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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小说www.dajuxs.com提供的《不做人后我爆红了》120-140(第10/44页)
”
说着还真的边扒他裤子边,“嘘——嘘——”
关雎当即都要崩溃了,赶紧用那只挂着点滴的手去拽住裤头,“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别嘘了!我自己来行吗?!”
在他们开始「谈谈」之前他就有不少尿意了,经过那么多一惊一乍的情绪冲击,他现在何止是尿意,他都想泄洪了!
贺洲这才眼里落满笑意地抬眼看他,“你自己怎么来?快把手拿回去别乱动,小心一会扯到伤口。”
关雎这才反应过来,“靠!你故意整我是不是?”
艹了,这狗男人怎么突然这么鬼畜了?!“你变坏了!你欺负我!”
贺洲不以为然,“就许你这小骗子骗我,还不许我欺负你一下?”
“我骗你啥了我?”关雎死不承认,“都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贺洲抓住他拽住裤头不放的手一点点扯开,“你不困是吧?那咱们再继续掰扯掰扯你为什么抹去我记忆的事?”
关雎顿时怕了怕了地逃走,“困困困……怎么不困?!我困死了!”
“那手拿开。”贺洲晃晃他扯着裤头就是不放的手,“尿了好睡觉。”
关雎欲哭无泪,“我真的可以自己来!你帮我把床竖起来一点,让我坐起来就行了!”
“你这是不好意思了?”贺洲似乎这才反应过来,不解地看了他一眼,“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之前你排尿都是我帮你弄的啊!”
关雎被他说得脸发热,“那什么、之前我昏迷着又没知觉,现在我醒着,万一、万一我有反应了,你跟我不就都尴尬了嘛!”
可贺洲却一脸淡定,“你有反应不是很正常吗?你要是对我没反应,那才糟了呢!”
关雎被他这话给砸得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脸猛地一红,被吓得惊天动地地咳嗽,“咳咳……我靠!你是不是在耍流氓?!”
贺洲看他羞得满脸通红,忍笑着给他顺着气,解释道,“你脊椎骨严重受损,医生说暂时不能让坐起来。好了,我不欺负你了。手拿开吧,快尿了好睡觉。”
关雎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犹犹豫豫地松开手,“那我自己从小内内里掏出来,你帮我接着就行。”
贺洲忍住满眼的笑意道,“我早上帮你擦洗完之后,没给你穿小内内。”
关雎顿时「艹」了,垂死挣扎道,“那我自己扶着!要不然对你「肃然起敬」,你不尴尬我尴尬。”
贺洲忍俊不禁,看他被欺负得惨兮兮的样子,终于放过他点头说好。
关雎这才把好长一泡尿给放了出来。
贺洲拎去卫生间的时候还「啧」了一声,“这么多,你这是憋了多长时间啊,也不怕憋出膀胱炎。”
关雎顿时一脸羞愤欲死地捂住了眼。
等贺洲处理好出来,见他把自己整个头都盖住了,赶紧上前扯下被子,“干嘛呢你?也不怕被憋着!”
关雎捂住眼不敢看他,“给我都盖上,让我安详地去吧!”
“别胡说八道!”贺洲失笑地给他盖好被子,揉了揉他头道,“我又不是外人,这有什么好害羞尴尬的?睡吧,不闹你了,我也去睡了。”
说完,还真的起身去一旁的沙发床上躺下。
病房里就此安静下来,好半晌都没一点声响。
只留了一盏小地灯的昏暗里,关雎悄悄地侧首,看见贺洲一动不动好像真的睡着了一般,暗暗松了口气——
等明天贺洲走了,他要连夜逃回火星去!
第125章 瞎说什么大实话
火星关雎最终还是没有逃离成, 因为第二天贺洲给他擦洗且喂过早饭之后,居然拿出一大叠文件就地开始办公了。
关雎看得有些傻眼,“你还不去上班?”
贺洲侧首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上还残留着刚刚帮他擦洗时泛起的红晕, 忍住眼里的笑意点了点头, “嗯, 在这陪你。”
关雎丝毫没为这话感动,反而像是吓一跳,忙不迭地谢绝, “不用不用, 你忙你的去吧,我这又没什么事, 再说一会管家就来了。”
贺洲见此不由挑眉问,“你在怕我?”
关雎一顿, 随即尴尬地干干笑笑,“我怕你啥啊?你又不吃人!”
他不是怕,他是瞅着贺洲就浑身不自在。
妈耶, 这若是那个不认识的护工来给他擦洗狐狸,他也不至于这么尴尬不自在。所以贺洲为什么非要亲自动手做这些琐碎的事呢, 他又不是没事忙, 真的是!
关雎无力吐槽。
谁知贺洲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道,“你怕我再问你为什么抹去我记忆的事,所以想赶我走是不是?”
关雎:瞎说什么大实话!
但是,人家这么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他也不能瞎说大实话啊!所以关雎立马义正言辞地反驳道, “怎么可能?!我是那么没良心的人吗?”
贺洲忍了忍笑道, “那咱们继续讨论昨晚的话题?你帮我解释一下, 我为什么偏偏不记得跟你有关的事情?那些事情到底有什么不对?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忘记?”
关雎无语了,怎么又来了,无奈地讨饶道,“哥!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咱俩真的就是今年四月初认识的,没有什么过去啊!真的!我发誓!”
贺洲看关雎的神色真的是诚恳得不行,不置可否地问,“那我为什么会逐渐想起一些跟你亲密的记忆?”
关雎心里简直艹了,为什么别的不想起,偏偏想起这些?真的是……搞得他都快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这个我真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医生,你这是不是患了什么幻想症什么的……”
这下轮到贺洲无语了,“你的意思是说,我时不时想起来的记忆画面,实则是我的癔症幻想?”
关雎也不好意思这样说人家,“那、那我真的不知道你那些记忆是怎么回事,反正我记忆里没有你说的那些事。”
“是吗?”贺洲突然搁下文件站起身过来。
吓得关雎一跳,“你、你干嘛?”
不会又是来给他□□排便吧?刚刚就折腾了一早上,他都差点当场去世了!
“你知道……”贺洲停在他床边,突然两手撑在床沿俯身逐渐压下来,“我那些记忆是怎么想起来的吗?”
逐渐靠近的贺洲让不能动弹的关雎有了一些紧张的压迫感,头下意识地往枕头上压了压,压得枕头更往下凹陷了一些,“怎、怎么想起来的?”
他也很好奇,为什么明明被他抹去的记忆还能再想起来?
要命的是,还是「断章取义」地想起来,让他莫名其妙地就成了始乱终弃的渣男。
关雎是感觉真冤,从来没有这么冤枉过,而且还没法说!真的是窦娥都没他冤!
贺洲近距离地能清晰地看见,关雎眼里真的只有纯粹的好奇,没有心虚、没有愧疚,这让他之前的想法有了一丝动摇。
原本他以为他跟关雎处过对象,但关雎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有了孩子,所以才趁他车祸失忆装作不认识他。
后来经过相处渐渐发现或许不对,因为关雎对他没有愧疚、心虚等做错事的任何表现,他对他一直很坦荡,甚至连情侣之间该有的任何情愫、哪怕是时过境迁的都没有。
若是关雎真跟他好过,不可能做到这么毫无破绽、毫无感情遗留,甚至连身体都没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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