不得不说,这也确实在很大程度上延缓了病毒蔓延的速度。迄今为止,帝国统治城邦内,也只有亚母林城被病毒侵扰过。
这样一联系,蔺寒时更加怀疑,亚母林城的strayer病毒就是霍家所为。而霍荞口中所谓的“解决”,大概就是直接解决掉那些感染者吧。
不过无论事实如何,这趟亚母林城之行,他是不得不去了。
霍荞特意向皇帝请旨,要他以蔺家的名义一同前往,说白了就是要将他与自己栓在一条船上,要拉整个蔺氏一族共沉沦。
代号S的事,他必须做得漂漂亮亮。
……
时间紧迫,当天晚上霍荞便联同蔺寒时,带着一队人马,顺利抵达了亚母林城。
跟着他们一起开拔进城的,还有数不清的医疗物资,以及伪装成医护人员的霍家心腹亲卫。
医疗物资的队伍里,还藏着——那些明明已经被毁掉了的“抑制剂”。
这是霍荞和蔺寒时计划中的关键一环。
霍家的人马,下榻在城内最豪华的使馆,所有政府官员都被勒令出城迎接霍家的队伍。
可以说高调极了。
相对来说,巫萤晚和骨凌刀就显得低调多了。
霍荞前脚刚进城,他们后脚也到了亚母林城,住的是执政官的一处私宅,并未惊动太多人。
这就是帝王之术。
前脚刚答应霍家追杀A0001头号通缉犯的请旨,后脚又派血族的巫萤晚前来救治,还让她带上了身藏治愈系晶核的越星。
一手放,一手抓。
任谁都看得出来,霍荞最后必定会大开杀戒,不仅是A0001通缉犯,还会将所有感染者一次性解决。
可皇帝陛下偏偏又安排了巫萤晚这枚棋子,不仅会阻挠霍家的布局,又为皇帝赢得了仁君的美誉。
无论哪方压过另一方,皇帝陛下都是坐收渔翁之利。
巫萤晚受皇帝所托,前来救治这里的感染者,并且追查病毒爆发的根源。
为了保护她,陛下非常体贴地将越星送给她用了。
越星的治愈系晶核,可以确保她不受病毒感染。
巫萤晚觉得没什么必要,小小病毒根本伤害不到她。
但一听说越星是O属性人类,她爽快就答应了。
万一这也是她的真命天O呢。
多一个又不多。
路上,巫萤晚非常礼貌地,向越星表达了自己想闻闻他信息素味道的愿望。并且她也表示如果信息素不匹配,她就不咬、不标记了。
但越星直接一个趔趄摔到了地上,一头嚣张的银发顿时没了气势,手指发颤地喝止她:“你、你别过来!”
一进亚母林城,越星就从巫萤晚的队伍里溜了出去。
他要去找蔺寒时。
和钢铁一样的直男A在一起,总比和这个觊觎他的魔鬼女A在一起安全吧。
不过这位魔鬼女A,和越星想到一块儿去了。
她实在忍得难受,身体里好似有无数只虫子,在疯狂啃噬她的理智。
好想闻闻蔺寒时的信息素味道啊。
易感期不会直接削弱她的力量。但会通过影响她的情绪波动,通过她脑海中无数个消极念头的形成与壮大,来间接影响她的生理状态和精神力能量。
所以,为了能保持高水平精神力状态,巫萤晚绝不能让自己难受。
她催动空间晶核,瞬移到了霍家人马下榻的使馆,然后悄悄溜进了蔺寒时的房间。
他人不在房里。
衣架上挂着一件米白色外套。
正处于易感期的巫萤晚,瞬间便敏锐地从外套上闻到了属于他的味道。
大晚上的,他换了外套明显是要出去。他想做什么?
指腹轻轻摩挲几下外套面料,巫萤晚的心思,逐渐被吸引过去。
这是蔺寒时的衣服。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一联想到这个名字,她体内那些因为易感期而暴躁不安的细胞与神经,仿佛都温顺了不少。
或许是被潜意识里某种可怕的习惯所驱使,鬼使神差地,她将蔺寒时的外套披到了身上。任由他的味道,将她严丝密合地包裹住。
“包裹”,这个词对崇尚自由的巫萤晚来说,更多的是代表束缚感和无力感。但这一刻,这具肉.体仿佛产生了独立意识,她莫名其妙就接受了这个不够自由的设定。
那个瞬间很神奇,巫萤晚脑海中,反复激荡起一种被他珍而重之地拥在怀里的幻觉。
她没有感觉到压迫带来的抗拒,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稳重的安全感。但安全感这种东西,她从来都是自给自足的。
欲望和直觉,先于理智做出了行动。
等巫萤晚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抱着蔺寒时的衣服,神经质般闻了好几个来回,上面仿佛都染上了属于她的体温。
她瞬间有些懊恼。
懊恼自己居然也会轻易被易感期控制。
但转念她又觉得不该责备自己,她明明应该责备那个不在房里的男人!
最该死的是,这房间他还没睡过,属于他的味道实在太少了。
简直是把她的心高高吊起,可肾上腺素还没飙到顶点,便又被不痛不痒地放下。
心中怨念的巫萤晚,不甘心地把他的房间全扫荡了一遍,将他所有私人物品都翻出来,每一件都用了用。哦,除了牙刷。
按照常理,绝大部分A,在易感期都会出现筑巢行为。因为格外依赖自己的伴侣,所以会在伴侣不在身旁时,用伴侣的衣服将自己围住,仿佛是用伴侣的味道裹住自己。
曾经的小孤女也是这样的。
奴隶蔺寒时一整天几乎都在外面工作,她在易感期只能靠这种办法缓解痛苦。
等他晚上回来,她也只会哭着亲亲他的脸颊。
然后像饿了两天的可怜小猫一样,喉间发出呜呜的细声,闭着眼,迷恋般在他手腕的腺体上来回轻舔,让他的掌心不断摩擦自己的耳骨、面颊、唇角,和内心潮湿热烈的欲望。
也许弱者的爱意,总会流露出一丝不自知的媚态。
她的每次易感期都是尽兴的。因为独属于她的奴隶O,总会被她引导出一些发热期才会有的反应。
她将这建立在脆弱生理反应上的默契,视作自己得意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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