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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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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绸更不敢赌。

    她需得藏好她的尾巴。

    戚棠回头望虞洲,眼下这么一批人中,她只知道虞洲很厉害:“你、你救救她?”

    虞洲束手无策,此刻忽然不忍心看戚棠那双眼睛。

    她近日哭得次数实在是多了一些。

    虞洲也想不通,那位说着不忍心,却能对戚棠下真手,一击杀招,命大心大才能逃出生天。

    这位也是,她看得清酒酒眼底的不舍,却不知她竟然忍心叫她看见这一幕。

    酒酒仍是昨日那身扶春道服,腰间的盘结却不见了。

    戚棠知道自己强人所难,低低抽气两声,也不多说,跌撞着起来,往门口跑,步伐仓促、脸色极白,被虞洲伸手拦住,她问:“做什么?”

    虞洲本来以为,凭酒酒的性格,应该会悄无声息的选择结束一切。

    戚棠压住哭腔说:“我去找胡凭师伯。”

    她师伯是最厉害的医者,素来有起死回生妙手回春之称。

    戚棠从来不觉得他有什么是做不到的,那是她心底无所不能的人。

    虞洲心底说,拦住她,告诉她没用了,酒酒身魂俱陨,眼前的尸体凉得一丝生机都无。

    谈何救呢?

    可戚棠哭得太厉害了,眼泪不停,看上去像丢了心爱的玩偶,笨拙的不知道要怎么欺骗自己。

    虞洲只是垂了眼,而后缓缓放下手没阻拦,看着戚棠冲出门然后撞进晏池怀里。

    晏池捞住仓惶的戚棠,戚棠一见他就似找到了主心骨,哭的更厉害了,呜呜的掉眼泪。

    送别灰奴时只是难过而已。

    她只记得一往无前的背影,她的灰奴跑起来像踩着风,连有些打绺的毛发都蓬松热烈起来。

    可是酒酒是死在她眼前的,那样惨,死别意味着永无相见之期!

    戚棠哀哀的掉泪珠子:“师兄!”

    晏池没说话,眸光复杂地看了眼站在戚棠身后,那道房门口的虞洲。

    “阿棠不哭。”

    晏池不用去看,他身边的仆从往屋里钻,看了两眼惨状,确认地上那具确实是尸体且已经冷得发硬时候,出门,远远对着晏池摇了摇头。

    ——死透了。

    虞洲下意识攥了攥怀里的那些纸,她手心屈起,弧度很小,抬眸望向缩在晏池身边的人影上,心想今日的戚棠大抵没有糖吃。

    晏池淡声道:“别去了。”

    他知道戚棠要去找胡凭,可谁都知道没用了。

    戚棠挣开他的手,这时候倔强的有点傻:“我要去,说不定呢!”

    她又被拖回来,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大得不容她挣扎,又克制着没有弄疼她。

    是戚棠不到黄河心不死。

    她要亲耳听了胡凭说没救了才罢休。

    晏池仍是箍住她的手腕,一句话也没说。他垂眸看着戚棠,目光对视,眸中实质如同经年累月的沉淀。

    戚棠默默掉泪,和他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偏过了头。

    她何尝不知道。

    她亲手摸到了那份冰凉,白皙的掌心黏附着干涸的血渣子。

    那种温度碰一次,这辈子就忘不掉了。

    戚棠哀哀道:“师兄,那是酒酒!”

    是她的丫鬟呀!是她一起长大的玩伴呀!

    晏池依旧冷淡:“知道,那是酒酒。”

    戚棠难过极了,她阅历太少,在乎的人也不多,扶春曾经死掉过的弟子都与她没什么关系,她那时都知道要难过,如今更是。

    觉得心脏疼。

    戚棠掌心横着盖住眼睛,泪水糊得她眼睫潮湿氤氲。

    她另一只手捂着心脏,忽然席卷上来的疼痛让人无法抵抗,觉得抽痛到难以忍受。

    戚棠弯腰,泪水大滴大滴落在地上,晕湿一小片。

    晏池带来的仆从开始着手收拾院落,那些血迹难除,看上去新鲜又有点说不出的怪异,和屋里被砍了半截头颅的人身上的血颜色不太相同。

    戚棠痛得开始冒汗,鼻尖顷刻便有水珠。

    晏池俯身扶她:“阿棠?”

    声音才有点紧张。

    戚棠却忍着心疼看向了屋里,她似乎意识到了逃避不能解决某些问题:“是谁杀的酒酒?”

    晏池:“自尽。”

    他分明没看见一切,又似乎什么都知道。

    戚棠不信:“怎么可能是自尽!那样深的伤口!怎么会有人能对自己下那样的狠手!”

    晏池眼神平静,他是扶春绝对值得信赖的存在,可是戚棠此刻不想信他,她揪着他的袖子:“师兄,你再去看看好不好,你再帮我好好查查,好不好?”

    晏池逼着自己狠心,却在小阁主泪眼涟涟之下,再而的“求求你了”之下,松了口。

    他道:“好。”

    查得出什么呢?

    谁都知道查不出来的。

    虞洲站在门口,天色才亮时温度还低,骤然吹起的风翩翻她的裙摆。

    隔着距离,她清晰的和晏池对视了一眼。

    早课还没开始,事发现场周边围了几圈人。

    有人看着哭着的戚棠,忽然问:“怎么最近出事的都是小阁主身边的人?”

    前面一只熊,如今的酒酒。

    这话像裹着冰霜的寒铁。

    戚棠听见了。

    ***

    她没去看那些人把酒酒抬出来时候的样子,却记着忘不掉,回房间之后就呆呆的坐着,一想到某些画面还是要落泪。

    她和酒酒相处太久,以至于每时每刻的片段里都有那么一个人出现。

    烛火不能摇曳,房门不能关。

    酒酒为她点灯,为她守门。房门关上之后,戚棠会觉得门口还有人守着。

    虽然她从不觉得守门有必要,却也避免不了习惯。

    林琅早上得了消息下了山,回来后听说了这件事情惊的练剑上课都没心思,他撬了课来看戚棠。

    天色也不太明亮,屋里暗暗的,只有大开的门透进光线。

    修满海棠花的屏风挡在床榻前。

    林琅绕过屏风见到了眼睛很红的小阁主,坦白讲,戚棠常哭,每次哭都惊天动地,害得他老是被连累罚跪。

    今日却不同,她咬唇哭,死死将哭声扼在喉咙里。

    林琅反而不放心,他隐约记起了那一年他满门被灭时,他是怎么样苦苦熬过那几夜的。

    坦白讲,他认识酒酒的年份虽不少,可他到底在江湖游荡,这些年身边死去的人见得多了,感情多深的也会死,说好长命百岁的也会被杀,是真的没多伤心。

    只是他刚刚纠结,想开口讲个两句,戚棠又吧嗒吧嗒掉眼泪,然后抬眸伸手,哭着抱住了走近几步的林琅。

    他站在她床侧,忽然就成了大男孩。

    林琅忽然心软,他那时刻才察觉到自己是个哥哥。

    他比戚棠稍稍年长一些,原本就该是她哥哥一样的存在。

    就是妹妹太皮了,又总是一副小魔王的样子。他老也忘了。

    戚棠说:“没有酒酒了。”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没有声竭力嘶地咆哮,一如当年缩在角落里哭时,将眼泪和委屈心酸都往肚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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