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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阴郁太监成了反派团宠》70-80(第10/16页)
的太监,谁当皇帝对他来说其实无甚关系,有什么理由包庇宣王?”
“而一旦让宣王的名字出现在这桩案子里,那位殿下必定不会因小失大,设法从中脱身才是他首要考虑的,到那时,你们这些所谓幕僚,就是他第一个要推出去挡刀的人!你到底明不明白!”
“可、可是决定都是他……”张兆面上终于浮出后怕的神情,声音也弱了下去。
张兆虽仍在弱弱反驳,却已在心中接受了这一事实,心里止不住的泛起凉意。
是啊,人家是皇亲国戚,天生的贵命,正因如此,就算行事出格也不会有性命之忧,而他们底下人可就不一样了。
张全裕言尽于此,走到窗边,目光望向林鹿他们来时的路。
被林鹿盯上,还不知是好是坏……但总比违逆了他以致今朝事发、祸连全家的好。
“叔父……今后我该怎么办?”张兆吞了吞口水,磨蹭着走到张全裕身边询问。
“照旧,”张全裕身形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走一步看一步罢。”
屋中安静下来,张兆忖思半晌,莫名打了个寒噤,小声咕哝一句:“……这天儿…可真冷啊。”
而地龙分明燃得很旺。
第77章 虚张声势
北风怒号, 室外滴水成冰,天阴沉沉的,仿佛随时都会降下雪来。
为避人耳目, 秦惇在领命而出时就遣散了随行的锦衣卫,只留下一驾马车候在街边。
不多时, 林鹿从张家后门现出身影, 径直登上马车。
厢外天寒地冻, 厢内温暖如春, 林鹿坐稳后开始动手除解身上外袍。
这时车帘一掀, 又钻进另外一人,是方才那名笔录供词、一直跟在林鹿身后的锦衣卫。
他十分自然地坐在林鹿对侧的位子上,从一旁放着的包裹里抖出一件林鹿寻常穿的衣袍, 动作流畅地伺候林鹿更衣。
林鹿没有拒绝, 眸光淡淡地看向对面男子。
一袭玄衣劲装,腰间束带勾勒得身形挺拔如松,举手投足皆是少年意气。
不是六皇子沈行舟,还能是谁。
——这是沈行舟磨了林鹿好久,才得来的换上锦衣卫装束与他同行的机会。
见林鹿望向自己, 沈行舟顿时弯了眉眼,左右转了转,问道:“走得急一直没机会问, 如何, 这飞鱼服,我穿着好看吗?”
这身衣服每每出现,大多时候都只会带来腥风血雨, 并不会给人太好的联想,可这时被沈行舟穿着, 许是他身上气质的缘故,不显肃杀,反倒处处透着飒拓,足以担得起一句称赞。
…话虽如此,可哪有直接向人讨问的!
沈行舟眼里的光亮太过直白,林鹿别过目光,假装低头系束腰带。
“一般。”林鹿自以为将情绪掩藏得很好,孰不知他那过于白皙的肌肤比常人更易透出绯色。
淡淡红晕不自觉飞上颊侧,为他素来寡淡的表情增添了几分生气。
马车内空间有限,沈行舟借着帮林鹿整理衣领的动作凑近他,偏着头,表情因林鹿先前评价有些失落,语气干巴巴的:“……哦,既然不好看,那下次便不穿了。”
林鹿眼睫忽闪两下,抿了抿唇,呼吸间尽是沈行舟身上浅淡的檀香味。
没听到林鹿回答,沈行舟结束动作后转正脑袋,双目直直望进林鹿眼中,不死心又问:“真的不好看…吗?”
此时两人之间距离极近,鼻尖几乎快要挨上鼻尖,林鹿有些不自在地推开他,“就…还行。”
沈行舟顺着林鹿动作坐回原位,他认真看了林鹿半晌,兀然出声:“阿鹿。”
林鹿心头猛地一跳,没说话。
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事实上,林鹿虽已习惯沈行舟时时黏在身旁,却仍旧没学会如何与亲近之人相处。
尤其在这种当下只有他们两人的情况下,当往常惯用的虚张声势赶不走沈行舟时,一向冷面示人的林鹿便有些不知所措。
耳畔中除了远方呼号的风声,就只剩下马车行进时蹄声嘚嘚,与木轱辘碾在石板路上发出的轻响。
“阿鹿。”沈行舟无比自若地重复了一遍。
林鹿眼神暗了暗,缓缓对上少年明亮如星的眼眸,薄唇紧紧抿成一线。
不等林鹿张口,沈行舟自顾自又道:“以后就这么唤你。”
沈行舟的想法很简单,“哥哥”一词虽然足够亲近,却始终是在提醒二人之间年纪、甚至是能力上的差距,心理上不自觉就会矮林鹿一头。
他不想一直以年龄之差当林鹿的“弟弟”,爱人之外,他更想成为对林鹿有用的人。
一想到这,沈行舟的神情变得柔和,目光里盛满认真的情愫。
“随便你。”林鹿别开脸不去看他,有意控制着呼吸频率来压制胸腔里莫名开始鼓噪的心跳。
待林鹿穿戴整齐,沈行舟又手脚麻利地为自己更换便服。
这时,许是马车轧到石块,车厢猛地一颠,沈行舟正专注拢着衣衫,一时不察整个人朝前倾去。
林鹿下意识伸手扶住了他。
两人距离再次拉近。
沈行舟抬头看了看林鹿阴晴不定的脸,一下笑出了声,也没有起来的意思,反而双手一松,任由没系紧的衣带软软散下开来,笑眼弯弯地撒娇道:“哎呀,我摔倒了,要阿鹿亲亲才起来。”
林鹿闻声短暂呛了一下,登时微蹙起眉头,“沉死了,赶紧起来。”
“我不。”沈行舟又得寸进尺地卸了两分力,若从旁看去,就仿佛挂在林鹿身上一般。
林鹿眼神暗了下来,垂眸对上沈行舟睁得滚圆的眸子——后者还,不知死活地,挑衅似的,无辜地眨了两下。
“……”
“你自找的。”
林鹿忍无可忍,几乎是揪着沈行舟衣领,一把将他向后抵到厢壁上,力气不小,发出“哐”的一声响动,连坐在厢外驾马的秦惇都有所察觉,狐疑往身后紧闭的车门上扫了一眼,扬声问道:“主子,没事吧?”
过了好半天没人回话,秦惇还得时时关注路面情况,不由分神又问:“…主子?”
“……没事。”
终于,林鹿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秦惇“哎”了一声,暗自诽腹一句这俩人搞的什么幺蛾子,就继续赶车去了。
厢内,沈行舟脸红红地整饬着身上略显凌乱的外衣,丰润唇瓣上晶亮一片,好似被什么人不甚怜惜地磋磨过一般红肿起来。
而另一边的林鹿则气定神闲地坐正身形,身上连一丝褶皱也无,就像先前什么都没发生过,轻阖了眼眸,施施然端坐着。
——只他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微末餍足的弧度。
二人换过便装去了陶然轩,与一早候在那儿的沈清岸碰了个头,三人短暂会面彼此交换信息,继而在不引起任何注意下各自离开。
新年祭礼上太子险些坠台一事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揭了过去,一切都将回归正轨。
翌日,朝堂。
众臣照例各述其职,宣乐帝窝在龙椅上昏昏欲睡,耷拉着眼皮,间或从鼻腔里不情不愿地“嗯”一声以示模棱两可的态度。
这一场景倒也司空见惯,说话的大臣此时就会将目光投向纪修予,再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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